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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走廊進發。行了一段路,到了池塘的中心亭,一個白衣年輕人正在慢慢喝著酒。
“什麼人?”女賊喝問。
年輕人很寂寞的一笑,慢慢放下手中酒杯,拿起身邊的官刀,站起來轉身順手出刀一削,步匪們駭然看見半個杯子貼在刀鋒。年輕人雙手抱拳,拳中有刀,刀上有半個杯子:“在下展銘。”
有道是人的影,樹的皮。二十幾名馬匪一聽展銘的名頭,各自大驚。這展銘可以說是壽州公門內第一把好手。當然再好手也架不住二十幾名馬匪。但問題是,在如此狹小的空間,一次最多隻有兩個人出手。再看人家剛才露那一手,要麼其手中是寶刀,要麼其功力深不可測。二對一,上去兩個死一雙,保證不帶商量的。
女匪正準備喊退,展銘嘆口氣道:“後面佈下了弩陣,十步之內可以射穿一隻牛。展某勸大家束手就擒,大人不愛傷人性命,但也絕對不會放任馬匪為禍民間。”
“不要以為我們怕了你。”女匪口風甚硬。
“請!”展銘刀一伸。一干匪徒再驚,那半個杯子竟然還貼在刀面上,這是什麼樣的功力?難道是傳說中的吸星大法?
“把武器扔進池塘。”歐陽帶了衙役到達堵上水上走廊,一揮手,三十步外一名衙役射出弩箭,準準釘在亭子的木柱上,半截沒入其中。
“放下武器,保你不死。”一干衙役齊喝。
“放下武器,保你不死。”後門外一片震動,恩,老百姓有人壯膽,幫忙喊幾嗓子也是乾的。但步匪們還以為人家大規模援軍到達,個個面無人色。
終於,有一個馬匪把武器扔進了池塘,第二個、第三個……最後就剩女匪一人持刀站立。
“捆了!”兩衙役一組,抓一個捆一個,再拉出來。不一會,二十多名馬匪全部被捆個結實,扔在巷中。
女匪左右一看,前有狼後有虎,不禁悲從心來,眼淚一掉,將刀橫在了脖子上。
“慢!”歐陽道:“你自殺是可以,不過有些話要說清楚。”
“我不會出賣別人的。”女賊堅毅回答。
“不是,我就想告訴你,你面前那個不是展銘。”歐陽點頭:“恩恩,真的。”
“那他……”
“糨糊粘的,你沒注意他前面橫刀,就是為了糨糊快點幹。”
“可是……”
歐陽知道她所想回答:“刀本來就不在鞘中,是被鞘壓在下面。鞘壓刀,刀粘糨糊,糨糊沾半個杯子,恩……現在你可以自殺了。不過能不能麻煩你頭伸出去一點,免得血染在過道,我還得派人清洗。”
“殺!”女匪憤恨之下,朝假展銘衝殺過去。歐陽大驚,原本想打消敵人的鬥志,沒想到這女人比自己想象的要剛烈。
歐陽急忙喊道:“跳池塘。”
歐陽選的人必然是精明之人,歐陽剛說,他就‘撲通’跳到池塘之中。女賊哼了一聲轉身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轉身就走。
甘信在歐陽一邊幽幽道:“大人,你多事了。”
歐陽嘆口氣:“職業習慣。”看見犯罪分子要自殺,習慣性的勸解。歐陽道:“不過,就剩她一個人,恐怕再也鬧不起來。來人,全城搜捕。”
“是!”
……
歐陽把人力全部集中在了巷子裡,要再人轉去正門截女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女匪也不敢逗留,一路急奔。穿過歐陽住宅,上公堂,一見公堂門大開心中欣喜。
“你是何人!”一個年輕男子攙扶一個嬌柔的病中美麗女子出現在公堂門口,年輕男子見女匪持刀喝問。
“你又是誰?”
“在下展銘。你是何人……”
“我斬你個頭。”女匪咬牙,十步衝刺,右手刀毫不客氣的朝展銘頭顱砍去。
“哼!”展銘左手仍舊攙扶著女子,右手抓了刀鞘一拉,露出半截刀背對上了女匪之刀。
‘鐺’的一聲,展銘連手也沒抖動一下,反而那女匪虎口撕裂,刀直接格飛,人倒退了三四步。還要動彈,展銘一口刀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要說她也運氣,展銘實在是拿不準她的身份,否則要知道她是匪首,剛連守帶殺,女匪一刀就斃命。
“你到底是誰?”女匪雖敗尤怒。
“展銘!”展銘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會持刀在公堂之處。大人又在哪?”看來這地方不是一般的亂。
“我問你,你是誰?”女賊又一根筋了。
“他真是展銘。”歐陽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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