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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雪紅一聽,忙不迭地將手一縮,暈紅著瞼,嬌羞地啐了一口,別過頭去,加快了幾步,李劍銘卻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他這狗嘴巴,老是長不出象牙來,你莫聽他的。”
老叫化聳了聳肩見劉雪紅走在前面,他輕聲道:“老弟!那邊一個姑娘在受罪,你現在又搞上一個,你到底怎樣安排她?”
李劍銘一怔,他苦笑了下道:“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這叫我怎麼說呢?”
老叫化晴罵了聲道:“你說你倒底喜歡那個?”
李劍銘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老叫化吐了一口唾沫道:“你倒說得好,你這意思就是兩個都喜歡,是吧?”
李劍銘默然的點了點頭,他說道:“她們都互相不曉得,而她們各有各的……”老叫化叱道:“你這簡直是廢話,既然兩個都喜歡,那包在我身上,兩個都娶下來,有什麼關係?”
李劍銘道:“這個……”
老叫化沒等他說完,搶著道:“有什麼這個那個的,我老叫化看到那些薄情的少年就討厭,難道你也要挨我的罵?走!少嚕囌。”
說著,他拉了拉李劍銘,趕上劉雪紅,一道走向客棧而去。
他們剛一走到客棧門口,但見一排店夥堆著笑臉迎接著他們。
自有兩個店夥接過他們身後隨著的駿馬,一個載著老花眼鏡的掌櫃漢的老者走了出來,非常恭敬地拱手道:“公子!少奶奶請進——”李劍銘滿腹疑雲的也是一拱手道:“免禮,免禮。”
那掌櫃的見到李劍銘這樣,他滿臉惶恐,道:“少爺太客氣,小的不敢——”老叫化一揮手道:“我們少爺要早些歇息,你們房子準備好了吧!”他摸了摸紅鼻子道:“你先去準備一桌酒席,把上好的美酒送來一罈,走吧!”
那掌櫃的喏喏而退,不敢再多嚕囌了。
李劍銘問道:“幫主,你的葫蘆裡倒底賣的什麼藥?”
老叫化街著劉雪紅擠了擠眼睛道:“少奶奶!老叫化要討賞……”他看到劉雪紅羞紅著臉,於是又是哈哈大笑。
李劍銘問道:“老哥哥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飄渺酒丐哈哈笑道:“現在的人勢利得緊,見錢眼開,見官則拜,我老叫化憑什麼能叫他們叩頭如也?哈哈!我說你是皇帝小子派出來的江南巡撫,現在是化裝巡查來的。”
李劍銘懷疑地道:“憑你這樣子,他會相信你?”
老叫化得意地道:“這叫做戲法人人會變,各有各的神通。”
我老叫化行遍江湖三十餘年,什麼事沒見過?又有什麼人沒見過?這些人的鬼心思,我一瞧就洞徹察微——”他摸了摸紅鼻子道:“你還記得我曾跑到平西王府裡的廚房裡去,拿了二十隻雞吃了三天嗎?那時我在王府裡悄悄的遊遍了每一個角落,後來在那個王爺的書房裡看到一個黃澄澄的東西……”說著他揣了揣腰,伸手到懷裡掏出一個東西來——李劍銘接過一看,他訝道:“這是平西王的金印呀!你怎好把他偷出來呢?”
老叫化正色道:“這怎的說是偷呢?我是拿出來的。”他連忙接過那顆金印,藏在懷裡,生恐李劍銘會搶去似的。
李劍銘一聽,又好氣又好笑,他說道:“好好!就算你拿的吧!你可要還給他。”
老叫化道:“我玩夠了自然會送回北京去,不過這錠金子可有十兩重,夠我喝個幾壇……”他舐了舐紅嘴唇繼續道:“起先這掌櫃的見到我破破襤襤的樣子,要趕我出去,哈哈!我拿張紙把這印子蓋了一下,寫了幾個龍飛鳳舞,鐵劃銀釣的大字……”李劍銘聽到這裡,心裡好笑,他忖道:“你這幾個核桃大的字,就像狗爬似的,還說什麼鐵劃銀鉤,龍飛鳳舞,真個是自己往臉上貼金。”
老叫化非常得意的說得口沬橫飛,他指手劃腳地道:“那掌櫃的一看我那幾個字,立時嚇得臉色大變,全身像抖糟糠似的一陣好抖,他抖了一陣子,好似骨頭都抖散了,一交扒在地上。”哈哈!他嘭嘭嘭的一連叩了三個響頭,嘴裡一直說要請我恕罪,等我裝模作樣的罵了幾聲後,他才敢抬起頭來。老弟!你知道他怎麼樣了?哈哈!他的頭上腫了個大包,你沒看他現在額頭還有一個紅迎…”李劍銘一皺眉,想不到老叫化會如此的惡作劇,他說道:“你何必這樣為難他們呢?”
老叫化道:“今天是除夕,街上所有的客棧都人滿了,那些單身的漢子,不知怎的都呆在杭州,我若不擺這麼一記噱頭,還有客棧可住?那時你可真要跟我老叫化到‘靈官廟’去祝”他咳了一聲道。“閒話少說,先看看這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