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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母親,不會允許另一個母親受到侮辱的。雖然參與這個案子的人裡有一個人扮演著母親的角色,但是在這個父親面前,她什麼也不敢做,只能按照命令殺害那個孩子,不過她很小心地避免弄髒那個孩子,還給他清洗過臉。”
回到D市公安局,秦玲馬上徵用了鑑定室,對從現場帶回來的檢材進行了檢測。唐賀功也將Z小組的推測向D市公安局專案組負責人進行了通報,要求他們去調查目前三起案件裡被害人的家庭背景。鄭巖的推斷給了他靈感,他現在懷疑,那些家庭都有孩子走失的情況,這或許是隱藏在這起連環殺人案背後的規律。
然後,他們開始一起等著秦玲的鑑定結果和D市公安局的調查反饋。
這些並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第一批資訊很快就送到了他的面前。
秦玲在現場發現的那根頭髮的確不屬於被害人,應該是兇手留下的。那張全家福上的指紋也不屬於被害人中的任何一個。
D市公安局也送來了第三個被害家庭的資訊,三年前,他們唯一的孩子的確走失了,在和男性被害人去遊樂場玩的時候。這些,在失蹤人口檔案庫裡都有明確的記載,甚至還採集到了相關的資訊,包括那孩子的指紋和DNA資料。
那張照片上的指紋就是這孩子留下的。
但是對於兇手到底要做什麼,他們現在還是毫無頭緒,只能根據目前掌握的資訊對這個人進行追蹤。
在這段時間裡,秦玲對目前掌握的所有DNA資料進行了比對。她只是覺得奇怪,孩子失蹤,作為父母,當然要不遺餘力地尋找,甚至有些人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就算傾家蕩產也沒有放棄過。但是這對夫婦好像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在警方進行了備案而已。
“不如你從心理學的角度來分析一下兇手的作案動機,我相信你會有不同的想法。”唐賀功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讓你失望了,沒有,至少現在沒有。”杜麗嘆了一口氣,“現在掌握的資訊太少,我沒法做出任何分析。但是就像鄭巖說的那樣,這孩子對這個家庭好像充滿了失望,或許還帶著一點怨恨,而且重點不在他的身上,他已經有了新的家庭,一切都在那個新家長的操縱下進行。必須知道那個新家長在想什麼才行。”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資訊。”唐賀功靠在藤椅上,也嘆了一口氣,沒話找話地閒扯,“你覺得Z小組的工作怎麼樣?和你之前比?”
“還不錯。”杜麗隨口說道,“以前我需要保守很多人的秘密,現在只要保守一個人的就行了,不過這也讓我的收入銳減。因為總是跟著你們到處跑,我的那些病人已經開始取消和我的合作了,再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會連房租都付不起了。”
“我們還是聊聊‘廚師長’的事吧,很抱歉,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對你正式道歉過,你姐姐的事,我很遺憾。”
“沒必要。”杜麗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從她當上警察那天起,就做好了殉職的準備,只不過沒想到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裡。”
聽到她這樣說,唐賀功有些尷尬:“我讓鄭巖離開那個鬼地方,也是想讓他親手抓住‘廚師長’。這幾年我一直在尋找‘廚師長’的線索,但是,從鄭巖被關起來開始,‘廚師長’就銷聲匿跡了,如果不是我很瞭解鄭巖,我甚至懷疑他就是‘廚師長’。”
“看來有些地方我們是一致的,我也有過這樣的懷疑。”杜麗擺弄著咖啡杯,“進入現場進行共情只有他一個人能做到,你和我都沒法代替他,所以他究竟看到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你可以那樣想,但我不能。”唐賀功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他幫了我很大的忙,他幫我抓住了很多變態殺人狂,所以我很相信他。”
“我現在傾向於另外一種可能。”
“‘廚師長’是衝他而來?”
“沒錯。”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有多瞭解‘廚師長’?”
“實話實說,一點都不瞭解。”
“可是我有一種感覺,他在追求最完美、最有藝術性的犯罪。”
“我們都知道那根本不存在。”
“是的,他可能做不到,但是有一個人能做到。”
“你是說?”唐賀功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是,他真的可以做到。”杜麗點了點頭,“他能進入兇手的腦子,那就意味著他可以完美地複製兇手的所有行動軌跡,那時候你們會怎麼想?”
“我們會認為這是一起連環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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