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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從窟窿裡進來的”。
聞言,他眉心緊皺,側首命令,“半夏,立即命人將那大口封了,免得那些雜亂閒人在府內進進出出的”。
“是”半夏點頭應道。子凜壓根就沒聽出他話中已有所指,還給他提建議,“你放心,我家裡有很多武功高強的侍衛,五皇子有什麼事只管喊一聲,她們隨時候命”。
宇寧凝眉不屑,“用不著你假惺惺”無心跟他攀談,他轉身走回寢室,“半夏,送客!”。
見狀,子凜步伐邁前,抬手挽回那抹背影,“且慢”身影一頓,沒回首,他繼續道:“元容她在裡面嗎?”。
他的話就像一根繡針,刺在指尖隱隱作痛,“她在沒在,於你何干”。
子凜笑羞著臉,低頭看著籃子,眼裡滿是歡喜,“我有東西要給她,她不在的話我去找她吧”。
耳畔的腳步聲漸遠,緩緩回首,幽怨的目光恨不得將那道背影射穿。
打從他來後,宇寧就心神不寧,時而站在窗臺眺望遠方,時而側臥長椅閉目沉思,時而在門口處翹首張望。
或許是耐性磨滅,他眉心一皺,疾步走去衣櫃,同時朝門外的半夏揚聲喊道:“半夏,備轎子”。
子凜在少鑑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元容,頓了頓,腦海閃過一個念頭,於是又提著籃子往城外走去。
村裡民風簡樸,除了宇寧之外還真沒其他城裡人到訪,還一身名貴衣裳,一看就知是貴家公子,惹來村民紛紛駐足觀看,當看見他拐進元容那塊田地裡,眾人都不禁揣測議論,元容不僅當上駙馬,還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
田坎裡的女子揹著太陽,手上的鐮刀上下揮割,子凜不做多想雙腳一蹬一同下田,也不管腳下的泥巴把精心挑選的繡鞋沾汙,拿著籃子就往她奔去。
“元容”聲音揚起,元容回身一看,眼前忽然佇立著一個人,著實把她嚇得一愣。
“是你呀”。
子凜將籃子藏在背後,伸長脖子瞧向元容手中的鐮刀,“你在幹嘛?”。
元容收回鐮刀往田坎邊走去,“一些農活而已”子凜緊跟尾後,翻手將小籃子亮了出來,兩顆小虎牙露了出來,“給你嚐嚐”。
元容擦汗的手微頓,笑道:“不用了,我還不餓”說著,她眼角瞟了眼身後一群看熱鬧的人,望著男子,語氣稍微委婉,“夏公子,您看要不您先回去?草民還有農務要忙”。
女子疏淡的語調刺得他一痛,皺眉不依,“喊我子凜就好,不用加敬語”。
元容依舊是那不淡不熱的腔調,“禮節不能廢”。
子凜挫敗的皺眉咬唇,因為他實在不是巧嘴能辨之人,抬眼瞄了下,籃子緩緩遞到她面前,“這給你”。
元容只瞧一眼籃子,抹了抹鼻尖的汗水,視線飄開,“您的好意草民心領了”。
“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就不嘗一口嗎??????”尾音長長,有點兒哀求的意味。
身後的議論聲細細密密的纏繞耳畔,長吁一氣,元容甩手將毛巾搭在肩上,轉身躍上土路,“進去坐坐吧”。
見有一絲光明,子凜當即笑開了顏,點頭應道:“我要坐!”。
急急腳跟上他,裙襬也不提,豪邁的提腳一蹬,當即一聲悶響,跌了個狗吃|屎,一片驚呼隨之乍起。
見狀,元容趕忙上前攙扶,子凜仰起一張灰臉,兩顆小牙尤為雪白,“嘿嘿,讓你見笑了”。
“起來吧”用力一提,男子就像哥布娃娃一樣輕易被提起。胡亂的撣撣裙襬就迫不及待的溜進元容的家。
入內,他反而乖乖的坐在木椅上,一雙清澄的大眼跟著她轉溜,就像一個好奇寶寶在等待著讚賞似的期待的眼神。
元容實在被他盯得尷尬,陳舊脫色的茶杯擱到他面前,“家中只有這井水,將就一下”。
子凜就像得到寶物似的,捧著那杯清水,凝望半刻仰首盡喝,完了抬手擦嘴,露出一張大笑臉,“很好喝,甜甜的”,記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子凜開啟食籃,掀開蓋子,一碟七彩粉團被主人精心擺設,看著就讓人嘴饞。
“嘗一個”亮晶晶的目光,又是那期待的表情,無奈,元容捏起一塊扔進口中。
“怎樣?”子凜忐忑詢問。
和水嚥下,元容表情平平,“還不錯”話音剛落,胸口忽然團積一股熱流,心跳也隨之加速,口乾舌燥,身體就像被擱到烤爐似的。
見元容不斷大口大口的喝水,子凜索性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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