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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自己並不認識啊!袁少磊如何能不詫異,微微皺眉,依舊態度端正謙和,問道,“請問這裡可是萬香樓,天字號包間。”
“正是。”那中年男子聲音低啞,三角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著筆直正立的袁少磊,笑得不懷好意。
“……”太詭異了!袁少磊被他這樣看著渾身不自在,沉了聲音道,“看來在下認錯人了,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眼看著他就要走,那中年男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清朗,聲音似曾相識。袁少磊不禁停下腳步,扭過臉,卻見那中年男子揚起手,在脖子低下費力的撕扯著什麼,活生生的竟將臉上撕下一層薄皮,露出原本白皙清麗的面孔。
“青弟,果真是你?!”袁少磊早就聽聞江湖上有一種秘術名喚易容,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別人使用,對方還是自己的青弟。
陸仁嘉今日身上披得是一件銀灰鼠皮裘,裡頭著鵝黃緞袍,頭上隨意的插。著一根碧玉髮簪,他先前小酌幾杯溫酒,玉白似的臉上微有幾絲粉紅,少了曾經中毒的病態蒼白,一張臉越發的清麗出塵。見袁少磊依舊是面帶驚色,笑得有些得瑟,“我這花了10兩金子買的人皮面具,怎麼樣啊?大哥。”
袁少磊搖搖頭,“你這又是打哪來的這樣邪氣的東西,不在修靈寺中養病,怎麼跑來這裡。”
“尚陽本就地處邊界,多的是異人怪才,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10兩金子在宣州不多,可在此處可是派上了大用場啊!此一時彼一此,重賞之下,還怕沒有我要的東西。”陸仁嘉笑得狡黠,望著袁少磊剛正的臉,心裡暗暗打著算盤。道,“我已痊癒了。得知你要領兵駐守,我意隨你前往,助你一臂之力。”陸仁嘉與他對視,鳳眸中遮掩不住的迫切與堅決。
“不可,我此去斷不是什麼駐守,是領兵攻打柔然王都。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你不會武,刀槍無眼,兇險可知。為兄怎能讓你以身犯險。”
“攻打柔然?!”陸仁嘉垂眸沉思,“大哥領兵多少?”
“10萬。”
“10萬大軍,要攻下柔然王都,恐不是易事。從宣州出發,到達柔然早已人疲馬乏;柔然地勢如何,我軍全不熟悉,失之地理優勢;且柔然氣候冰寒,我軍水土不服,軍隊作戰能力定要大大下降;再者我君後勤軍糧供給路途遙遠艱辛,只能速戰速決,如若對方有意拖延時日,大軍潰矣。”
袁少磊聽著陸仁嘉有條不絮的分析下來,微微蹙眉,這些他從出發之前便已經考慮過,此次出征,司徒宇意不在攻城,不過是給對方一個沉痛的教訓。他已定下作戰的策略,速戰速決,儘可能快速的拿下王都,但……這的確不是易事。
“大哥,我雖不會武,但也不蠢。大哥帶上我,出點注意還是可以的,我絕不會成為大哥的累贅。何必據我於千里之外。”陸仁嘉望著他,眼裡盡是哀求。討好的夾了菜往他的碗裡放。
袁少磊見他態度堅決,如不應他,到時候指不定一路偷偷跟著,萬一要是出了意外,他如何能趕來保護。無奈的睨了他一眼,敲了桌子道,“既然已經上了菜,就不要讓冷了。吃吧。”
“你這是答應我了。”
“還有其他辦法嗎?”袁少磊嘆了口氣,“上戰場非同兒戲,自己多加小心。”
“知道了,大哥。”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陸的紕漏是我的大意,特此修改。看過的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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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第四十章
行軍5日,終達漠北沙流坪,與駐守漠北的劉護軍,劉瓚匯合。
軍帳之內,燈火亮如白晝,劉瓚掀帳進來,手持一卷羊皮卷,雙手恭敬的獻給袁少磊,道,“末將授司徒將軍繪圖之命,駐守漠北。歷經兩年之久暗中派遣探子行走於各大道路、峽谷,如今地圖已成,不負司徒將軍囑託。特此獻與將軍謀劃之用。”說罷將手中的羊皮卷置於桌上,細細攤平。
袁少磊大為驚喜,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薄皮上,蜿蜒縱橫的山脈、道路……彷彿看見了勝利的曙光一般興奮。心裡愈漸明朗,那日司徒宇送他出城,臉上那勝券在握的笑容,原是他謀劃已久,只待時機施展。他原就對司徒宇欽佩有加,久經沙場,冷麵羅剎之名,早已如雷貫耳。如今自己效命於他,他又厚待施恩於自己,心裡便在原有的欽佩上有多加了幾分矢志不渝的忠誠。回想起司徒宇冷峻的面容,深不可測的城府,儼然一副霸者的氣魄,待來日時機成熟,必為一方梟雄。
“將軍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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