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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目標房屋周圍的居民疏散開去,抓捕組和支援組巧妙地利用地形隱蔽地向目標房屋靠近,我和警戒組的特警們也同時扼守在目標房屋的四個角落處。特警們的身手錶現出了他們這段時間的集訓效果,位置靠後的詹中校得意地瞟著其他公安部門的頭頭,顯然,特警們的表現讓他這個總教頭很是滿意。
我把守的是目標房屋的西邊窗戶,那是一種木質的小視窗。把身子緊緊貼在牆壁上,右手習慣性地摸向右腿根處,卻沒有摸到92式毫米手槍。我想起來了,離開駐地到特警隊擔任教官前,手槍被指導員他老人家給繳了,咋把這茬給忘了呢?
“早知道跟公安同志借用枝槍了!”心裡嘟囔著,但卻沒有過於擔心。公安工作我還是瞭解一點的,能不動槍就不動槍,況且這麼近的距離,沒有什麼比手更快的了。
“有人在家嗎?開開門!”
配合行動的當地派出所民警叫門了。
屋裡響起了一陣輕微得窸窣聲,然後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了。
“誰啊?”
“居委會的,小區大掃除的事!”那民警喊得倒也挺理直氣壯的。
屋裡又是窸窣了一陣子,然後就聽見木質房門開啟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沉悶急促的身體摩擦聲音,然後就是那個沙啞聲音在號叫。
我心一鬆,抓捕組已經順利把罪犯拿下了。這時窗戶突然開啟了,我一驚,情報中沒有說他有同夥啊?
一個身影乾脆利落地鑽了出來,在“他”落地之後我條件反射般地一腳踢過去。那身影倒在地上哀嚎著,我正想著過去把他控制住,卻不由一愣!怎麼是女人?
那女人披頭散髮衣服凌亂,在沒有確認她的身份之前我還是把她控制住了。其他位置的特警們聽見響聲都跑了過來,把那女人接過手。那女人嗚嗚地哭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地突審之後,那女人的身份被確認了,她是個*……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由心思做這事?
特警們都向我投來別有深意的微笑,搞了半天,栽在我手上的居然是個*。這教官的形象算是被毀了。
公安部門的頭頭對特警隊的表現非常滿意,詹中校的臉上也堆滿了滿意的笑容。沒有驚心動魄的警匪對戰,整個抓捕過程沒有超過一分鐘。而這正是公安部門所需要的……在不給人民群眾造成影響的情況下打擊一切犯罪行為。
特警大隊的任務完成了,我的教官生涯也接近尾聲了。集訓的最後一天,我和陳冬悄悄上了送我們回駐地的車。一個月的生活讓我對特警隊的兄弟姐妹們有了一絲留戀之情,在越野車默默駛出特警隊大門之後,這一個月來的訓練畫面陸續劃過我的眼簾,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自己,訓練營期間的自己。
越野車拐上特警隊大門前的公路,逐漸加速。余光中後面跌跌撞撞地追上來一個人。
“是簡丹!”
我跳起來猛地一扯陳冬,頭卻不小心撞到了車頂。我顧不上疼痛,朝開車的警員大叫:“停車!”
“不要停!繼續開!”陳冬卻突然說道。
他沒有回頭去看,只是默不作聲地把我摁下來,嘴角在隱隱抽動著,表情堅決。
我一下明白過來了,全身一軟,癱坐下來。
簡丹在後面奔跑著,弱小的身影慢慢變小變模糊,最後呆立在原地,看著我們漸行漸遠。
最後的空降兵 第二章(上)(56)
“組長,你真不和她說幾句話?”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陳冬搖搖頭,“不用,我們幹什麼你很清楚。”
“嗯,我清楚。”
一路無言,只有越野車的發動機在轟鳴,路邊的樹木在倒退。職業軍人是被允許談戀愛,陳冬這樣做一定有他自己的考慮。他曾經很悲觀地跟我說,“瘋子”啊,愛情對我們來說是奢侈品。
我聳聳肩沒有回應,陳冬之前經歷過什麼我不知道,或許他這麼一個鐵骨錚錚的精銳傘兵也受過傷……在愛情方面。
不管如何,簡丹最終還是成了我的嫂子,相當野蠻的嫂子,把陳冬吃得死死的,就如陸小琳對我那樣。
20 警戒線陸中隊和指導員對我們的表現很滿意,特別點名表揚了我……因為那些心理承受力的訓練方法。
爛漫三月,我們收拾好背囊,乘坐南京依維柯再一次來到了3號機場。在這裡,我們會同了其他中隊,整個傘特大隊在3號機場完成了集結。
傘特大隊將整建制拉到東北那旮旯進行冬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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