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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發現我們都住在同一個地方,我們開始一起趕公共汽車回家,然後我們又不想趕公共汽車,而想步行回家,這樣,我們就有更多時間談話。我倆都已經有了對世界的獨特看法……我們開始談學校,最後還談到了中國……不出3個月,我們就這麼戀愛了……這是令人驚異的。夏蓉·湯普遜,“追尋明天:或女性主義與少年羅曼司之重構”,見卡路爾·S。瓦恩斯:《快感與風險:探索女性性徵》;第361頁,倫敦,1989。
是的,令人驚異,這種事情也可能發生在25年前一個追求少年性關係的人身上。因為這個愛情故事是個女同性戀者的羅曼司。明顯地體現在湯普遜著作中的重大發現之一是,性多樣性與執著的羅曼司觀念同時並存,雖然二者有時也處在動盪與衝突的關係中。湯普遜所測試的同性戀少女中,她們似乎都認為同性戀羅曼司和異性戀羅曼司一樣不可抗拒、引人入勝。
從不可追溯的年代開始,說一個男孩“失去童貞”似乎是不倫不類的說法,即使今天亦復如此。在男孩看來,初試雲雨是一種有益的收穫,它對未來生活具有保護意義,但無關於自我的核心面,而只不過是諸種男效能力的標誌之一。對於女孩而言,貞操仍然是某種被認為是被放棄的東西。對大多數人而言,問題不在於是否要放棄這作為早期性經驗構成部分的貞操,而在於如何選擇正當的時間與場合放棄它。男孩對第一次性嘗試迫不及待,女孩則“不緊不慢,希望不要操之過急”。這件事同浪漫敘事直接相關。女孩向自己、也暗暗地向第一位性伴侶(不論是她還是他)提出的問題是:我的性活動能讓我決定未來的生活道路嗎?性活動能給予我性權力嗎?對許多人而言,初次性體驗都是一種考驗:未來的浪漫前景能否美夢成真。
正如“追尋—羅曼司”這一術語所示,少女們對羅曼司的追尋並不只是一系列被動消極的渴望——“總有一天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會到來。”儘管在許多方面充滿痛苦和極度不安,這種追求卻依然是一種積極主動的信奉未來的過程。湯普遜對羅賓做出了回應,她發現被調查的少女們並不必要為實現性解放而奮鬥,因為自由實實在在地存在著。問題即是要不顧男性的態度來運用這種自由,這種男性態度往往不只是對過去時代的繼承。因而,少女們在此是作為主要的社會實驗者而出現的,對此,湯普遜作了非常恰當的解釋:
在某種程度上,少女們正在奮力解決19世紀女權主義者所預言的難題;這些女權主義者在當時就反對割裂性與生殖的聯絡,因為這種聯絡正好構成了女人說服男人的惟一方式,她說服他對這種關係作出自我承諾。但這最終只是個幻想而不能強制的問題,因而必須面對性、羅曼司和?密關係的解構,重新協調性別紛爭。夏蓉·湯普遜,“追尋明天:或女性主義與少年羅曼司之重構”,見卡路爾·S。瓦恩斯:《快感與風險:探索女性性徵》,第360頁,倫敦,1989。
迫於上述使命的過度壓力,少女們往往試著以守為攻,皈依於先前存在的觀念與行為方式,接受雙重標準,“夢想當母?”,“又渴望永恆的愛”,二者具有同樣的吸引力。但許多人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背叛了早先確立的標準、規範與禁忌,並以許多方式調校著它們;對於這些調校方式,人們投入了大量的情感資源,但這些方式卻又不是一成不變的,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必待以可能出現的未來事件予以重構,因而它們是開放的。
到了少年時代後期,許多女孩已經體驗過了苦惱的戀情,意識到羅曼司再也不會等同於恆久的愛戀。在一種高度反射的社會里,她們不僅接觸到,而且還在電視與書本媒介中積極主動地尋找五花八門的有關性、人際關係和影響力量的討論,這些討論都極大地影響了女人的立場。在實際地控制自己的生活的追求活動中,這些女孩子所把握的浪漫之愛情結的零散要素再也不是完完全全地維繫於婚姻了。所有的女孩真正認識到她們要透過有酬勞動使自己的生活大多能自食其力,大部分人認為勞動技術乃是她們將來獨立自主、安身立命的基礎。在湯普遜所測試的女孩中,只有為數不多的人——大都具有中產階級家庭背景——才認為工作是他們未來生活意義的源泉。一個女孩說:“我想,我現在要做的是找一份我喜歡的工作……如果我嫁給某個人或跟某個人生活然後他們又離開我,我就什麼也不害怕,因為我是完全不依靠別人的。”但是,正如湯普遜在同別的女孩交談時又發現,女孩很快回到了羅曼司與性主題:“我要與一個男孩建立理想的關係;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