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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快意、‘自尊當笑料’給予的熱評與熱播並在、最終遴選出來的前途給予的完美大結局效果。不專業而刻苦的選手、‘刻薄’的評委與大眾娛樂形成收視鐵三角。它是‘孔慶翔’效應的中國延伸,作為‘反偶像’型別節目在國內的創意方式,標誌著電視娛樂進入反偶像軌道。”
讀著讀著,我忽然想起來自己好像也看過這個節目。記得當時看到有很多小女生報名參加,而且一起抱著唱歌,非常開心。剎那間,我的腦海裡有了一幅隱約曼妙的圖景,10年的職業經理人的經驗直覺告訴我:“獵物”出現了。這不是經過細密考慮的,而是一種直覺,一種悟性。那一刻我就覺得這個節目應該是為酸酸乳度身定做的。
我的神經開始興奮,從未暈機的我開始眩暈了,難以掩飾的激動讓我名副其實地在“雲霧”裡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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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就代表著“想唱就唱”(2)
回到北京後,我立馬查詢了和“超級女聲”相關的資訊: “這是一個平民化的節目”;“參賽者大多是14-18歲的小女生”;“它沒有門戶之見,任何年齡、任何地區、任何層次的選手都可以參加”……
說實話,我非常喜歡“超級”這個詞彙。它代表著一種性格,一種與眾不同,一種小女孩的叛逆、自我。她們的相貌也許並不美,歌聲也不動聽,可是,她們大膽、自信,她們創造的是一種真實的時尚。“超級”就代表著“想唱就唱”。
為了在第一時間內徹底地瞭解這個節目,我急不可耐地想飛湖南。
2005年整合營銷的經典案例出爐
讓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情,是我管理生涯中篤信的不二法則。而在“超女”的成功中,這一法則再次顯示了其強大的力量
我們都確信:這個專案是可以成為2005年整合營銷的經典案例的。我瞞著老闆,悄悄搭上了去長沙的飛機
一個人的力量總是弱小的,集體的智慧才會強大。我不是做電視的專家,會很容易去懷疑自己的判斷。每當這時候,我就想徵求專家的意見。
在我身邊,一直就有兩位軍師:一位是央視索福瑞首席媒介顧問袁方博士,另一位是代理蒙牛廣告業務的北京廣而告之公司客戶總監俞先豪。
確定要瞄準“電視節目”之後,我們曾經對很多節目進行過討論。
當時先否決了表現力相對較差,受眾群相對較少的舞蹈;又否決了一些影視劇;對於我們來說,“超女”的出現無疑是“天助”之意:它有著廣泛的群眾基礎,而受眾群正是酸酸乳的潛在使用者——十六七歲的女孩;她們成長中的滋味,正是“酸酸甜甜”;而“歌唱比賽”的結果,正好又符合我們需要的“一首歌”;更巧的是,我們早就確定的“一種顏色”與“超級女聲”的主題色不謀而合——粉紅色。
袁方博士曾經給我算了一筆賬:投放一個廣告的時間是30秒,需要好幾萬。2004年“超級女聲”在電視上有整整五十九個小時的直播,幾百個小時的重播。搭上這樣的快車,我們的所得是上千萬,甚至是幾個億、幾十個億才能做到的事情。加之“超女”是動態的,運動意味著變化,變化意味著新鮮,新鮮意味著有源源不斷的嶄新內容,嶄新的內容意味著會呈現出不同的性格。這麼多豐富、自然、真實的元素共同來打造“蒙牛酸酸乳”的性格,比單純做個30 秒、15秒的廣告所塑造出來的訴求點要多得多。
俞先豪先生以前供職於臺灣統一集團,在大陸的營銷方面有近20年的歷練,在互動節目方面也很有經驗,後來擔任廣而告之的市場總監,為蒙牛、華龍面等很多大型企業提供了很多的好方案。
俞先豪先生比較瘦,而我則比較胖,有一段時間我們倆經常一起出沒在北京現代城的上島咖啡,胖瘦搭檔,有一種詼諧的味道。
讓專業的人來做專業的事。
從最初的討論,到隨後的談判,包括簽約之後的地面活動落實,袁博士和俞先生都從專業的層面給了我多種的指導。當時我們三個人幾乎每二三天就見一次面,往往是胡亂扒幾口飯,一人一杯咖啡或啤酒,抽掉兩三包煙,等到咖啡館沒人了才走。每次一談就是好幾個小時,回家都是次日凌晨了。
我比較擅長的是企業的實戰經驗,如何兼顧渠道、分銷商和經銷商的利益,怎麼驅動產品往下流,儘可能地發散。而俞先豪每次都談對這個節目的規劃和構思,怎麼與企業溝通,互動,為它們爭取更大的價值;用什麼樣的表現形式,把產品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