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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一發不可收。
“紅兒啊紅兒,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每當激情過後,這都是他不由自主發出的嘆息。而每當這時,紅夜總是咯咯笑:“和有情人做快樂事,這有什麼不好?先說啦,開不開心?”
他一雙大手抱上少女酥胸,下巴抵在肩頭摩挲粉頸:“紅兒開心麼?”
紅夜點點頭,泡在清涼池水中信手把玩他的髮梢:“隱,我們就這樣一輩子過下去好不好?只要做喜歡的事、開心的事。”
“只想和我?不和別人?”
紅夜一愣:“別人?誰呀?”
他笑笑說:“就像今天聚會那幾位,如果他們真出更多的金子,你真的不陪?”
紅夜撇撇嘴:“隱,你幹嘛總是要把自己和那些臭烘烘的傢伙放在一起比呀?你和他們又不一樣,是最不一樣的,我只要你,不許再說什麼別人。”
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這丫頭……怎麼就說的讓他這樣喜歡呢。有的時候,他甚至都要迷惑起來,難道在她的眼中,自己真是這麼不一樣的人嗎?她只願意陪他,不為萬兩黃金而是為他?因為他是特別的,是獨一無二的,其他人無論是誰,都只能乖乖靠邊站?
情場風月,甜嘴第一,這樣的調調他從前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可為什麼……從這丫頭嘴裡說出來,就讓他這個情場第一老道玩家,都忍不住想信以為真了呢?
隱隱的不安在心底擴散,心頭某處不知名的地方在敲響警鐘,不知為何,他竟生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似乎再這樣下去,如果他繼續沉迷……會有一天,死無葬身之地!
深吸一口氣,昭王李隱努力找回自己:“紅兒,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說話時,他的手不由自主摸上少女的肚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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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歸來無論多晚,鳳十三娘都不會忘了親眼盯著她喝下淨身藥、臍貼吸肌丸。紅夜雖談不上喜歡,但既然已成生活一部分,不接受還能怎樣。日復一日,和昭王李隱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覺得很開心,如果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現在很難再見到雅歌。鳳媽媽不讓他來了,更千叮嚀萬囑咐,在九爺面前不要提起鳳雅歌,說這樣會害了他,說男人的嫉妒心一旦化為報復,只會比女人更可怕。紅夜不懂是為什麼,只是既然說這樣對雅歌不好,那她記住就是了,她可不希望雅歌受到傷害。於是,舞聖鳳雅歌,最好最好的朋友從她的生活中淡去。陪著昭王,她現在每日所見都是那些滿身臭氣的達官顯貴。
自從中秋賞月後,紅舞姑娘的招風程度似乎就再上一個量級,從雍王李挺開始,各路皇子世子,都四處宣揚所見的如仙歌舞,眼睛放著賊光,嘴裡流著口水,說起來的表情,幾乎人人都恨不得立刻將這般尤物據為己有。
“隱,幹嘛總要去和那些傢伙廝混,不去好不好?”
陪著昭王,這或許是紅夜最不喜歡的內容,卻幾乎佔用了大部分時間。每到這時,李隱只能很抱歉的安慰她:“紅兒啊,你以為我想去?可是有什麼辦法?正所謂卿本無罪、懷壁其罪,我身邊揣了這樣的寶,想不淪為眾矢之的也難呀。從皇子到世子,說起來個個都是身份顯貴,我又怎能不搭理?”
紅夜黯然嘆息,帶著一絲不安的問他:“那……你不會真讓他們得了逞吧?隱,我不要!無論他們出多少金子我都不要!答應我好不好,護著我,不準讓給別人!”
聽著這樣的央求他心神一蕩,吻上紅唇竟覺得鼻子有些酸了:“傻瓜,我的小傻瓜,像紅兒這樣的寶,哪可能讓別人得了去?”
“你發誓?”
他笑了:“當然,今生有多長,承諾便有多遠,說過的話你倒先忘了?”
紅夜露出甜美笑容,熨帖在他懷裡心滿意足:“不會忘的,隱說過的話,紅兒永遠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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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邢桀安心在家‘養傷’,就在‘逆龍斬’七道輪迴功成第二日,大都督柳帥再次登門。
“怎麼樣?聽費太醫說,你的傷好得很快呀,嘿,果然還是年輕人,筋骨壯。”
邢桀拄著柺杖出迎,抱拳笑說:“多謝柳公掛心,學生的確已好得差不多了,我看再有幾天應該就不用歇了。”
柳帥連連擺手:“急什麼?不急不急,傷筋動骨少說三個月,知道你年輕人呆不住,可要是為這幾天性急,再落下病根不是鬧著玩的。”
一同在庭院石桌落座,上了茶點,看柳帥笑得不太自然的神情,霍爺連忙招呼院子裡的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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