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鰨�┲�藝吡輪�!�
1921年底,張作霖擁立親日派的梁士詒組閣,梁與日本密商山東問題,答應用日本借款“贖回”膠濟鐵路,並同意將該路作為中日“合辦”。吳佩孚得知後立即痛罵梁內閣“賣國媚外”,張作霖則公開指責吳佩孚作亂,破壞統一,兩派衝突漸趨激烈,指責電報你來我往。其中吳佩孚馳電回擊張作霖說:“《大誥》之篇,入於王莽之筆,則為奸說;統一之言,出諸盜匪之口,則為欺世。”
張宗昌能詩,其《笑劉邦》曰:“聽說項羽力拔山,嚇得劉邦就要竄。不是俺家小張良,奶奶早已回沛縣。”其詩中“奶奶”應讀作奶奶的,以罵孃的話入詩,真是狗肉將軍本色。其二,《俺也寫個大風歌》:“大炮開兮轟他娘,威加海內兮回家鄉。數英雄兮張宗昌,安得巨鯨兮吞扶桑。”起句妙,足以流傳後世;末句開始拽文,估計是經過了文人修改,“吞扶桑”實際上是句當時流行的空話。
陸小曼對徐志摩說:“你不是我的茶壺,你是我的牙刷;茶壺可以公用,牙刷不能公用。”
張伯苓辦南開大學,初期困難重重。在經費的籌措問題上,主要靠個人捐款,但私人有能力捐款者,多不是有社會良好聲望之人,如政客曹汝霖、軍閥楊以德就給南開捐助很多。學生因此抗議,反對曹、楊為學校董事,認為不能以校董換取捐款,否則有損南開名聲,張伯苓說:“美麗的鮮花不妨是由糞水澆出來的。”
林語堂撰聯自說:“兩腳踏東西文化,一心評宇宙文章。”世稱其為“幽默大師”,他曾舉釋迦、基督、孔孟老莊之言來闡釋幽默精義,說是“我們人都是有罪的,但我們也都是可以被寬恕的。”
1930年2月,中原大戰一觸即發。吳稚暉勸馮玉祥放棄干戈,馮親擬一電報致吳:“南京吳稚暉先生:頃接先生之電,迴環讀之,不覺啞然失笑。假如玉祥不自度量,復先生一電,文曰:”革命數十年的老少年吳稚暉先生,不言黨了,不言革命了,亦不言真理是非了。蒼髯老賊,皓首匹夫,變節為一人之老狗,立志不問民眾之痛苦,如此行為,死後何面目見先總理於地下乎?‘豈不太好看乎?請先生諒之。馮玉祥寒日。“
吳佩孚到北平後,華北局勢日趨嚴重,駐北平國民黨高階負責人經常有所更動。從張學良、何應欽、黃郛到宋哲元都按月給他一定的生活費。1933年1月段祺瑞南下時,蔣介石擬派人迎吳南下,因吳表示不願而止。當時上海商會電箴吳保持晚節,吳有皓電回答說:“生平期關岳文史,春秋內外之義,尤所兢兢。舊京寄跡,殊服異俗之賓,從未一入門庭。”
聞蔣委員長有難,特越窗赴救
邵元衝到廣西遊玩,見李宗仁、白崇禧,私談後特到西安見蔣,恰好碰上西安事變。別人住在招待所平安無事,獨邵大為恐慌,跳窗出去,被士兵開槍打死。南京報紙說他“聞蔣委員長有難,特越窗赴救,政府待以國葬之禮”。
抗戰前,七君子被捕,在法庭上,審判長問王造時:“被告王造時,你們主張建立一個統一的抗敵政權,是不是要推翻現政府呢?”王是威斯康辛大學政治學博士,答說:“審判長先生,你把政府跟‘政權’混為一談了!政府,乃國家行政機關,是國家機構的組成部分。政權,則是指國家權力,亦即統治階級實行階級統治的權力,由軍隊、警察、法庭、監獄等暴力保證其實現……審判長先生,你所問的政權推翻某政府,這樣的問題就是邏輯混亂,概念錯誤!”
郭沫若勸周作人離開北平,寫“國難聲中懷知堂”,說是“如可贖兮,人百其身!”“知堂如真的可以飛到南邊來,比如就像我這樣的人,為了掉換他,就死上幾千百個都是不算一回事的。”郭說日本人信仰周作人的比較多,假使他“到南邊來”,“用不著要他發表什麼言論”,就是對日本人的一服‘鎮靜劑’。
抗戰期間,愛國華僑陳嘉庚向重慶提議:“敵未退出我國土即言和當以漢奸國賊論”,此議由國民參政會第二次大會透過,並被後人譽為“古今中外最偉大的一個提案”。
張季鸞有“新聞奇才”之稱,他曾有《楊將軍不寫九宮格》文,記楊虎城將軍因西安事變而遭囚禁中的一段歷史:“將軍獲遣三四年,以生龍活虎之人,在花朝日夕之時,處窮鄉僻壤之地,苦悶無聊,可以想見。左右因便進言:何不以習字為功課!習字能養性,得靜中之樂也。將軍深嘉納之。於是集白羊之毫,折九宮格子,日書百十字。初患格小字大,字正格斜;積旬日,及稍稍有規矩,頗以自喜。左右有諛之者曰:佳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