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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鬥的過程當中,為什麼說不出餘秋雨有一丁點的缺點?還有在漫長的批鬥、反擊右傾翻案風這個時候,也說不出餘秋雨一點缺點。
經過文革的人都知道,你抓住周恩來、鄧小平主政的時候那段比較鬆動的時期大做文章是歷史的顛倒,我不是為自己洗脫,我為歷史說明白。當時周恩來 、鄧小平在這方面做的工作還是很多,這是第一個界限。
第二個界限希望大家能夠想一想,說你編過什麼教材,參加過。是,但是直到現在沒講出有一句話是有明確的政治問題的,一句話也沒有講出來,你看多少年了,說來說去只是說這個什麼組織,那個什麼組織,說來說去,這個說也是說不明白,因為我們只能看一點,就是這個人有沒有害過人,這個人有沒有從他的手下寫出過不好的文章,這沒有。
第三個常識性的問題,我希望大家想一想,我的父親打倒了十年,如果當時我真能有什麼作為,我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把父親救出來,因為他關係到我們家的溫飽,所有的工資是他一個人賺的,他還關在那,我的祖母,我的媽媽,我們的全家都在飢餓當中,包括我自己在內,這是對我來說是我的第一責任,也是我天天想的問題。但是外面這個路線、那個路線對我來說非常遙遠,我想的是下頓飯家裡怎麼吃,想的是這個問題。如果有的話我一定會做這件事。和這個有關的是,在當時什麼組織會縱容一個叫做打倒物件的兒子,這又是一個常識。
最後一個常識大家想一想,我擔任一個高校的領導,是在八十年代中期,當時各級組織審查一個人能不能任職主要看文革表現,有年齡的人都知道,哪怕是參加過造反隊,大概那個時候也不能做科長,那麼嚴密的審查,而且時間那麼近,當時八十年代中和那個很近的時候,大家還同仇敵愾,記憶猶新,你做過任何事情沒有人能忘記,只要有一個小條子說你做過壞事、你就不能任職的情況下,我相信我做那麼長時間的幹部,上級機關沒收到過一張條子吧?這些都是常識問題,怎麼可能三十年過去了,突然發現了這個人,一個文革的時候還只有十九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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