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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自家不但沒有勞力,反而要為別人養媳婦!賠本賺吆喝!” 叢峰感覺有趣,問:“後來呢?” 錢亮亮讓兩位客人上了車,關好門,啟動了車:“後來,中國改革開放了,三個兒子和兩個女兒都到廣東打工去了。可每年,生兒之家,從三個兒子哪裡只得來幾千塊錢,養女之家卻從兩個女兒那裡得到了數萬元。沒有幾年,養女之家蓋起了三層小洋樓,而生兒之家依然一貧如洗。” 馬耀飛明知故問:“為什麼?” 錢亮亮把車停到了桃花樓賓館前,繼續講:“生兒之父也好奇,就去問生女之母:‘你女兒幹什麼工作?怎麼這麼能掙錢?能不能讓我的兒子也去?’生女之母很憨厚,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們的工作到底幹什麼!’ 生兒之父懇求著:‘告訴我,我一定讓我的兒子也學著去做!’生女之母被逼急了,只得半知半解地回答:‘聽說她們在作什麼雞!怎麼做的,我也不清楚!’” 兩個北京人都被錢亮亮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一起看了大櫥窗,各自從裡面選了好幾次小姐,直嫖了個天昏地暗,不亦樂乎!! 而叢峰也不愧為新生代的銀行職業經理人,他離開關照市只一個星期,給股份公司的七千萬貸款便批下來了。可真正到股份公司帳上的錢只有六千多萬,因為,叢峰同志已經把股份公司本季度應該支付的利息提前預扣下來了!這樣即避免了企業不付利息,自己的銀行還可以吃企業利息的利息!可謂一舉多得! 路定國罵道:“這個姓叢狗日的,哪裡像個銀行家,完全是個農民辦的錢莊掌櫃嘛!那個姓馬的,原來在總行時,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德行,可現在離開了共產黨,原來是這副德行!!還不如我這大老粗品德高尚呢!” 吳儂也沉吟著:“看來還是鄭革新最傻,庫辛勤最實在!” 錢亮亮笑了:“這筆錢還是交給我運作吧!除了付利息、付馬耀飛的三十五萬好處費,我再按照利息的百分之五付公司管理費!”而後,跟吳儂玩笑道:“你吳主任豈不比叢峰、馬耀飛更黑!錢從你那裡一到我這裡,你就賺了個利息的百分之五!” 吳儂提醒著:“你可別把這六千多萬打了水漂!” 錢亮亮嘴上沒有說話,心裡卻得意著:“向崢嶸出兩個億,我是原來的那二千萬貸款再加這六千多萬貸款,那家叫作‘X副產農業’的上市公司的殼就這樣買下來了!重組後一掛牌,這投資一下子就要翻他好幾翻!這點小費用算什麼!” 等錢亮亮一走,路定國安慰吳儂說:“錢亮亮鬧到頭,大不了讓他爸爸一批,我們破產,再來一次剝離銀行債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吳儂還是不塌實:“不知道向崢嶸帶著錢亮亮在玩什麼把戲呢!”  
52、女人為難女人
侯翠花這些日子玩電腦遊戲已經玩膩了,她回北京的心思都有了。但是,這樣對庫辛勤一無斬獲地回北京,她又有幾分不甘心。侯翠花情緒一憋悶,心裡一煩,精神便又開始不正常起來。 正當侯翠花手握自己找到的所謂證據,盤算著怎麼開始對庫辛勤發動###戰爭的時候,忽然,外面卻有人敲門了。 侯翠花以為庫辛勤回來了,把存摺重新放進塑膠檔案袋裡,再把檔案袋藏入自己的旅行箱,而後,開啟了門。 站在門口的不是庫辛勤,而是一個高個、大眼、大大的白臉龐的女孩,年紀大約二十三四歲的樣子。 侯翠花狐疑著:“你找誰?” “這是庫行長的家嗎?” 侯翠花很不耐煩地問:“你找庫辛勤幹嗎?” “您是庫行長的愛人?” “算是吧!” “我叫錢娜娜,咱們可以坐下來談談嗎?”娜娜聽吳儂說,侯翠花玩電腦遊戲玩得很有水平,而且,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瘋狂。於是,娜娜就錯把生活當成了作詩,她想坐下來與她好好談一談。一來,想澄清別有用心之人造成的誤會;二來,她也看看侯翠花對和庫辛勤離婚到底是個什麼態度。 侯翠花一聽錢娜娜的名字,突然睜圓了憤怒的眼睛:“你就是錢娜娜?你還有臉……還敢來找我?” 娜娜見侯翠花的這般模樣,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預料之內,便平靜地冷冷的一笑:“我只是想跟您坐下來談談,有些人說的話,其實完全是無中生有,是造謠!” 侯翠花嘴唇抖動著:“你是來闢謠的?” 見侯翠花始終沒有開口說“請進和請坐”,娜娜索性自己徑直走進了屋,望一眼亂糟糟的房間,自己再主動找個椅子坐下來。她對依然憤怒的侯翠花直截了當了:“我首先宣告,我原來和庫行長沒有半點身體接觸,更沒有某個人造謠的那種事情。誹謗或揭密的最簡單方法是寫信,這誰都會,我也會!但是,要看寫信的人說的,是不是事實,有沒有證據!” 侯翠花此時還有一點理智,見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