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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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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書記告訴我其中的緣由:葛正慧已經退休,不來上班,在圖書館裡找不到他;他一人獨居,又幾乎不在家。他外出何處,誰也不知道;即使他在家,他從不在家中會客。如不事先去信預約,他不接待的。他的脾氣確實有點怪癖。但是,他受了那麼大的冤屈,大家都體諒他的心境。如果他一旦願意接待你,他非常熱情的……

狄華同志把葛正慧的住址告訴了我,我給他寫了一封信,希望一見。我不忘狄華的叮囑,在信中寫明,他的通訊處是狄華告知的……

信寄出以後,好幾天不見迴音。

我決定上他家去拜訪。

他住在上海市區一幢三層樓房裡。我是在早上八點到達的,鄰居們告訴我,他已經外出,往往夜深方歸。

他的房間在三樓。從外面望過去,有一扇窗斜開著。一隻貓蜷伏在視窗,窗臺上放著好幾盆花。

老鄰居們告訴我,葛正慧住在那裡好多年了。本來,他跟母親一起住。一九六二年,母親去世之後,他一直獨居。他的生活很簡單,買點麵包、罐頭,炒盆青菜,如此而已。

來了客人,一向在樓下弄堂或公用灶間裡談話。即使是市統戰部來人,也如此。

來訪者寫信預約,他答應了,到了預定時間,才能在樓下見到他。鄰居們把他的郵件,或者放在灶間,或者從房間的縫裡塞進。

鄰居們印象最深的是,“文革”中上海圖書館造反派來抄家,他的書真多,裝了一卡車!

過了五年多,鄰居們終於又見到他。他變得幾乎叫人認不出來了,雙眼深凹,骨瘦如柴,沉默寡言,獨進獨出。偶然,他說過一兩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果真被他說中了,人民翻身了,“四人幫”垮臺了!

鄰居們都說,他很有學問,埋頭看書、寫作。夜深了,他的視窗還亮著燈光……

我從他家回來,焦急地等待著他的回信。我知道,只有他答應與我長談,我才有可能瞭解這位當年“炮打張春橋”的主炮手。

一天天過去了。我終於等來了他的信。

信中說:

我因高血壓多年,說話時間一長,血壓即升高,就頭眩。館內我不常去,現抽暇參加編輯會刊《圖書館雜誌》,有時出去組稿、看稿、就診(坐“四人幫”黑獄多年的後遺症,病較多)往往不在家。

我準備送一些參考材料給你,以便你寫作。但我手頭的一些剪報已散失了,這幾天我到親友處尋索。

讀罷來信,我甚為欣慰。雖然我未見其人,卻已見到一顆赤誠的心。他的回信晚了些日子,是因為他在幫助我尋找寫作資料。

幾天之後,我就收到他掛號寄來的一大包剪報,附了一封熱情洋溢的信:

在波瀾壯闊的上海人民反四人幫鬥爭中,我個人因擴散“狄克”而受的迫害,是渺不足道的,不能算是怒潮中的一朵浪花,只是一點泡沫而已。上海在反四人幫鬥爭中有無數同志受到比我更嚴重的迫害,甚至犧牲生命(這都有待於你向各方面拜訪)。我在上海人民反四人幫鬥爭中並無貢獻可言(因為不是我把四人幫抓了,而是四人幫把我抓了)。

威廉·夏伊勒(William L。Shirer)的《第三帝國的興亡》,你一定早看過。他曾翻閱了紐倫堡審訊納粹戰犯時所集中的數十萬件繳獲的德國檔案中相當大的部分,才寫成此書。書前他引錄了桑塔亞那的一句話:“凡是忘掉過去的人,註定要重蹈覆轍。”

由“四人幫”一九七六年垮臺至今,已十年了,曾為四人幫主巢的上海尚未出版過那樣的鉅著。倘無文字留鑑,人們是容易“忘掉過去”的,後代也難吸取教訓。此歷史著作之所以功德無量也。在黨中央明確要求“徹底否定文革”的今天,我預祝你寫作成功。

全部剪報和報紙,是我贈送你參考的,不要歸還。

在信中,他還寫明瞭他準備到我家長談的時間。

看了他的信,我的目光投向案頭的三厚冊藍色封面《第三帝國的興亡》。我也早已讀了這部鉅著,引為寫作《浩劫》的借鏡。找們的見解,竟如此不謀而合!

我期待著見到這位劫後餘生、外冷內熱的老人。

他因研究筆名學查出“狄克”是誰。

暮霜降臨。

我徜徉在公共汽車站附近,注視著每一個從跟前走過的行人。

一個頭發謝頂、戴著眼鏡的老人,雙腳邊走邊拖,發出聲。儘管我從未見過葛正慧,但是根據鄰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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