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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罷了。老朽行醫也是有規矩的———老朽既問了病因,還見到了病患,自然不會見死不救!”郭神醫說的還真是實話,他剛剛的確是存了逗孫妙曦玩的心思,沒真想逼孫妙曦二選一。
原來早在孫妙曦在外面讓黃芪通稟時。正好居高臨下的站在閣樓的郭神醫,一眼就認出孫妙曦就是當初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小丫頭。
他心裡一直對上次被孫妙曦勝了一籌,被迫認孫妙曦為師耿耿於懷,才會一見到孫妙曦,就故意拿龍涎香刁難她———若是孫妙曦辨認不出龍涎香,他可不就扳回了一局?
到時他再大搖大擺的現身,可不就正正好揚眉吐氣、一掃之前的憋屈?
也正是因為如此,孫妙曦先前才會覺得他的聲音似曾相識……
可惜他那塊龍涎香,還是沒能難住孫妙曦,這讓他內心更加鬱悶扭捏。
他越是鬱悶彆扭,就越是想給孫妙曦添點堵兒,才會故意使了那麼個小手段來逗孫妙曦。
誰曾想卻一不小心把孫妙曦給惹怒了,不但被孫妙曦從竹簾後揪出來,還被孫妙曦冷嘲熱諷了一番,讓他在小徒弟面前丟盡了臉———黨參從剛剛開始,就用複雜哀怨的神色看著他。
最讓他吐血氣短的是,孫妙曦命黨參換熱茶給她解渴順氣時,黨參不但乖乖的照做了,將茶盞奉給孫妙曦時,居然還畢恭畢敬的稱她為“師祖”!
黨參那愣小子居然叫那小丫頭片子師祖!!
郭神醫整個人瞬間不好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把他人生裡這個巨大的汙點抹去!
但他實在是拿牙尖嘴利、心腸又硬的孫妙曦沒法子,最終只能心一橫,道:“你若是不肯定答應,老朽寧願死也不會出手幫你!小丫頭,你當真要把老朽逼死嗎?你當真要置你夫君和親孃的性命於不顧嗎?”
孫妙曦見玩得差不多了,再完下去,郭神醫這老小子就要被她玩壞了,方才施施然的高抬貴手,勉勉強強的應下:“好吧,如今我氣兒總算是順了一些,就依你所言吧!不過下次我再帶人來求醫,你若是再敢給我推三阻四,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念師徒之情……”
“打住打住!不是說好不提師徒那事了嗎?”
郭神醫急忙喊住孫妙曦,連連保證道:“老朽豈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老朽既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希望你也同樣能做到!”
“神醫早這般通透。可不就省事多了?”孫妙曦笑嘻嘻的換了對郭神醫的稱呼,算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她既和郭神醫達成協議,自然也就不用再擺出求醫的低姿態了,率先指著展灝說道:“那你趕緊先把他治好!”
郭神醫早前曾研究過苗疆蠱毒。對展灝身上的蠱毒和蠱蟲倒是手到擒來,當下便對孫妙曦說道:“他身上的蠱毒對老朽來說,倒是小菜一碟,你們隨老朽到內室來,老朽即刻替他施針去毒。”
孫妙曦一聽說展灝能夠治好,一時光顧著高興,拽著展灝就屁顛屁顛的跟在郭神醫身後,一直到被郭神醫引到內室,展灝聽郭神醫的吩咐平臥到床上,郭神醫又自然而然的吩咐她替展灝寬衣解帶。她整個人才瞬間緩過神來……
“你讓我替他寬衣?”孫妙曦僵在原地,面色十分古怪。
郭神醫一臉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他不是你夫君嗎?讓你替他寬衣不是再正常不過?”
說完便不再看向孫妙曦,一面動手準備施針需要之物,一面催促道:“快點。時間不多了,天一黑穴位可就不好找了!他身上之症,多拖一天便多一分兇險。”
“你不是還有兩個小徒弟嗎?讓他們來打下手不是更好?我笨手笨腳的,怕是反而會礙事。”孫妙曦絞盡腦汁的尋找藉口,死都不肯替展灝寬衣———開玩笑!
她和展灝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啊,她怎麼能主動替他寬衣?
“他們?我讓他們去山上採藥去了,一下子要醫兩個人。又都是疑難雜症,要準備的東西多了去了,”郭神醫說著突然停住手上的動作,目光饒有興趣的在孫妙曦和展灝身上打轉:“咦?不就是給你男人脫下衣服而已,小丫頭你怎麼磨磨蹭蹭的?莫非……”
郭神醫說到這兒雙眼突然閃閃發光,燃著熊熊八卦之火:“莫非他其實不是你的夫君。而是你的情郎?唉唉唉,莫非你們是無媒苟合?嘖嘖,這樣可不好啊!這樣……”
“咳,”展灝輕咳了一聲,打斷郭神醫的腦補:“我的確是她夫君。如假包換。”
“哦?那她還磨蹭什麼?”郭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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