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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出現:“展捕頭,真辛苦你了。”
“幸不辱使命。”
“公子……”茗卿想行禮,但全身一絲力氣都沒有。
歐陽看茗卿似乎中暑。左右看看,身邊全是男人,於是道:“展捕頭,麻煩你先送茗卿到偏院休息,我一會讓人找大夫。”反正你都吃這麼久豆腐,乾脆就再吃點。
“是!”展銘收刀,攙扶茗卿朝裡面走。
“我……我和你拼了。”女匪見大家都當她不存在,又怒了,直接衝向了歐陽。
周圍人一片嘆息,他們知道自己大人的手上功夫,對付高人,或者對付有武器人可能不怎麼樣,但是對付一個受了內傷的沒武器的女子……
鳥蛋,怎麼個個都這麼能打!女匪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昏迷之前,心裡罵了句粗話。
第059章 搜刮
第二天下午,甘信擬公文,將展銘任命為縣尉,自己任命為主薄,另外十名衙役的名單一起造冊。派人送往壽州。壽州抄錄後,會再派向吏部。沒有人會去管展銘升縣尉是否合適,這種小事,除非是上司刻意為難下屬,否則是不會去計較的。
“一般都是斬立決!”甘通道:“大宋對匪字判決甚重,匪首可能絞,也可能是凌遲。”
“人家送了我們三十匹馬。又集體投降,還要砍人家啊?”
甘通道:“大人切不可有他心,否則此事一旦被奏,恐怕大人當即免官。如果大人覺的死太慘,可在押送州時,附帶說明。州刑應當會集體判斬。”
“如果供出主謀呢?”
“這個……”甘信想想道:“按律會法寬一級,凌遲為絞,絞為斬,斬為……如果大人真不想看他們死,倒是有個辦法。”
“說說看。”
“向審刑院陳情,說他們雖然聚集一起,但未有傷無辜之案例。更有主動投械。如果還有幕後主使。估計最多就個流刑。而流刑可以杖抵。到最後是就每天杖責,只要骨頭硬,未必會死。”甘信問:“大人……似乎有點婦人之仁。”
“說實話,對那女匪首我沒興趣,但是棄械的二十幾個人也死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那以後誰還會棄械?個個頑抗到底,我們不是忙死?”歐陽:“口供問的怎樣了?”
展銘回道:“一干匪徒比較配合,但是均不知道是誰主使。”
“恩……展銘,你辛苦點和我跑一趟。”
“是!”
……
一個認罪態度很好的馬匪被歐陽選中,三人兩騎出城去,朝南行了二十里,穿過幾個村子後。馬匪很殷勤的介紹:“前面有個荒野酒肆,大當家的每個月都要去喝兩杯。小的估計就是在這酒肆和人接頭。”
“這酒肆是你們的人?”
“不是。”馬匪搖頭:“這酒肆本是讓趕集路過人歇腳的。”
“恩。”
三人朝左拐,一條山路,略為崎嶇,到後面根本就沒有路。只能牽馬而行,走了小半個時辰,到達一個山谷,面前豁然開朗。幾千平方米的山谷,有流水,有青草,還有簡易的房舍。馬匪一邊陪了小心道:“回大人,就是這了。從這山谷可以朝南百里進上谷縣,轉西也可以進入綿綿大山。”
“恩!逃命去吧。”歐陽見馬匪愣住補充道:“聚整合匪,斬立訣,這邊有幾貫錢,拿去逃的遠遠的。”
“謝大人,謝大人。”馬匪手捧錢,連磕數頭後跑路。
“搜!”
“是!”
歐陽從東每間屋子搜刮過去,展銘從西面入手。花費了約莫一個時辰時間,終於搞定。東西不多,也沒有什麼名人字畫,除了一些黴爛的貨物外,只有一個木箱子的東西。但,東西不在於數量,而在於質量。珍珠項鍊、瑪瑙戒指,翡翠手鐲、金簪銀釵。更有地契三張,黃金兩百兩,白銀一百五十兩,交子三百貫。
“怪不得人家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歐陽嘆息道:“咱一個知縣一個月就賺了腦滿腸肥……展銘,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覺著我太貪了?”
“這些錢財如果上繳,到國庫恐怕不到五成,這五成用之於民的恐怕不到半成。”展銘道:“大人免綱收得一筆錢,大人剿匪再收得一筆錢,總是強過只知欺詐民膏,卻不辦事之輩。且,大人提高衙役們十倍俸祿,還將卑職提為縣尉,屬下一干感激還來不及。大人更是約束官差不得欺街霸市。還開渠修路,出手毫不吝嗇。再看大人自己並無奢侈開銷,怎麼能說一個貪字。”
“展銘你太客氣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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