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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大會前夕,本…古裡安向復國運動的“官僚”發動了總攻,他不厭其煩地說服和爭取各派別的支援,1933年3月,他動身飛往東歐,進行了他一生中最長、精力消耗最大的一次戰鬥,選舉遊說進行了四個月,他被人稱為“瘋子”。但是結果7月的選舉中,本…古裡安的勞工派以絕對優勢擊敗了亞博廷斯基的修正派,從此他成為猶太復國主義勞工派無可爭議的領袖;隨後他又以堅決過激(透過各種或明或暗甚至卑鄙的手段打擊政敵)的行動鞏固了自己的勝利果實。
1935年8月召開的第19次世界猶太復國主義大會上,本。古裡安被選為執委會主席和猶太代辦處執委會主席,而魏茲曼則再次當選世界猶太復國主義組織主席。而他與魏茲曼的關係也開始表現得時而十分融洽,時而又處於相互敵視的狀態,他們的關係支配了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發展的程序,並導致數百萬猶太復國主義者分裂為二大陣營,長期互相攻訐。
1938年,英國政府否定了巴勒斯坦分治的建議,並發表白皮書,壓縮猶太人移居巴勒斯坦的最低限額,禁止猶太人購買巴勒斯坦土地,本。古裡安堅決反對這一政策,並號召透過遊行示威、增加非法移民和定居等手段與之頑強抗爭。
但是1939年9月,德國入侵波蘭,世界大戰爆發,本…古裡安卻又創造性的制訂了新政策:“我們必須幫助反希特勒戰爭中的英國,就象不曾有白皮書一樣;我們必須抵制白皮書,就像沒有戰爭一樣。”並把猶太代辦處領導下的地下軍事組織“哈迦納”的指揮官們召集起來說:“我們要締造一個猶太國家,並建立一支軍隊。”此後,他分出許多精力進行組建一支猶太軍隊的活動。
去年5月,在本。古裡安的積極倡議和參與下,魏茲曼等猶太復國主義領導人在美國紐約比爾莫特飯店制訂了復國運動的新政治綱領,這個綱領規定,猶太復國運動的目的是在巴勒斯坦建立獨立的猶太國。這個綱領打破了猶太復國主義的神聖禁忌,終於宣告了猶太復國主義的最後目的。
但圍繞這個綱領,他與魏茲曼再次產生深刻分岐,魏茲曼認為:“綱領中有很多吹噓的成分,本。古裡安過於小題大作了。”但本…古裡安針鋒相對:“我相信,戰爭結束後,這一綱領將成為全世界猶太人的奮鬥目標。”
會議後一個月,二人的衝突達到白熱化,甚至斷絕了一切通訊聯絡,復國主義其他領導人為他們安排了一次非正式會議,會上大多數人接受魏茲曼的觀點,拒絕本。古裡安的指責,他在這次鬥爭中遭到慘敗,只能沮喪地返回巴勒斯坦。
但本。古裡安帶著比爾特莫爾綱領回到巴勒斯坦後,便為該方案奔走呼號;他擬定的移居200萬猶太人的計劃,可望徹底解決對猶太人大屠殺後造成的難民問題,同時又可保證猶太人在巴勒斯坦佔多數;提出要求政治獨立的口號給所有猶太人帶來了希望,展現出使猶太人問題得到真正解決的前景;不過經過他的努力,比爾特莫爾綱領逐漸成為猶太復國主義運動的新指南,得到了越來越多的成員支援。
但就在這時,北海決戰和菲律賓海戰相繼爆發,阿拉斯加大敗英美主力艦隊,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最大靠山美國和英國遭到致命打擊,這猶如當頭一棒敲在了躊躇滿志,準備大展拳腳,實現復國理想的古裡安的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在阿拉斯加正式與德國合作,對英美宣戰後,古裡安就到處呼籲:“全世界的猶太人不能再猶豫,我們必須竭盡全力,盡一切所能幫助同盟國擊敗阿拉斯加人,否則他們將和德國人聯手控制世界,猶太人將再沒有生存空間”
只是事與願違,巴拿馬運河,直布羅陀,地中海等一系列的失敗,使得英美瞬間就失去了兩條海上生命線,同盟軍獲勝的希望似乎越來越遙遠。
直到這個時候,古裡安才不得不接受魏茲曼等人的建議,透過阿拉斯加的猶太團體,透過與阿拉斯加高層有一定情誼的弗裡茨。哈伯向阿拉斯加透露了善意。
是的,他們看上去成功了,葉楓同意與他們會面,並確定在斯塔夫羅波爾會面。正是這樣他和魏茲曼才秘密來到了斯塔夫羅波爾。
但是阿拉斯加現在與屠殺數百萬猶太人的惡魔希特勒合作,愛走極端的古裡安從主觀上就受到了很深的影響,對阿拉斯加的觀感可以說是很差的。與其說他願意與阿拉斯加合作,還不如說他是被形勢所迫,如果還有更好的選擇,他現在絕不會願意來斯塔夫羅波爾。
本就不情願,誰知道來到這裡之後,還讓他和魏茲曼白白的等了一週時間,要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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