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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水平看到他們,想到詩雅對自己的輕蔑,心中就有氣。覺得他們這些生意人,每天只知道掙錢,不知道教育子女。想到這些,臉上便沒有好臉色。詩雅的父母忙活一天,很累,本來是滿帶歉意的,看他如此臉色,心中也有氣。雙方談了一會兒,並不愉快。詩雅父母覺得難堪,不想多作停留,起身告辭。臨行前把衣服留了下來。
梅水平這時卻又換了念頭,覺得不該讓家長賠償。家長賠償,嘴上不說,心中肯定不樂意。既然不樂意,背後肯定要說三道四,為了一件衣服,讓家長戳脊梁骨,不值得。這樣想的時候,就把衣服拿起來,送還詩雅的家長。
詩雅的家長推辭著,堅決不肯接受。梅水平堅持著,一定讓他們拿回去。雙方推讓著,都很嚴肅。氣氛也有些僵。推來讓去,詩雅的父母就到了門口。梅水平冷著臉,把衣服往他們懷中一塞,然後就關了防盜門,把詩雅的父母關到了門外。
詩雅的父親沒接好,衣服掉到了地上。他氣得臉色發青,口中恨恨地罵,“什麼玩意?還老師呢,*!”
詩雅母親彎腰要撿衣服,被男人喝止,“衣服已經給他送來了,他愛要便要,不愛要拉倒。他不要的東西,咱也不要。”說完,拉起女人就走。
梅水平關了防盜門,以為他們已經把衣服拿走了。他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也沒有出來檢視。這件衣服最終讓其他人撿走,而雙方誰也不知道。雙方由此都不愉快,不表。
詩雅的父親第二天給學校的校長打了電話,說了給梅水平送衣服的經過,並說梅水平嫌衣服不好,不滿意,最後把衣服給扔了出來。
校長由此對梅水平不滿意。他沒有調查梅水平,就在後來的一次大會上不點名批評了梅水平的做法,讓梅水平氣得發暈。
半年後,學校組織師德師風大討論,學校為那次討論設計了十幾道針對性很強的討論題。其中就有這麼一道:當學生往你的衣服上灑了墨水,你會怎麼辦?
老師們議論紛紛,大多數老師的看法是:當我的衣服不值錢的時候,被學生灑了墨水,我不追究。當我的衣服很貴的時候,我會要求他的家長進行賠償。
當然也有一些老師表示:我會原諒學生的無知,不予追究。
說這話的是一些老教師。他們一般摳門,穿的衣服本來也不怎麼值錢。
扯遠了。話題拉回來。
再說肖蕾。
自從經歷了王昊課堂上給她寫紙條的事情之後,心中便對王昊存了一些看法。不敢再和他走得過近。她在課堂上檢查作業,有時候故意不檢查王昊的。對於王昊的學習,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熱心,主動詢問。當然,她更不會主動要求王昊到辦公室,為他補課了。
說到底,她是有些怕了。
不管她承認與否,老師們都認為王昊在物理課堂上寫的紙條,就是寫給她的。現在老師們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她感覺到了這些,所以,她必須迴避。
王昊雖然是個男生,但是也很敏感。他明顯感覺到了肖蕾老師對他的冷淡和漠視。為此,他有些苦惱,有些氣餒,但他在學習方面並沒有鬆勁。他知道,肖蕾老師希望他學習好,他必須為此而努力。肖蕾老師雖然不理自己,但肯定在暗中留意自己。自己只要努力學習,她嘴上不說什麼,心中肯定高興。那樣的話,自己一定還能得到她的喜歡。
為了心愛的老師,王昊不吭不哈,繼續埋頭學習。
轉眼間又過了幾天,第二次段考越來越近了。肖蕾表面冷靜心中卻在焦慮:這一次,王昊能夠考好嗎?
卷一 55 變
第十三週。週一晨會。
鑑於下一週就要舉行第二次階段考試了,肖蕾利用週一晨會的時間對全班學生作了考試前的總動員。
所有學生都專注地聽她動員,貌似認真。
肖蕾很高興。她特別注意了王昊的反應,看他像其他學生一樣,也在認真地看著自己,心中覺得異常欣慰。
肖蕾想不到,班級裡表面平靜,其實卻暗潮湧動。
週一中午放學,女生明月突然在校門口遭到幾個女生的暴打。打手都是本校學生,有初二的,也有初三的。
明月被打的鼻青臉腫,回家後父母問起,明月流著淚訴說了被打的經過。
父母得知打她的那些人都是市一中的學生,當即怒不可遏。下午,明月媽親自送明月到校。到校後本想對肖蕾說的,因為沒見到,就直接到學校政教處告了狀。
政教處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