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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看不出什麼頭緒。
陸仁嘉謹慎著,他又不傻,不打自招這種蠢事死都不做。面上一副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的無辜,沉了身體沒入水裡,只露出腦袋望著司徒宇,笑道,“怎麼?他又掀起什麼波瀾啦?果然是在明春苑太寂寞了。”
司徒宇冷笑,眼角迸發的寒意似要將他凍結,一步一步逼近他,陸仁嘉只覺得一股令人窒息的威懾力鎮壓著他,快不能透氣,本能的逃避開與他四目相觸,卻讓疾步而來的司徒宇抓住了手臂,用力抵在浴桶壁上,“心虛了麼?”
陸仁嘉望著他獵豹似的發紅的眼角內裡燃燒的怒火遠不是他能承受,心下不安的打起小鼓,始料未及玉林的死竟然能讓他這般大動肝火。他的抬頭無辜的望著司徒宇,繼續裝傻抱怨道,“你這樣是做什麼?玉林去了酒宴,掃了你興致,你莫非要將邪火都洩在我身上不成?”
司徒宇見他裝傻充愣的樣子,越發的寒了聲音,獰笑道,“做都做了,人都死了,還能怎樣?又裝什麼清白無辜!把你張虛偽的臉孔撕掉!你敢對天發誓他的死與你無關!”
陸仁嘉聽到這裡,只覺的胸膛被一股氣堵著難受,用力推開司徒宇,站起身。恨恨道,“這能怪我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使計毒我一回,我已他一馬。偏生了他不長眼睛,一次又一次惹我,逼得急了,難道還要坐以待斃不成?”
司徒宇聽著他尖銳如刺的話語,絲毫沒有一絲的悔意,氣得周身發涼,怒極反笑,“如此他今天還是死得其所了。”
陸仁嘉聽著陰陽怪氣的話語,陰陰的笑了,“我只讓他去了宴席,跳了一曲,其他的我可什麼都沒幹。把他送人的不是你嗎?逼死他的人不正是你嗎?如果說我是主謀,你可是幫兇吶?你倒好,做出一副正義凜凜不容侵犯的樣子質問我?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玉林跋扈刁鑽、無法無天的性子不是你寵出來的?!他明著暗著得罪的人還少嗎?有道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死也只是早晚的事!”
“你!”司徒宇被一通搶白,氣的兩眼發白,胸膛劇烈起伏,眼看著揚手就要給甩他一個耳光,卻是用力一掌震裂了屏風一角。
陸仁嘉望著那缺角的屏風,怯怯地望著暴怒中的司徒宇,立刻伸手扯下屏風上頭的衣物包住自己,跳出浴桶,看著被自己刺激的青筋直冒卻無可奈何的司徒宇。握緊拳頭,咬牙賭最後一把。索性閉上眼,跪在他面前,揚起臉低聲道,“玉林在你心中果真地位極重,我當初中毒差點便死在他手上,你也不過是做做樣子,打了他幾板子。我怎麼比得過他,呵呵……如今我借你的手殺了他,難辭其咎。且你身為一家之主,自然要給所有人一個交待。殺了我不僅能為玉林報仇雪恨,而且還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這件事情以後,將軍府上自然會太平安寧的多。動手吧。”
司徒宇伸出兩指捏著他尖細的下巴,鷹隼般銳利的眼看準了眼前人的虛假,不真。苦澀道,“你比誰都清楚我不會殺你。何苦演上一遭苦肉戲激我。我不過想聽你一句真話。”
陸仁嘉張開眼,卻見司徒宇已甩袖離開。
陸仁嘉維持著下跪的姿勢,望著大開的房門,外頭一片漆黑。他看不見他離開的背影,原本平靜的心,無端慢慢擴散出了漣漪,他無力的靠在一邊,毫無阻擋的冷風呼嘯而過,身上依舊殘留著未乾的水漬,風中愈發寒冷。
屋子裡的燭火掙扎著,躲避著,終於滅了……
第二日陸仁嘉是被屋外隱隱約約的啼哭喧囂聲吵醒的。不悅的睜開眼,昨晚微染風寒,醒來時,腦袋昏沉,又聽見這樣煩躁的聲音,他如何能不火起。
大聲喚來小廝,劈頭蓋臉吼道,“屋外何人吵鬧。”
小廝被陸仁嘉的怒氣嚇到,諾諾道,“回主子,是後院眾公子和夫人。”
“那哭什麼!吵死了!大清早就不讓人安生!”
小廝連忙伸手安慰似的撫摸著陸仁嘉,軟語道,“主子莫氣,過了今日你可就是將軍府名正言順的半邊天了。”
“什、什麼?”陸仁嘉疑惑的眉毛都扭成一堆了。
“您還不知道呢?將軍為了您把後院的公子夫人全都遣散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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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 59 章 。。。
第五十九章
陸仁嘉趕到前廳,原本聚集哭鬧喧囂的場面已不再,各院的夫人公子離開了大半,小吉見陸仁嘉的到來,連忙眯起眼對著他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見過七公子,將軍這會兒在書房呢?給您通報麼?”
陸仁嘉擺手,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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