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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號”顧而已家,由楊啟良負責。
如同作戰一樣,五路兵馬按命令同時行動。
這五家都是上海著名的“黑幫分子”,都屬“不設防的城市”。五路兵馬雖然沒有一紙證明文書,卻如入無人之境,空手而去,滿載而歸……
江騰蚊通宵坐鎮鉅鹿路,守在電話機旁。總算一切順手,五路兵馬沒有遇上任何“麻煩”……
以陳丕顯為首的中共上海市委當時受到猛烈衝擊,但尚未被打倒。中共上海市委辦公廳所印第九十九期《文化大革命動態》,作了這樣的報道:
“十月九日凌晨,黃宗英、趙丹、鄭君裡、童芷苓、陳鯉庭等人,幾乎都在同一時間被一些不知名的紅衛兵抄了家,這些人在抄家時的特點是,只搜檔案文物,不抄其他,行動秘密……”
抄家的“戰利品”分兩次送往北京。先是江騰蛟和張彪飛去,然後劉世英、襲著顯飛去。“上面”交待的任務只是抄一封信,而他們帶去的“戰利品”卻是鼓鼓囊囊的四麻袋,另加一小包。
當時的路名已經“革命化”了,外國使館密集的東交民巷那時被改稱為“反帝路”。來自上海的四位神秘客人,一下飛機,便由空軍黨辦二科科長衛球迎接,送往“反帝路”四十四號空軍招待所,住入北樓六號門,江騰蛟住樓上,另三個住樓下。
毛家灣的爐火吞沒了抄家“戰利品”
見不得人的事,當然也見不得光。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二日夜九時許,空軍招待所忽地接到一個奇怪的命令:關閉所有的路燈。
路燈滅了。在一片黧黑之中,幾輛轎車悄然而入,停在九樓六號門前,從車裡閃出幾條黑影。
據當事人張彪回憶:
“晚上九點多,江騰蛟把我的房門推開,叫我出來。我出來一看,是葉群、吳法憲、林豆豆,還有一個青年人模樣,頭一晃就被他們身影遮住未看清,因為都集中在樓梯上,我估計是林立果。送走葉群、吳法憲等以後,江騰蛟回到樓上他住的房間。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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