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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的清場退去。
當只剩下師生二人,邢桀開口問:“柳公今日……莫非是有事需學生效勞?”
柳帥品著香茶,略顯神秘的一笑說:“賢生啊,你這傷……怕是真要派上用場了。”
邢桀一愣:“柳公此言何意?”
柳帥又是一笑,湊到近前說:“這幾日費太醫登門,不知可曾跟你聊起過,宮裡,聖上,病啦。”
邢桀點點頭:“是,上次費太醫走時還很抱歉的說,聖上龍體欠安,只怕他以後都未必有時間再過來,倒不知……聖上是得了什麼病?”
柳帥一口嘆息:“唉,這場病來得不善吶,吃不下、睡不著,肝火焦躁,心煩意亂,也就是這一個多月,聖上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了。”
邢桀吃了一驚:“有這麼嚴重?這……難道憑太醫院的眾多國手都治不好?”
柳帥搖搖頭,指指心口:“心病!豈是太醫院開方子能治得了的?”
“什麼心病?”
“女人!供院·紅舞!”
邢桀心裡咯噔一響,面色驟變。
柳帥湊到耳邊透露說:“這個昭王,看來這次倒真是弄了個不得了的尤物,數一數,從初次登場到現在才有多少日子?倒快把龍安城的男人心都一網打盡了。長皇子前幾日剛從青州回來,嘿,到現在都恨不得和昭王翻臉搶人。一說起那紅舞,只差口水砸腳面,還有四皇子、七皇子,甚至包括太子爺,說起聽聞放聲一歌,都要感嘆是人間仙樂啊。你想想,這麼多人整天在聖上耳邊唸叨,換了誰能不動心?可是聖上畢竟是聖上,天子威嚴擺在那兒,又不好張口談論個青樓女子。聽宮裡的劉公公說呀,現在聖上翻玉牒,晚上侍寢點召的嬪妃,到了眼前又原封不動給退回去,都連著二十多天了,心情煩躁的直在寢宮裡摔杯子砸碗,嚇得值夜的宮女太監都不知如何是好。”
邢桀越聽越心驚:“這……柳公說這些……這些事學生又如何能效勞?”
柳帥嘿嘿一笑:“聖上不比那風流九爺,總不好公然摻合這些風月之事,所以說,要為聖上了卻心病,第一,是需要一個名正言順、微服出訪的理由,第二嘛,當然就是錢。所以賢生啊,這事非要你幫忙才行。想那紅舞開場身價已值萬金,就算是聖上,想名正言順動用這麼一大筆事項,一時半刻也不好找出合適理由,要搞定供院老鴇,怕是要你先墊掏腰包才行,畢竟,你這個富甲京師的大豪商不是白做的呀。”
老天啊,邢桀聽不下去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
而柳帥還在自顧自的說:“而還有一件呢,就是這出宮的理由。所以我剛剛才說,你這傷要派上用場了,聖上微服探望國之忠心棟樑,傳出去那也是美事一件啊。”
邢桀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意思?難道不僅要他出錢來滿足這種苟且之事,更要打著來看望他的名號?也就是說,是在他的家裡?!
霎那間,他的憤怒被逼出底線,霍然而起大聲道:“還望柳公不要和學生開這種玩笑,學生擔不起!”
柳帥被他的激動嚇了一跳:“賢生啊,你這是幹什麼?來來,坐下,慢慢說!”
可是邢桀哪裡坐得下,老天啊!他簡直不敢想,對她而言,等在前面的是怎樣的火坑!
“柳公,還望柳公見諒,這件事學生萬萬不敢答應。”
“你不答應?這種事能由得你不答應嗎?”
柳帥立刻放下臉來:“你當老朽是吃飽了撐的?這把年紀跑來做皮條客?背後是誰的意思還用說的更明白嗎?就算是柳爺我,又哪有餘地說個不字?”
邢桀頹然坐倒,怎麼可以這樣?這……難道真要他眼睜睜看著她被推進火坑嗎?
柳帥鼻子一哼,臉色和緩了些,勸慰他:“我知道,那紅舞現在是昭王的人,安排這種事,你怕惹不起昭王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啊,有句話你也要想明白,事關聖上,做好了是錦上添花,做砸了,卻是萬劫地獄,這裡面沒有中間狀態,沒有第三種選擇!你懂嗎?說起來,你是少昊異族,想在大燕的朝廷站穩腳跟,本就比別人更困難。現在既然有了這事,那何不索性搏一把?誰能在這件事上為聖上了卻心病,那誰今後就是聖上面前的這個……”
說著,他伸出大拇指:“今後有聖上給你撐腰,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邢桀能說什麼呢?他已經一個字都說不出了。不!他不可以讓噩夢成真,立刻送走她!現在就走!柳帥走後,他隨即向鳳十三娘傳令,帶她走!離開龍安城!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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