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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給你置個宅院,添幾個下人吧。”
這位才剛剛與太傅畢尚雲聯手立下李睿為太子的權臣,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鎮壓下一干預備圖謀不軌的廢太子母族的燕王殿下,雖然還是不失霸氣地坐著,但語氣裡卻只剩下和緩,“你一個人住著,不安全。幹活也容易累。再說老是去麻煩街坊鄰居的也不太好。”
她置若罔聞,自顧自地鋪床疊被。
他手也伸得太長了些,居然管起她的事來!
他默了一陣,又道:“這蘭花太香,你睡眠不好,你不要放在房間裡,會睡不好。”
她搬了椅子坐到窗戶外,開始繡花。
他跟著走到門外,招手讓侍衛拿來個楠木盒子:“花我幫你搬走,這裡是你喜歡的沉水香,你在房裡點著這個,對你頭疼的毛病要好。”
他等不到她回應,把盒子放在她身旁小杌子上,抱著那盆蘭花走了。
月餅節快樂!
誰家新燕啄春泥(10)
衛羲兒並不在乎那盆花,拿走便拿走。
但是他的什麼香她也不要。
他還沒走出去,那盒子便被她扔在他後背上,然後院門砰地一響,關上了!
門外侍衛震驚地低頭望向腳尖,不敢抬頭。
他頓了頓,撿起盒子放在門檻下,然後才上馬走了。
衛羲兒抱著膝蓋坐在炕頭上,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她迫切地想要擺脫他,又捨不得從此斬斷五郎的訊息。
臨街針線鋪子的衛娘子屋裡總有俊俏又穿著錦緞的男人來找的訊息逐漸傳開了。
自然風言風語什麼的也有,她倒是不在乎這些,但仍然是起了搬家的心思。
惹不起她躲得起,天地之大,還能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嗎?!
還沒有等她把鋪子盤出去,這天夜裡,她掌燈進耳房沐浴,人剛跨進浴桶,突然窗門一開,外頭就突然跳進來兩個人!
“果然是個絕色!難怪守個寡還不安份了!”
兩人涎笑著舉著燈往她這邊走過來。
她心口緊縮,剛要尖叫,其中一人已經拖過一旁她準備用來擦身的大帕子,當頭揮過來罩住了她的頭!
緊接著一隻手便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經歷過生死交關的時刻,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但她既敢獨居,又怎麼可能沒有防備?
即便是捂住了口鼻出不來氣,她也仍然從水底摸到了隨身帶著的那把匕首,拼了全身的力氣往身後的人身上扎去!
他在慘叫!手也鬆了。
然後卻激起他們更猛烈的反應。
她急忙把帕子包住身子跳出浴桶,這時候窗外卻突然飛過來兩把長劍,直指這兩人當胸!
血流了滿地,她渾身發軟坐下地來。
有聲音焦灼地自外頭響起:“夫人可還好?屬下能進來嗎?!”
是他的侍衛。
她看到了屍體上劍穗上刻的王府徽記。
她沒有說話,急速地穿上衣服回了臥房。
這一整夜她沒有再閤眼,天亮時他踢開門闖進來,緩步走到她面前蹲下。
“嚇到了吧?”
他嗓子乾啞,把她的手捉得死緊,他一遍遍地吻她的頭髮。
她心裡厭惡,朝他手臂上死命地咬了下去!
“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害我的!”
憋了整夜的她終於崩潰了,她的身子,至今也只給他一個人看過啊!
而他沒事老往她這裡跑,給她引來了這麼些奸賊,讓她連個安生日子也過不成!
她打他,咬他,罵他,拿身邊的東西砸他,他一動也不動,一身蟒龍袍,被糟踏得不成樣子。
“我永遠也不想再看見你,再讓我看見你,我就立刻去死!”
她扯著喉嚨跟他大吼,每個音節都透著決絕,就像是那年在郊外的夜裡,她毫不猶豫地掉頭往牆頭碰去……
蕭放腦袋裡也傳來鑽心的疼。
那迸開的血花,彷彿又染紅了他的視線。
……
四年前的十月,他半夜快馬到達衛家,沒有去驚動她以及任何人,只是叩響了他岳父衛先生的窗戶。
翁婿倆在書房,茶几上點著一盞琉璃燈,老先生拿出珍藏的好酒款待他。
他把來意說了出來。
“我別無選擇。”
本來不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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