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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可真算得如意算盤,他們居然大
膽到派人送來書函,明告我們要接收我們江上的一半生意,包括由我們原收的順
水費,護運金,成失等,甚至我們自已經營的船貨買賣,這不等於在勒我們的脖
頸,簡直混帳可惡、蠻橫霸道到了極點。”
許波又氣咻咻的說道:“我們當家的一見此信,自是怒不可抑,非但當場將
那封莫名其妙的書信撕得粉碎,更在氣憤之下把那信差也好揍了一頓,打得那小
於鼻歪嘴斜,抱頭鼠竄而回。”
鍾國棟問道:“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許波回答道:“三天前。”
鍾國棟點了點頭,再問道:“後來呢。”
許波舔了舔唇,說道:“將那小子打回去之後,當家的立時便下令我們所有
的人馬嚴加戒備,同時表明不讓錦帶會稍微染指的決心,沿江增派巡騎,密佈哨
卡。江面上的巡查快艇也加多一倍,連我們護運船隻上的守衛弟兄亦增加了。”
鍾國棟說著打斷他的話,急問道:“許波,你還沒有說明為什麼你們的人馬
突然全不在了。”
許波忙道:“是,大先生。三天前我們不是把那熊信差揍回去了麼,同時已
立即開始戒備了麼。我們這樣的反應和措施,錦帶會又不是白痴,豈有不知道我
們心意之理。就在今天佛曉之前,我們沿江而下的三船貨,對岸上的兩處堆疊便
同時遭到攻擊,全部付之一炬,連船上及堆疊的一十七名護守弟兄砍掉了十五個,
只剩下倆人猶帶了傷。訊息傳來,當家的險些氣得吐了血,他在暴怒之下,立即
下令所有人手趕往出事地點聚集,同時嚴令我兄弟倆人負起防衛堂口之責。所以,
大先生及夫人、公子抵達這裡之際便發現一片肅靜,渺無人跡了。我們全隱伏在
房子裡,準備一旦察覺敵蹤,立即射殺。大約是緊張過度吧,竟把各位當成對頭
了,差點便出了紕漏。”
鍾國棟深思片刻,說道:“許波,雖說貴堂的船舶與棧房遭到破壞,所屬亦
被慘殺,但是,可確定是哪一邊的人所幹的。”
許波忙道:“當然是錦帶會下的毒手。”
鍾國棟再問道:“有人證嗎。”
許波恨恨地說道:“有,那兩名受傷未死的弟兄便看得清塘楚楚,他們親眼
發現指揮這次水上突襲行動的人是錦帶會的百字行的好手人面狒陳隆。另外,參
與行動的那些殺胚個個一身藍衣,手使銀勾刃,更是錦帶會的傳統兵器。這猶不
說,襲擊陸上棧房的那兩撥混帳亦在得逞之後返回長春嶺途中被我們的巡騎察覺,
他們認出那兩批帶頭者是他們千字行的硬把子,一為青衫游龍任顏、華凝萼夫婦,
一為雷槌牛三恕。大先生,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鍾國棟微微頷首,說道:“這樣說,當然就沒有疑問了。許波,錦帶會那邊
的幾個首要人物,我們屬下的弟兄是否都認得。”
許波回答道:“他們以前也偶而來過我們的地盤,日子久了,總不會太陌生
的。錦帶會就只那幾個有數的好手,弟兄們差不多全在平時見過,尤其是像陳隆
那種人物,只要一見,便能予人印象深刻,化了灰也認得。”
鍾國棟緩緩的說道:“元蒼老弟率領弟兄到出事地點去,是否意味著便將立
即同錦帶會展開報復,發動攻擊。”
許波低聲道:“很難說,大先生。當家的乃是去親自察看一下現場情形與各
項報失,另外也須重新佈置一番,更藉以激發我方士氣,但是不是馬上展開大舉
反擊就難說了。你知道,事情剛出來,人家也會嚴密戒備的,現在我們若在氣頭
上怒衝衝的殺過去,很可能會著了人家的道,所以虧須吃了依然要沉住氣,仔細
周詳策劃才對,否則,只怕更加得不償失。”
他們這一問一答的說著,一位天馬堂的弟兄突然叫道:“當家的回來了。”
鍾國棟立即站起,回過身來,到窗前注視。果然,在鱗鱗波心中有二三十條
窄窄尖頭的快艇破浪駛到,迅速靠岸後,艇上乘坐著的紛紛躍至陸地,剎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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