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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綁上重物,讓她沉入河底?這樣可以延長她被浸泡的時間,有更大的可能湮滅對我們有價值的線索。”
“兇手不是把行李箱綁在了她的身上嗎?”一直沒有說話的杜麗問道。
“行李箱的重量不足以讓她沉入河底。”鄭巖搖了搖頭,“假如我是兇手,我會在行李箱裡塞滿石塊,把所有可能暴露她身份資訊的東西全部銷燬,而不是保留在行李箱裡。”他嘆了一口氣,“這個案子疑點太多,我們得一點點來,我現在完全無法理解兇手的舉動。”
說到這裡,鄭巖突然抬手捂住了頭,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讓他眼前的景象變得恍惚:“我試著和他建立某種聯絡,用他的思維去構建案發現場,但是我發現到處都是矛盾,沒有一條路能夠走通。”
“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唐賀功將目光投向了秦玲,“用你能想到的任何辦法,在這具屍體身上儘可能找到更多的線索。”
“我知道。”秦玲點了點頭,從工具箱中拿出了一罐魯米諾噴劑,只要還殘留有任何一點血跡,就算肉眼看不到,魯米諾噴劑也能讓血跡顯形。
她把一整罐噴劑都噴灑到了這具屍體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盲點,也包括剛剛脫下的那些衣服。
結果卻再次讓Z小組的人目瞪口呆,那些衣服上沒有殘留任何血跡,屍體的身上也沒有,只有在眼睛周圍發現了一些血漬。然而那些血漬的痕跡也讓秦玲完全無法理解,四周都被仔細地清理過,卻唯獨留下了那一塊,這絕不可能是兇手的疏忽。
“兇手在殺害她的時候剝光了她的衣服,那些殘留的血跡是兇手故意留下的。”鄭巖用力揉著頭,“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知道他想要什麼,我沒有任何思路。”
“別那麼強迫自己。”唐賀功看了一眼鄭巖,“不可能每個案子都那麼順利地找到線索,也不可能每個兇手都那麼輕易被你發現馬腳,否則‘廚師長’早已經成階下囚了。你現在需要休息,等我們找到更多線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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