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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的女人。”徐悲鴻聽了,搖頭說:“那些畫,是不能送的。”
張愛玲初戀時,給胡蘭成信中有一句好話:“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她用不著十分懂得對方,所以有傾城之戀。
1948年,毛澤東在西柏坡給正在湖南大學法學院任教的李達去信說:“吾兄乃本公司發起人之一,現公司生意興隆,盼兄速來參與經營。”明年,李達到北平見到了毛,兩人會面都很高興,在毛澤東的堅持下,李達睡在毛的床上。李達從這份難得的殊榮中聯想到嚴光“加腳於帝腹”的故事,他向小老鄉唐棣華講了這個故事後說:“嚴子陵加腳於帝腹,忘其尊貴。我可沒有忘其尊貴加腳於帝腹。因為我要秘書另外找房子,是毛主席自己不讓。”
陳寅恪曾說:“蓋今日之赤縣神州值數千年未有之巨劫奇變,劫盡變窮,則此文化精神所凝聚之人,安得不與之共命而同盡”。他在晚年自挽說:“涕泣對牛衣,卅載都成斷腸史;廢殘難豹隱,九泉稍待眼枯人”。
功成名就人士,打高爾夫球是其象徵,王永慶自難例外。他早年對此道樂此不疲,但是由於時間寶貴,性子又急,每次等不到黎明即起,並派人用大手電筒照射,完成了這種本應悠閒的活動。當球迷們來到球場時,發現他早已經打完,準備“上班”去也。
殷海光一生中只打過四次電話。一次他太太把他帶到電話旁,教他如何打,替他把電話號碼撥好了,對方說話,才遞給他,殷海光拿起聽筒滿頭大汗,打完電話,幾欲昏倒。
聞捷曾自嘲說:“我是一個詩歌上的詩人,愛情上的痴人,政治上的庸人。”“文革”中,他受到審查,工宣隊故意不讓他與戴厚英從幹校一起回上海休假。聞捷送戴上車後,“兩手蒙臉偷偷哭泣”。在受批判的大會上,聞捷說:“我對小戴的感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不能沒有她……”
“文革”時期,錢鍾書下放勞動,楊絳曾指小山窩棚問道,可否終老於此。錢想了想,說:“沒有書讀。”
“文革”中,趙人偉借給顧準一本英語的《茵夢湖》。顧準看完,還給趙時說:“我已經哭過了。”
王八蛋李敖
王敬義與李敖性格相近,因多人持此說,故兩人雖未謀面,彼此也相知。後來,王到臺灣去,得以謀面。李敖:“喂,他媽的王敬義!”王敬義:“喂,王八蛋李敖!”
王序曾說,沈從文最害怕的,是失去工作的權利。有一年,通知他去辦理從歷史博物館調中國社會科學院的手續時,他誤以為是辦理退休手續,走進有關部門辦公室的門,他緊張得幾乎無所措手足,只是囁嚅著說:“我還能做點事,請不要讓我退休。”
1985年9月21日,古龍去世,他留給世界的最後一句話是:怎麼我的女朋友都沒有來看我呢?
呂叔湘為人認真,葉至善說,文章經過呂叔湘的法眼,心裡可踏實許多。葉聖陶家無論是誰,看到文章裡的錯字病句,就忍不住說:“要是呂先生看到了,肯定氣得夠嗆!”呂的一生,都在和不健康的語句作鬥爭,努力維護著漢語的純潔。80年代中,呂發現《人民文學》上的錯誤實在太多,忿忿不平地寫信去一一訂正。雜誌上於是發表了一封簡訊,一本正經地向呂叔湘表示謝意,可是這封短短的感謝信,竟然也是錯誤不斷,甚至把呂的名字寫成了“呂淑湘”。
李敖在他的《李敖快意恩仇錄》一書中有一幅插圖,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的裸體像,李自述在獄中曾對著圖手淫,插圖下李敖的說明文字是:“於是,那天晚上對著雙胞胎姐妹,我做了一生中最痛快的一次手淫。”
骨氣第十一
總統無權捕我
恭親王與慈禧爭辯,慈禧說:“汝事事抗我,汝為誰耶?”王曰:“臣是宣宗第六子。”慈禧曰:“我革了你!”王曰:“革了臣的王爵,革不了臣的皇子。”慈禧太后無以應。
1903年,溫生才再次往南洋霹靂埠錫礦作工,多年的苦難煉出了他剛烈的性格。一次,當地技師無理鞭打他,他憤怒地說:“你是人,我也是人,憑什麼打人?瞧不起弱國國民嗎?”一拳把那個技師打得血流滿面而逃。
1915年袁世凱稱帝前夕,曾派人到上海,準備收買王寵惠為袁鼓吹帝制,王拒絕說:“餘之筆為共和民主而寫作,不能以擁護帝制受辱。”
羅文幹出任王寵惠好人內閣中的司法部長,時被政敵陷害,發生有名的金法郎案,吃了一次莫須有的官司。當時北京東城警察署長去捕人,到羅的住宅,羅極為鎮定,只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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