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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要再把那些聰明人看成蠢蛋,也不要把那些蠢蛋看成聰明人。”扎克聲稱,“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看清事實。”
“我們來分析一下技術上的可行性。”多龍打斷扎克,他是這方面的專家。“這是職業選手才能幹出來的活兒,有這種本事的人不超過三十六個。真是胡說,會是這些阿拉伯人,只受過幾天訓的糟糕飛行員!說到駕駛技術,你真以為有人會握著操縱桿來開波音嗎?”
“飛機的飛行軌跡既沒有顯示出任何猶疑,也沒有任何細微的校正。從回飛那一刻起便無懈可擊,可這時候雙塔根本還不在視線範圍之內,”阿莫斯搖著頭,補充道:“這證明,機上的自動飛行控制系統是啟動了的。在這種情況下,只需要有人把準確的座標輸入就可以完成飛行,而為了不被截獲和不讓人獲悉具體攻擊目標,他們可能倒換了頻率。如果是這樣,那就對了,有可行性。”
多龍繼續他的技術分析:“從我們知道的情況來看,劫機者一控制飛機就裝上了編碼調製系統HS。也就是說,和美國的導航裝置相比,飛機的定位功能增強了。透過資料轉換,飛機不再走原定航道。不過,飛機是依靠衛星資料和配套的慣性制導系統來定位。開著這麼一個東西近在咫尺地飛,卻既沒有指向、方位、高度,也沒有航道和氣壓校正之類,這根本不可能!會是如此高手嗎,這些飛行員?”
我明白他所說的。如果聯絡被切斷,機上的大部分儀器都會失靈。
扎克用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頓地宣佈:“如果沒人證實上面換成了Glonass,我就不會罷休。”
“你說俄羅斯定位系統?你瘋了嗎?”
我忍住沒說話。我這才明白過來,阿莫斯告訴我扎克歸隊是什麼意思。他是對俄國背景資料最有研究的人。
“對於這樣了不起的大動作,單單一個慣性系統是不夠的,”多龍接過話頭,“他們絕對使用了衛星定位裝置。覆蓋面足夠大的衛星網路有兩個。美式GPS和俄式Glonass。美國人告訴我們,恐怖分子切斷了和GPS的聯接,那麼他們靠什麼來指引?如果查詢一下衛星,是可以找到答案的,可這些資料顯然沒有被公佈。再則,你我都知道存在著兩個體系,一是民用衛星,另外就是軍事衛星。像他們這樣近距離地攻擊雙塔,使用的應該是軍事頻率。”
“可這樣的話,需要掌握密碼……”
“說的很對,”阿莫斯表示贊同,“一定是有人提供。不可能像廢墟里那個完好無損的護照一樣,是偶然得到的。”
“以這樣的行動方案,一個受過普通訓練的新手就有能力在飛機電腦裡輸入路線,這回我們達成共識了,”多龍也同意這種解釋。“而且,用這種方式能夠保證行動的隱秘性:直到最後一刻,目標資料才用倒換頻率的形式提供給劫機人,這些傢伙恐怕連自己也不知道攻擊的是什麼。”
阿莫斯嘀咕說:“如果是這樣的話,美國也永遠不會承認。說破真相很有可能導致世界大戰。這可不是目的所在。”
“當然不是目的,”扎克附和道:“目的是要製造一個‘珍珠港效應’:促使美國參與反恐戰爭,向那些在阿富汗建立基地、為車臣武裝提供援助的恐怖分子宣戰。烏茲別克坦的伊斯蘭運動,其基地也設在阿富汗。俄國人在那塊地方已經插不上手,但美國人能。俄國人可以置身事外,只要把攻擊說成是那些伊斯蘭極端分子乾的就行了,這也是區域性真實。除了一件事,即他們沒有能力獨自幹,但這屬於細枝末節了。是本·拉登。很好,幹掉他好了,這是最簡單有效的解決辦法。證據?依葫蘆畫瓢,美國人這種事做得多了,早讓他們的公民習以為常,反正都是良民。我可以向你打賭,他們永遠找不到本·拉登。”
“好了,扎克,別說了。”阿莫斯打斷他,“平靜點。”
我有點被他這番話說動了:“這種假設有些脈絡,你最好能先核實兩三件事。”
10月5日,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一架從特拉維夫飛往新西伯利亞的俄羅斯西伯利亞航空公司圖-154機在空中爆炸,墜入俄邊境的黑海,機上有70多名以色列乘客——一些來自新俄西伯利亞的移民,準備回去探望家人的;一個猶太通訊社的老總;還有我們的同事,恰恰就是前去“核實兩三件事情”的幾個人。扎克也在其中。
俄羅斯總統普京立即透過電話,向沙龍表示了他對空難的重視。他允諾將全力以赴調查事件真相。根據他的意見,調查應該從車臣伊斯蘭極端分子這條線索著手。他向幾個正在莫斯科訪問的歐洲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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