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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找誰扮演呢?她生命裡頭曾經出現的人,不過是葉英章和蔣正楠兩人而已。
許連臻每天在父親許某坤期盼的眼光中煎烤,她足足考慮了三天,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好撥通了賀君的電話。
自她離開後,從來沒有主動找過蔣正楠和他身邊的人。
這樣突兀地撥電話過去,自己心裡也有種說不出的忐忑。
手機聲音“嘟嘟”地響起,單調而規律。
或許是她自身焦慮的原因,只覺得這樣子漫長的等待幾乎是一種火燒似的煎熬。
耳邊一直是“嘟嘟嘟嘟”之聲,在許連臻幾乎想按下結束通話鍵的時候,有人接了起來,賀君的聲音傳了過來:“許小姐,你好!”
或許是賀君找了個偏僻之地接聽的緣故,聲音傳來,隱隱空曠。
許連臻支吾了一下,才終於開了口:“賀先生……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那邊的聲音頓了頓:“許小姐,請說。”
許連臻永遠不知道,賀君的手機確實是賀君在接聽,只是開了擴音。
她的聲音透過電波絲絲分明地傳來,隔了手機,隔了那麼遠,蔣正楠彷彿還能聽到她細膩的呼吸。
兩個多月不見,如今乍聽見她清潤低揉的聲音,蔣正楠只覺得心頭彷彿被只看不見的手揪著,緊得發疼。
他面無表情地朝賀君示意了一下。
賀君忙不迭地道:“好的,許小姐,只要我能幫的上忙。
請說。”
許連臻考慮了許久,最後才鼓起勇氣將話完整地說了出來:“賀先生,不知道……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
因為是擴音,自然邊上的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賀君覺得蔣先生辦公室裡頭的空氣瞬間冰凍了起來,背後似有兩把淬毒的刀,直直射過來。
賀君口乾舌燥德摸了摸頭髮,聽著電話那頭不知情的許連臻娓娓道來:“賀先生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這個忙?”似乎擔心他有所顧慮,許連臻在那頭還連連保證:“賀先生,請你放心,就一次,一次而已…。。以後絕對不會來麻煩你的。”
賀君看著某人遞過來的字條,照念:“為什麼找我呢?”許連臻怔了怔,好一會,聲音緩緩低了下來:“我不認識其他人……”她彷彿感應了什麼,忽道:“賀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如果對你造成困擾的話,你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
賀君心裡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同情似憐惜……好在某人的指示遞過來了,他忙不迭地道:“不會,怎麼會是打擾呢。
小事一樁,我一定幫忙。”
許連臻放下了心頭重壓,鬆了一口氣:“賀先生,真是太謝謝你了。”
邊上的蔣正楠,臉色陰霾,仔細一瞧,可見他握著檔案的手指因為用力此刻正微微泛白,顯然是在極力控制自己。
賀君等許連臻一掛電話,忙識相地躬身道:“蔣先生,如果沒有其他吩咐的話,我先出去了。”
身為蔣正楠的特助,他自然知道一些蔣正楠和許連臻之間的事情。
他向來恪守特助本分,看到的當作沒有看到,知道的當作不知道,從來不會刻意去關注打聽。
畢竟女人對蔣正楠而言,那當真是多了去了。
開始只隱隱約約地察覺到,蔣正楠對她是有點不太一樣的,一直到許連臻和蔣正璇被綁,那個時候他才第一次明白,許連臻是獨一無二的不同。
可是再怎麼不同,蔣先生後來還是讓許小姐離開了。
猶記得最後一次與許小姐見面,蔣正楠就在車子裡,隔了咖啡店乾淨通透的玻璃,將兩人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
車子後來開到了海邊,蔣正楠一個人在冰冷的沙灘上待了許久。
最後離開的時候,蔣正楠把許小姐的隨身項鍊和手機都扔到了海里。
然後轉身,平靜地吩咐他:“開車,打個電話給白葶,說請她晚上一起去聽音樂會。”
再後來,蔣正楠便如以往一般,不時地與其他女子約會。
一切如常,彷彿許連臻這個人從未出現過一般。
只是蔣正楠搬出了原來住的別墅,吩咐賀君找相關的設計師重新裝修。
賀君曾將將設計師的圖紙給他過目,可蔣正楠頭也不抬地對他說:“就按這個圖紙施工吧。”
語氣平淡得彷彿與他無任何關聯。
賀君不好多說,便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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