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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錢,可我們的歌舞演一日,她們只是扮個丫頭都收入不少,二是當年不敢輕易得罪客人,可現在園子裡來過什麼人,那些客人心裡也清楚,紅姑對我們很是維護,反倒是他們不敢輕易得罪我們園子。”
紅姑聽到方茹的誇讚她,竟頗有些不好意思,趕著給自己倒茶,避開了我們的眼光。我笑道:“短短几日,紅姑你可做了不少事情呀!”紅姑低頭忙著喝茶,好象沒有聽到我的話。
李妍仍舊低頭而坐,彷似根本沒有聽我們在說什麼。我看了她一眼,一拍手道:“那我們就繼續,只要我一日不離開長安,我們就努力多賺錢。”
紅姑抬頭道:“要把生意做大,眼前就有一個極好的機會。自你初春掌管歌舞坊到現在,我們的進帳是日日在增,加上我自己多年的積蓄,現在剛夠買下落玉坊。不過不是每個歌舞坊都能象我們,可以及時籌措一大筆銀子,我們只要有銀子就可以乘機……”我微點了下頭,示意我明白,口中卻打斷了她的話,“各位沒什麼事情,就散了吧!我在屋中憋了幾日,想出去走走。”
方茹向我行了個禮,先行離去,紅姑也隨在她身後出了門。
我起身對李妍做了個請的動作,“不知美人可願陪鄙人去欣賞一下戶外風光?”李妍優雅地行了個禮道:“雅意難卻,願往之。”
兩人眼中都帶著笑意,並肩而行。李妍道:“你晚上可是要去一趟石舫?”我輕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李妍道:“石舫的舫主倒真是一個古怪人,好端端地為什麼不做風險小的歌舞生意,卻去做市面價格波動大的藥材生意?舍易求難,你若還關心石舫倒真是應該去問個清楚。”
我笑著岔開了話題,和她談起這時節長安城外哪些地方好玩,商量著我們是否也該去玩。
湖邊的垂柳枝葉繁茂,幾個丫頭正在湖邊打打鬧鬧地玩著,一個丫頭隨手摺了一大把柳枝一人分了幾根打著水玩。
李妍眼中閃過不悅之色,微皺了下眉頭撇開眼光,對我道:“我先回房了。”我點了下頭,她轉身匆匆離去。我因她的神色,心裡忽地一動,似乎想起什麼,卻沒有捉住,只得先擱下。
幾個丫頭看見我們,都是一驚,忙扔了柳枝,趕著行禮請安。我一言未發,走過去把柳枝一根根撿起,看著她們問道:“這柳枝插在土中,還能活嗎?”幾個女孩子彼此看著,一個年紀大的回道:“現在已經過了插柳的時節,只怕活不了。”
我道:“把這些交給花匠試一下吧!仔細照料著,也許能活一兩株。”丫頭滿臉困惑地接過,我溫和地說:“如果為了賞花把花摘下供在屋中,或者戴在髻頭,花並會怪你,如果是為了用,把柳條採下編製成柳籃,物盡其用,柳也願意。可如果只是為了摘下後的扔掉,就不要碰它們。”
幾個丫頭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但至少聽懂了,我不高興看見她們折柳枝,臉上都現出懼色,我無奈地揮了揮手,讓她們走,丫頭們忙一鬨而散。她們生長在土地肥沃的中原大地,根本不明白綠色是多麼寶貴。
我想起了阿爹,想起了西域的漫漫黃色,強壓下各種思緒,心卻變得有些空落,站在岸邊,望著湖對面的柳樹發呆。她們不明白,她們不明白?李妍的生氣,李妍明白?李妍絕不是一個對著落花就灑淚的人。再想著自李妍出現後,我心中對她諸多解不開的疑惑,心中一震,剎那想到李妍可能的身份,我“啊”的一聲失聲叫了出來。
沒想到身後也傳來一聲叫聲,我立即回身,霍去病正立在我身後,我這一急轉身差點撞到他胸膛上,忙下意識的一個後躍,跳出後才醒起,我身後是湖水,再想回旋,卻無著力處。
霍去病忙伸手欲拉我,但我是好身法反被好身法誤,我躍得太遠,兩人的手還未碰及,就一錯而過,我跌進了池塘中。
我是跟狼兄學的游水,應該算是“狼刨”吧?這個游水的動作絕對和美麗優雅、矯若遊龍、翩如驚鴻等詞語背道而馳。我往岸邊遊,霍去病卻在岸上放聲大笑,笑到後來捂著肚子差點軟倒在地上,“你可真是被狼養大的,這個姿勢,這個姿勢,哈哈哈……你就差把嘴張著,舌頭伸出來了……”他的話語全淹沒在了笑聲中。
我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一面雙手一前一後地刨著水,一面嘴一張,學著狼的樣子吐著舌頭,笑死你!他慘叫一聲,用手遮住眼睛,蹲在地上低著頭就顧著笑了。
我游到岸邊,他伸出右手欲拖我上岸,我本不想理會他,但一轉念間又伸手去緊緊抓住他的手,他剛欲用力,我立即狠命一拽,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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