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又搬回了局單身宿舍,過起了以往平平淡淡的日子。好久沒有見到馬淑敏了,他感覺自己好想她。平時雖然來來去去地上班,可馬淑敏吃了飯就回宿舍或者辦公室,根本就見不到她的身影。柳宗勤給馬淑敏打電話她還是不接,寫信給她也沒有迴音。他很苦惱,他怕失去她,於是決定親自去她宿舍說明情況。
中午下班後,來到馬淑敏的宿舍不遠處,柳宗勤停下來準備把要說的話想好,到時見到她不至於語無倫次、亂了方寸。他遠望著馬淑敏的宿舍門,努力地思考著,想盡量把事情說個明白,爭取把誤會解除。
正在這時,他遠遠地看到馬淑敏陪著一位男青年走出宿舍。那個男青年個子很高,長相英俊。兩個人邊走邊小聲地交談著,並向柳宗勤這邊走來。他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跳在不停地加速,幾乎要跳出火熱的胸膛。當馬淑敏和男青年走到他的面前時,他的眼睛已經發直,目光直勾勾的死盯著一個方向,呼吸幾乎停滯。馬淑敏看到他後只是微微的一怔,腳步並沒有停頓,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去,直到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柳宗勤才拖著沉重的腳步無精打采地挪回宿舍。柳宗勤失望地想,你馬淑敏也有點太水性楊花了,難怪你不聽我解釋,原來你心中早已有了別人,並且還明目張膽地領到單位來。你這樣腳踏兩隻船不是在耍我感情嗎?但他又回過頭想,你柳宗勤要真的有魅力,那人家還離開你嗎?既然人家離開了你,說明你不值得愛。人家說因為你愛上了局長的女兒,那不過是個藉口。否則為什麼不聽你解釋,不聽你解釋的原因就是甩了你到最後還願你,讓你有苦說不出。你柳宗勤以為自己是個好人,是的,周圍的人都說你好;可如今的女孩子已經變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了。你柳宗勤還在那裡傻頭傻腦地等,你還等什麼你等?
柳宗勤也變的沉默起來,很少說話,只是低下頭好好地幹工作。張局長還是比較寬宏大量的,柳宗勤雖然沒有同意娶張亞麗,但他依舊對柳宗勤很好。平時見了柳宗勤還是客客氣氣的,並鼓勵他好好地幹。張局長自從夫人走了後,再也不在外面喝酒應酬。他下了班就回家陪女兒,有小保姆做家務,日子也就慢慢從灰暗中走了出來。當初柳宗勤從張局長家搬走的時候,張亞麗很不理解。很傷心很難過了一陣子。後來張局長慢慢的給她解釋,說婚姻不是一廂情願的,應當兩情相悅。如果有一方勉強,將來也不會幸福的。張亞麗是個懂事的女孩,爸爸說了,自己雖然心裡面很苦,但她還是把一腔柔情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柳宗勤在單位裡並不怎麼忙,平時看報紙喝開水佔去了大部分時間。一次張局長急匆匆地過來說,宗勤,陪我一起去醫院,聽說有個女孩被車撞了,正在市二院搶救,外面傳說是我們單位的,我們一起去看看。兩個人上了車,工會主席和辦公室主任早在車上等著。車子飛快地賓士在淮海路上,不一會就來到了市二院。經過打聽,說是骨科有一位出車禍的女孩正在手術。幾個人慌慌張張的趕到骨科,但患者在手術室裡,進不去,所以也就無法知道是誰。肇事司機和處理事故的兩個交警也在手術室門口等著,司機明顯的帶著焦急和驚懼的神情。辦公室主任向交警同志打聽傷者的情況,交警說大概是市房管局的,等傷者甦醒過來就一切都知道了。工會主席插話說,我們就是市房管局的,這位老同志是我們局長。工會主席給交警說話的時候順便指著局長向交警同志介紹。其中一位年齡大些的交警忙走上來客氣地說,那太好了,我們正愁的找不到傷者的監護人。這是傷者的隨身物品,沒有能證明身份的證件。當時聽一位路過現場的銀行職工說,這個女孩可能是市房管局財務科的,以前經常到他們那裡辦理業務,具體詳情他也不知道。
張局長接過交警遞過來的傷者隨身物品,其中有一個坤包,開啟一看,裡面有化妝品、小鏡子及一把小塑膠梳子。夾層裡面有一個用白紙包著的卡片樣東西,張局長開啟一看,很是吃驚,忙喊柳宗勤過來。柳宗勤急忙走到張局長身邊,看到那張白紙裡包的竟是他的單身照片。柳宗勤不由地脫口而出,是馬淑敏。張局長不再說什麼,重新把照片包好放到原來的位置。然後抬起頭來對交警說,這個女孩是我們單位的馬淑敏,我們會馬上通知她的家人。
手術結束,馬淑敏被推了出來。她已經甦醒,看到張局長几個人後,眼裡湧出了點點淚花。柳宗勤走上前去,滿眼含淚的緊緊抓住她的手。她也抓緊了他的手,四目相對,竟無語凝咽。主刀醫師走上前來說,患者傷的雖然很重,但不會落下殘疾。大腿骨折已經用螺釘固定好,其餘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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