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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有阿拉斯加不是嗎,他們不一樣,他們國內同樣有不少猶太人,他們的生活都不錯,他們國內的猶太人並沒有受到排斥和鎮壓,這證明了他們跟德國人的不同。這就是我們的機會。”
古裡安冷笑道:“也許以前是這樣吧,但現在他們做為德國人的盟友,卻一定會考慮德國人的感受,只怕我們很難如願。”
魏茲曼沉吟片刻搖頭道:“不一定,我認為你是因為阿拉斯加與德國人結盟,而在主觀上產生了對阿拉斯加的反感。我相信我們是有機會的,否則他們的總統就不會理會我們,根本不會來斯塔夫羅波爾見我們。”
古安裡眉頭一挑,有些不太高興的道:“是嗎?我倒是認為他根本不想見我們,否則為何過去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我們卻只能呆在這該死的賓館裡面。而我們想要的巴勒斯坦卻已經被他們佔領了。我看他之所以答應來見我們,也許只是不想掃了弗裡茨的面子,甚至只是到這裡來做個樣子,根本不是真的要見我們。”
“我的確是看了弗裡茨的面子才答應見你們的,但如果我真的一點都不想見你們,你們連進入斯塔夫羅波爾都辦不到。”古裡安話音剛落,葉楓便在沈秀夫等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顯然軍區賓館的隔音措施一點都不好,葉楓在門外就聽到了他們的說話。
古裡安臉色更難看了,而且葉楓剛剛說的話很直,說明了葉楓之所以願意見他們主要還是因為弗裡茨。哈伯和懇求,而不是葉楓真的重視他們,或者說葉楓的眼裡並不是很重視他們猶太人的力量。
看到古裡安又要說話,連忙用眼色阻止。
魏茲曼知道古裡安的脾氣,本…古裡安一方面顯得熱情友好,另一方面又尖刻激烈、好戰和愛走極端,即便是在猶太社團內部,本。古裡安的人緣也不是很好,而且為人強勢,在許多問題上與本…茲維、卡茨內爾森等朋友和同事都會對立,與魏茲曼的關係也是時而非常融洽,而是嚴重對立,常常使得他自己處於社團的少數派地位當中。
這從古裡安平素行事就能得知一二。
本…古裡安原名大衛…格魯恩,1886年出生于波蘭一個叫普朗斯克的小鎮,父親阿維多是一名“錫安熱愛者”,受此影響古裡安14歲時就投身猶太復國主義運動,與兩名夥伴組建了一個“埃茲拉協會”,目的是促進使用希伯來語,半年內,就使150名衣衫不整的兒童在衚衕裡笨拙地講起希伯來語。
1903年8月,讀到報上猶太復國主義第六次代表大會關於所謂在非洲建立猶太國的“烏干達計劃”的報道,他大為憤怒,宣稱:“定居以色列(巴勒斯坦)才是真正的猶太復國主義,其它的一切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1906年夏,他同一批先驅者乘船離開波蘭移居巴勒斯坦,以行動來實現猶太復國主義的理想。到了這裡後,他飽受勞累、飢餓和疾病折磨,但當他父親寄來10個盧布時,他立即將匯票寄回:“錢對我絕對沒有用”。
1911年11月,古裡安與本。茲維(後世以色列第二任總統)代表錫安山工人黨出席了在維也納召開的第三次世界錫安山工人黨聯盟大會,古裡安和茲維關於猶太復國主義只能透過在巴勒斯坦的工人去實現,而不能靠流散的猶太復國主義者的觀點,引起與會代表極大憤慨,大會透過一項決議,指控他們在巴勒斯坦搞“分裂主義”。本…古裡安那時就發誓,總的一天,他一定要接管對流散猶太復國主義的控制,並讓它服從於自己的目標。
接著古裡安和茲維到君士坦丁堡法律學院學習土耳其法律和語言,不久因從事猶太復國主義活動被驅逐,於是兩人又流亡美國,並出版了《紀念》和《以色列地》二書。 此時巴勒斯坦猶太工人與海外猶太復國主義者的隔閡越來越大,古裡安於是就決定獨自承擔復國理想,成立猶太工人總工會,1921年,本…古裡安返回巴勒斯坦,併成為工會首領。
1929年,他將巴勒斯坦的兩個勞工政黨……勞工聯盟和青年工人黨成功進行了統一,成立了後世以色列黨派中歷史最悠久的政黨:巴勒斯坦工人黨(馬帕伊,簡稱工黨)。 也是在這一時期,本。古裡安開始越發表現出尖刻激烈、好戰和愛走極端和另一面,在許多問題上與本。茲維、卡茨內爾森等朋友同事開始爆發衝突,嚴重對立,使自己處於少數派地位。特別是當工人黨舉步維艱和大量移民湧入巴勒斯坦時,他為自己確定了一個大膽計劃:控制猶太復國主義運動,這個想法遭到大部分同事的反對,但他仍是堅定不移的一意孤行。
第18次猶太復國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