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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她做出選擇!
“你不是懸壺濟世、受人敬仰的神醫仁醫嗎?不是對醫患一視同仁、不分皇族庶人嗎?那為何你故意只救一個不救另一個?!你這哪是仁醫?簡直就是惡醫!”
孫妙曦氣得對郭神醫咄咄相逼,質問到最後竟已立在湘竹簾前,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推開擋在竹簾前的黨參,猛地將竹簾掀開,對躲在竹簾後的郭神醫吼道:“你倒是說說,你這樣的惡醫,還配不配得上‘懸壺濟世’這四個字?!”
湘竹簾一被掀開,蹲在案几前的老者立刻跳了起來,衝孫妙曦吹鬍子瞪眼:“喂!你這丫頭怎能如此野蠻?你到底懂不懂禮數啊!你夫君也不好好管教管教你!”
孫妙曦先是被猛地跳起來、蹦得像只猴子的人嚇了一跳,待回過神看清楚猴子的面貌後,不由驚撥出聲:“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能是我?”
“神醫不是應該超塵脫俗宛如謫仙嗎?怎會如此猥瑣?”
“夠了!小丫頭你說誰猥瑣?”
第一百三十九章 寬衣解帶
孫妙曦發現郭神醫乃是故人後,火氣不由更大!
“原來是我那位那日一別,就不曾再見的好徒兒啊,”孫妙曦冷冷看向郭神醫,語帶譏諷:“好徒兒,你屢屢刁難為師,是不是太過大逆不道了?!”
原來郭神醫正是當日被吉達等人抓去替小王子取魚鉤,但卻對小王子之症束手無策,又不相信孫妙曦一黃毛丫頭能解小王子之症,口出狂言說孫妙曦若是能解,他就給孫妙曦當徒弟的那位老者。
當時情況特殊,孫妙曦自然沒工夫和老者細聊,老者也巴不得孫妙曦從此找不到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多介紹自己,兩人那日一別,其實都沒想過事後會再相見。
誰曾想兜兜轉轉到最後,二人竟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再碰上了,真真是應了那句“山水有相逢”。
孫妙曦一認出老者,立刻意識到他先前一直在故意刁難她,以報不得不因為賭氣而成為她徒弟之仇———這個既彆扭又小氣記仇的老頭真真是不可愛!
不過既然大家是熟人,這老頭又是她的乖乖徒兒,那她再和他說話可就得“嚴肅沉穩”些了……畢竟她身為師傅,怎麼也得有幾分師傅該有的風範不是?
孫妙曦當下便不客氣的拿眼瞪郭神醫,諷刺的話一句接一句的往外蹦:“徒兒啊,我說你怎麼這般小氣記仇?又不是為師逼著你為徒,你怎可一和為師重逢,就躲在暗處偷偷進行打擊報復?”
“……”
郭神醫被孫妙曦左一句“為師”,右一句“徒兒”氣得臉色鐵青,偏生又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鬱悶的繃著一張臉。
“唉,久別重逢,徒兒你還不過來給為師行大禮?”
孫妙曦一想起郭神醫之前居然拿展灝和古氏的性命,逼她做選擇。心裡就恨得牙癢癢,逮到機會自然要使勁反擊了,故意挑郭神醫最介意的短處來揭。
郭神醫氣得又蹦了起來:“小丫頭你別得寸進尺!”
“不願意行禮?”
孫妙曦故作不悅,但很快就大度的擺了擺手:“也罷。我的好徒兒一把年紀了,行大禮的確是有些不利索,那大禮就暫且作罷,為師只讓你恭恭敬敬的喚聲‘師傅’就好。”
“你……你……”
郭神醫一臉菜色,“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情急之下只能指著展灝威脅孫妙曦:“你還想不想治好這小子?還想不想治好你娘?”
“當然想啊,但你既是我徒弟,那我直接撂下句話,吩咐你把他們治好,你敢不從?”孫妙曦挑眉斜了郭神醫一眼。語氣陰森森的:“你若是不從,那可就是欺師滅祖、不尊師重道,只要我往外頭一說,你一世英名怕可就全毀了……”
孫妙曦說著頓了頓,才不緊不慢的補了句:“哦。對了,當日你我打賭時,在場的人可有不少,要不要我把他們請來當證人?”
“好好好!算你狠!”
郭神醫急得在原地來回踱步,踱了幾圈突然猛地打住腳步,和孫妙曦談條件:“小丫頭,你看這樣行不行?以後但凡是你來求醫。老朽都應下,但你以後不能再提師徒這檔子事!”
“那我多虧啊?只要你一直是我的好徒兒,我讓你治誰你不就得治誰?莫非你真敢忤逆師長?”孫妙曦可記仇了,自然不肯輕易鬆口,伶牙俐齒的把郭神醫損了一通,還不忘補了句:“誰叫你剛剛居然無恥的威脅我!哼!這就叫現世報!”
“老朽剛剛不過是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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