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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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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七年四月十二日,江青在軍委擴大會議上作那篇題為《為人民立新功》的講話時,“吹”出了她去上海組織批判《海瑞罷官》的內幕:

批判《海瑞罷官》也是柯慶施同志支援的。張春橋同志、姚文元同志為了這個擔了很大的風險啊,還搞了保密。我在革命現代京劇會演以前,作了調查研究,並且參與了藝術實踐,感覺到文藝評論也是有問題的。我那兒有一些材料,因為怕主席太累,沒有給主席看。有一天,一個同志,把吳晗寫的《朱元璋傳》拿給主席看。我說:別,主席累得很,他不過是要稿費嘛,要名嘛,給他出版,出版以後批評。我還要批評他的《海瑞罷官》哪!當時彭真拼命保護吳晗,主席心裡是很清楚的,但就是不明說。因為主席允許,我才敢於去組織這篇文章,對外保密,保密了七、八個月,改了不知多少次。春橋同志每來北京一次,就有人探聽,有個反革命分子判斷說,一定和批判吳晗有關。那是有點關係,但也是搞戲,聽錄音帶,修改音樂。但是卻也在暗中藏著評《海瑞罷官》這篇文章。因為一叫他們知道,他們就扼殺這篇文章了。

就當江青在“上海基地”跟張春橋、姚文元密謀之際,從成都傳來令他們沮喪的訊息——一九六五年四月九日,柯慶施在那裡病逝!

從此,江青在上海失去了一位強有力的支持者。所幸,經柯慶施的介紹,她已和張春橋、姚文元建立了密切的聯絡。那時的姚文元,還只是上海《解放日報》編委兼文藝部主任,手中的權力有限。張春橋取代了柯慶施,成為江青在上海倚重的支持者。

在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日,張春橋在上海舉行的關於《海瑞罷官》的討論會上,也曾透露了若干內幕。只是由於當時還不能亮出江青這張“王牌”,張春橋故作曲筆,說成是自己“讀《海瑞集》,感到問題嚴重”:

論戰是從戲開始的(注:戲,指京劇《海瑞罷官》)。這出戏,我沒有看過。聽到議論,已經是一九六四年了。有人說是毒草,有人說不能提得那麼高。今年二月,姚文元同志開始研究這個問題,他同我商量怎麼搞法?他不是歷史學家,我也沒有碰過明史,而對手是專家,是權威,這一仗不容易打。我們確定:不打無準備之仗,不打無把握之仗,認真學習,埋頭讀書,佔有史料,決不聲張,免得文章還沒有寫出來,風聲已經很大。這樣搞到第六稿,請四、五位同志參加討論,又反覆修改,八月底有了一篇初稿,發給十幾位同志徵求意見。發表的時候,已經是八個多月,第十稿了。這樣一個過程,也是對這出戏的認識過程,一個學習過程。開頭,看了劇本、評介文章,讀《海瑞集》(引者注:吳晗著),感到問題嚴重,非評不可。但是,我們的論點站得住站不住,分析得充分不充分,分寸適當不適當等等,那是很傷腦筋的。比如聯絡不聯絡一九五九——一九六一年的形勢?聯絡不聯絡“單幹風”、“翻案風”?我們是多次考慮的。

雖說遮遮掩掩,張春橋畢竟還是說出了一些內幕:

第一,他和姚文元都未看過京劇《海瑞罷官》。只是“有人說是毒草”,才著手批判。這“有人”,當然指江青。

第二,承認他和姚文元“沒有碰過明史”,為了批《海瑞罷官》,不得不從“埋頭讀書”入手。

第三,文章的寫作準備工作,開始於一九六五年二月,在八個月中,改了十稿。

第四,連作者自己,對於把《海瑞罷官》跟“單幹風”、“翻案風”聯絡起來,都以為“那是很傷腦筋的”。

第五,江青所說的“保密”,其實,多半是由於這一批判乃是一場強詞奪理的政治誣陷,所以不敢“聲張”。

在濃密的大幕遮掩之下,江、張、姚一次次討論,一回回修改,終於把那篇“宏文”炮製出來了。

姚文元的“宏文”拉開“文革”序幕

一九六五年的中國報紙,充滿著火藥味兒:

一月,《羊城晚報》、《南方日報》開始批判歷史小說《柳宗元被貶》——柳宗元“被貶”被“索隱”為彭德懷“被貶”!《文藝報》開始批判康灌。

二月,《電影文學》批判“一部散發著資產階級和平主義思想毒素”的電影劇本《親人》。《文藝報》則批判陳翔鶴的歷史小說《陶淵明寫(輓歌)》,文章的題目便是氣勢洶洶的質問語:《為誰寫輓歌?》

三月,《人民日報》發表齊向群的《重評孟超新編〈李慧娘〉》。編者按毫不含糊地說《李慧娘》“是一株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毒草”。

五月,《光明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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