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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本文的主旨:中國也有托克維爾,中國的托克維爾,其實已經誕生了不止一個。
誰是中國的托克維爾?欲回答這個問題,我首先要定義什麼是托克維爾——托克維爾是一種象徵。他象徵著:無論多麼偉大的國家和民族,都有需要向其他國家和民族學習的極大必要性。或者更加精確地說:無論一個民族自身擁有一種多麼偉大的傳統(比如民主傳統之於法蘭西),它依然可以在這個傳統上從其他民族學到能夠豐富更新這個傳統的精華。
從這個意義上,中國已經有了我們自己偉大的托克維爾。
2004下半年,美國總統競選如火如荼之時,我在萬聖書園看見了薛湧寫的《直話直說的政治》這本書,買的時候萬聖老闆劉蘇里正好在旁邊,我說我喜歡讀薛湧的文章,蘇里說:一定要仔細讀認真讀天天讀……回家,我把這本書擺在床頭,讀得我如痴如醉——驚歎托克維爾來到我的床上!
瞭解世界,瞭解美國,瞭解美國,瞭解世界,是中國知識分子的歷史責任!是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之路上一道重要的門檻!無論美國對中國的和平崛起是“圍堵”還是“接納”,“遏制”還是“鼓勵”,我們都必須瞭解美國的民主,美國的自由,美國的教育制度,美國的社會保障體系——這是一個美國人天天叫嚷要改革的體制——的優點和缺陷,以為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提供各種各樣的經驗、智慧、借鑑、教訓和藍本。
在當代中國人中間,我怎麼也算一個比較瞭解美國的人。中國改革開放才二十五年,我老人家1987年出國,在北美斷斷續續生活了也算有十好幾年。但我讀薛湧的文章,依然如痴如醉,依然拍案叫絕,依然自愧不如(雖然就對美國的瞭解而言,我根本不存在和薛湧比較這一說),依然熱血薛湧……
因為,我看到了中國的托克維爾,我看到了現代的普羅米修斯(至少是他老人家的後裔),我看到了鑿壁偷光者,我看到了掏心引火者……
我並不認識薛湧,雖然我想認識他。但每天早晨我最大的喜悅之一,除了給我的博友們寫文章外,最重要的期待就是開啟各種報紙,閱讀薛湧發自美國的那些文思薛湧的文章。迄今為止,每次閱讀,都給我這個美國文化小販、西方思想攤主、現代意識推銷員、青年發展諮詢家、中華崛起建設者、民族復興夢想家,帶來精神的快感、心靈的喜悅和思想的早餐——美式早餐!
薛湧並不認識我,雖然我已經是他最忠誠的朋友。因為,我是他美國寫作的最大受惠者之一。讓中國人知道世界,和讓世界知道中國一樣,是環球化留給中國人的重大挑戰。如果國與國之間只有商品的貿易,而沒有文化的交流,西班牙焚燒中國溫州鞋商的事件,就會不斷髮生;如果民族與民族之間只有經濟的往來,而沒有精神的溝通的話,各個民族自說自話、猜忌和不信任就會螺旋式上升……如果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大家都沒有安全感的世界,經濟再發達,又有什麼意義呢?
當代中國的托克維爾(2)
薛湧!薛湧!薛湧!薛湧!多寫一點啊!我真擔心你哪天突然心情不好,失去了目前這個黃河之水天上來、薛湧澎湃的寫作勢頭!
(心情有了問題給我寫信,我給你免費諮詢!xuxiaoping@,因為你是民族財富啊!)
中國的托克維爾不止一個,中國的托克維爾還有林達。寫出《歷史深處的憂慮》、《總統是靠不住的》這些傑出著作的林達,也是我同樣推崇的中國的托克維爾。
林達寫作比薛湧早。林達出版的著作比薛湧多。早期主要以成部頭著作與讀者見面的林達,目前在報紙上寫作的機會也開始多起來。人們說林達對中國青年的影響等於一座大學,我深以為然。
“大學者,非大樓也,大師之謂也。”清華大學原校長梅貽琦先生的這句名言,王強在新東方經常引用,以激勵當時還沒有大樓的新東方老師們——我幾乎以為就是王強的語錄了!正好可以完美地贈給林達,以表達我對林達、薛湧等這些以介紹西方思想文化為使命的偉大同代人崇高的敬意!
女士們,先生們,boys and girls;說什麼先哲先賢,說什麼宗師宗祖,說什麼托克維爾——其實,活在我們同代的薛湧、林達這些人,豈非正是當代的普羅米修斯?如果誰認為這些思想文化的傳播者對中華民族的貢獻,低於給我們帶來了火箭導彈的錢學森、低於給我們帶來了核彈理論的錢三強、低於給我們帶來了石油地址的李四光、低於給我們帶來了第一條鐵路的詹天佑……他就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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