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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作義因此對蔣更失信心:“蔣介石要美人,不要江山,我們還給他幹什麼!”
我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種侮辱
蔣介石獨裁,雖下野仍控制軍政大權,宋希濂唯蔣命是從,招致何應欽不滿,在電話中兩人爭執起來,何氣憤地喊道:“我是行政院長兼國防部長,負責指揮全國軍隊,你必須服從我的命令!”宋答道:“我就不知道什麼行政院長,國防部長。”說完把電話掛了。何氣得面色發紫,立即去李宗仁處說:“這成什麼體統,這成什麼體統!我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種侮辱!”李宗仁亦無可奈何。
掉進了共軍的“口袋”還強硬
杜聿明和黃維同為中共戰犯,在獄中表現大為不同。兩人都想有所建樹,杜聿明想發明“無極發電機”,黃維則要發明“永動機”。黃維的計劃得到公安部領導批准,試驗成果交由郭沫若的中國科學院簽定,結論是屬於空想,予以否定。但黃維仍堅持試驗,結果在很長時間裡受批判,而杜則主動收回自己的空想。他們都想入第一批特赦名單,但黃維堅持試驗,並做出許多對自己不利的事,直到 1975年才最後特赦,比杜聿明晚了16年!時人以為杜比黃要靈活。在戰場上也如此,杜是有名的“撤退專家”,黃是軍事上的“書呆子”,掉進了共軍的“口袋”還強硬。
革命第五
來得及,來不及,是不貼題的話
來得及,來不及,是不貼題的話
近代以來,憂患成疾,人們多願如孫文後來總結的“畢其功於一役”,而不能忍受教育這個看來“曠日彌久”的辦法,總認為在國勢岌岌可危的局面下,要想憑教育救國,簡直是一件緩不濟急的事。戊戍維新時,王照勸康有為多立學堂,等風氣變了,再行新政,可是康有為回答他說:“列強瓜分就在眼前,你這條道如何來得及?”三十年後,王照在他的《小航文存》裡嘆氣道:“來得及,來不及,是不貼題的話。”
君為思想家,鄙人乃執行家也
孫文早年革命,行路如晚境一樣曲折艱難。他在當時的中國,雖位卑人輕,然而算得上是對中國積貧積弱現狀最有認識的人之一。他意識到,中國之進步,唯有全民革命一途,惜乎國內精英人物不能同心同力。以是故,他希望能夠與精英分子合作,同其志。當蜚聲海內外的大翻譯家嚴復到倫敦逗留時,孫文正在北美,他風塵僕僕地趕到倫敦,勸說嚴復支援革命。嚴復表示:“中國民品之劣,民智之卑,即有改革,害之除於甲者,將見於乙,泯於丙者,將發於丁,為今之計,唯急從教育上著手,庶幾逐漸更新乎!”孫中山回答說:“俟河之清,人壽幾何?君為思想家,鄙人乃執行家也。”
1894年6月,孫中山跟陸皓東到天津,投書給號稱為“識時務”的清政府北洋大臣李鴻章,提出“人能盡其才,地能盡其利,物能盡其用,貨能暢其流”,希望李能變法自強。李對孫的改良主張沒有理睬。
在“思以清議救天下”的陳範手裡,《蘇報》成為上海重要的中文日報。康梁變法失敗後,康有為由維新轉向保皇,陳對汪文溥說:“中國勢當改革,而康君所持非也,君蓋偕我以文學餉國人,俾無再如迷途。”《蘇報》言論從此轉向革命。
虛君共和
梁啟超曾一度傾向革命,1899年夏秋之交,他聯合韓文舉、歐榘甲、唐才常等名人,致書康有為,勸其息影林泉,自娛晚景,以便使康黨同仁及康門弟子們走出一條新路來。康有為大為光火,命梁啟超赴美洲辦理保皇事宜,梁氏拘於師威,最終還是打點行裝而赴命。清帝遜位前夕,梁啟超審時度勢,認為康師所堅執的“虛君共和”這一政治理想,是沒有前途的,就勸康道:“藉連雞之勢,或享失馬之福,則竭才報國,豈患無途”,否則“趨舍異路,愴悢何言”。
居今日而欲救吾同胞,舍革命外無他
1902年5月,陳範的《蘇報》發表《敬告守舊諸君》,公開倡言革命:“居今日而欲救吾同胞,舍革命外無他術,非革命不足以破壞,非破壞不足以建設,故革命實救中國之不二法門也。”
革命是“至尊極高,獨一無二,偉大絕倫之一目的”
1903年,鄒容寫成《革命書》,他宣稱革命是“至尊極高,獨一無二,偉大絕倫之一目的”,革命是“天演之公例”,“世界之公理”,是“順乎天而應乎人”的偉大行動。他認為獻身革命是每一個人不可推卸的責任,無論老年、中年、壯年、少年、幼年,無論男女,都要“相存、相養、相生活於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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