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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說話!”
皇甫貴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跟了進去。
無晉回到房間,摔躺在床上,他心中覺得窩囊透頂,儘管只是北橋頭的兩畝地,影響不大,這卻是他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一次失敗,而且他還是敗在一個臭丫頭的手上,讓他實在是感到沒面子。
“無晉,出了什麼事了?”皇甫貴跟了進來,關切地問。
“沒什麼?五叔去忙吧!我有點瞌睡。”
無晉將身子轉了過去,這件事他不想再提了,皇甫貴笑了一下,“有件好玩地事情要告訴你呢!”
“什麼好玩的事?”
“今天來了一家城西的小當鋪東主,說想租用我們的‘晉福記’牌子,做我們名義上的分號,每年給我們一百兩銀子,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這件事確實有點意思,無晉轉過身問:“五叔答應了嗎?”
“我怎麼可能答應,且不說這要你同意才行,更重要是他若做壞了,砸得可是我們的牌子。”
“那他如果一年給一千兩銀子呢?”無晉又試探著問道。
“給多少錢都不行,信譽是第一重要的,做生意要的就是牌子,咱們不能浮躁,得慢慢來。”
無晉點點頭,五叔說得非常對,他後世的很多國產大牌牛奶公司就是為了拼命擴張,貓三狗四都可以用它的牌子,結果一個地方出事,全國的牌子都砸了,這就是典型的目光短淺,心態浮躁,愚蠢之極,做生意還不如古人。
“五叔說得對,咱們的牌子多少錢都不能租給別人。”
無晉心念一轉,問題是古人有商標保護嗎?他又追問:“如果那家城西當鋪不理我們,強行用了呢?”
“不行的,商帖就辦不下來,同一類店鋪不準有同名,除非是分店,當然,他去華亭縣就可以了。”
“假如我們去華亭縣開一家齊瑞福呢?”無晉發現這好像是一個漏洞。
“齊瑞福?”皇甫貴連忙搖頭,“不可能,誰敢用齊瑞福的牌子,齊家不會放過你的,這種事想都別想。”
其實無晉只是說一說,他可不想為一個面子,去做得罪齊瑞福的傻事,跟一個小姑娘有什麼計較的,無晉心中只是有點小鬱悶,他放下那件事後,心情又變得開朗起來,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五叔,我想睡一會兒。”
皇甫貴見無晉的心情好了,他便有些難以啟口地說:“無晉,我其實還有事求你幫忙。”
“什麼事啊?”
無晉見皇甫貴笑得有點尷尬,便好奇地問他:“五叔,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好了。”
“是這樣的,今天你走了以後,又來一個大海商,願意把十顆夜明珠死當給我,我仔細看了,珠子品相非常好,他要五千兩銀子,羅秀才告訴我,有一個京城來的大商人願意用七千兩銀子買十顆夜明珠,這一轉手就是兩千兩銀子,可是……”
皇甫貴痛苦地撓撓頭,“你知道我手上沒有那麼多現銀。”
“五叔的意思讓我回去問家主借,是這樣嗎?”無晉問。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皇甫貴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猶豫一下,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意,“我是說,你手上有這麼多土地,反正你也用不了,不如……”
“不如賣掉一點,對吧!”
無晉也笑了起來,他明白五叔的意思了,賣一塊土地,把錢借給他,這倒沒有問題,他想了一下,又問:“那五叔什麼時候要錢?”
“那個海商蠻急的,他要進貨,最遲明天下午就要銀子。”
“好吧!那咱們就走下一步棋。”
無晉見五叔滿臉疑惑,便笑著問他:“五叔還記不記得了,上次我給你說過兩個辦法,一個是小人之計,就是讓乞丐去酒樓討飯,還有一個是君子之謀,五叔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皇甫貴像只胖鼴鼠一般地點頭,“就不知這君子之謀是什麼?”
無晉又恢復了他平時的自信,他笑眯眯說:“我估計最遲今天晚上,五叔就知道了!”
那個姓楊的酒樓東主不是齊家的親戚嗎?收拾不了那臭丫頭,收拾她的親戚也是一樣。
上午時分,一個訊息便在八仙橋一帶商鋪傳開了,不會再修新橋了,胡民巷對面的新橋就將是正式的橋樑,這個訊息震驚了紫桐河南岸,儘管八仙橋改路對他們生意並沒有太大的影響,但他們擔心風水被破壞,生意人對風水不是一般的看重。
這就是八仙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