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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
女人的青春有限,他不相信她還能堅持多久。
“子亂,我好像允諾了什麼重要的事。”
秦亂雨微微一驚,對上一雙略帶睡意的星眸。“沒事,你只是答應我永不離開。”看看天色,他竟發呆了一、兩個時辰,難怪向來睡得不多便能恢復體力的她已然清醒。
“喔!永不離……什麼?!”她驀地瞠大美瞳,一副受驚嚇的表情。
“愚兒,你該不會想不認帳吧?”他用著壓迫性的口氣挪揄道。
“呃,這件事的真實性值得商榷,人在無意識情況下的諾誓是當不得真……”
柳未央有一些心虛,無法說得理直氣壯,她眼神不定地迴避他的專注,心口變得惶惶然。
在睡夢中答應了一件絕對會後悔的事,因此牽牽掛掛的縈繞心頭,令她睡不安穩,於是一睜開眼,第一句便問出心頭事。
可是她沒料到竟是這種事,她太輕忽了。
換言之,是他的卑劣。
“愚兒呀,人無信不立,自己說過的話怎能不算數,你存心戲弄我?”他態度強硬的橫睨她。
“我忘了。”她裝胡塗的眨著雙眸。
秦亂雨賊笑地貼近她。“要我用身體複習一遍嗎?你知道生氣的男人特別飢餓。”
她當然明瞭他話裡的含意,連忙閃身下了床,利用琉璃屏風後已冷卻的水淨身,洗去疲憊和黏溼感,穿上一襲翠湖色衣衫。
發未梳,凌亂中卻別有一番風情。
柳未央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銅鏡梳編一側的髮辮,旋了數圈後別上珠花固定,而髮尾則用銀飾垂練綰著,搖擺間發出輕脆的撞擊聲。
她一向不愛人服侍,除了心性單純的杏花兒,其他十數名女侍一律被她摒退,只能做些灑掃的工作。
“愚兒,你掛懷玉稍昨日說的那件事嗎?”秦亂雨已穿戴整齊地站在她身後。
看著銅鏡中有些無措的他,她不解的問:“什麼事困擾你?”
“就知道你沒良心。”他小聲而埋怨地嘀咕著。
見狀,柳未央不禁莞爾。“子亂,應該是煩惱皇上賜婚那事吧?”瞧他眉頭皺得更深,大概八九不離十。
“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娶長平公主,死都不肯。”他堅決而憤恨的說。
死都不肯,有那麼嚴重?“聽說長平公主是京裡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委屈的可是她。”人人貪慕權貴,都認為搭上了鄭家這條線,在朝廷的根基才扎得穩,不易動搖。
“為什麼我聽起來像嘲諷?”好似他有隱疾般。
“爺兒多想了,愚兒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她暗自竊笑,但表面卻不動聲色。
入府這些時日她時有所聞,再經由杏花兒的誇大描述,她大致瞭解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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