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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到鄰府迎娶即可,省了不少時間呢”說罷,等著她給予相同的喜慶表情,但等來的只有她淡然的一句。
“夏公子,您先回去吧”。
“額?可是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抬首直視,卻望不進她的眼底,循著她的目光,對頭的是那個倚門站立的男子。
他心略慌,連忙攥住她的袖角,想得到一點關注,“元容,我——”手掌一空,眼前身影一晃,看著她的背影,心揪得發緊。
“你還回來作甚!趕緊打包袱去你那個小郎君那裡!”宇寧憤怒推搡,因為嫉妒而扭曲的臉被他深埋在劉海之下。元容就像一尊銅像,任他怎麼推怎麼趕都不能移動絲毫。
手臂一勾,宇寧當即栽進她的懷裡,元容騰出另外一隻手將門合上,一邊安撫著還在胡亂掙扎的男子,一邊抱著他的腰往軟塌挪去。
原本在上面酣睡的小毛球也不得不讓出位置,抗議的喵嗚了一聲便溜到床榻上縮卷著身子繼續回籠覺。
哽咽抽氣聲斷斷續續,在懷裡壓抑,拳頭一下一下的捶打著她的肩頭,一張淚顏半露,一雙氳氤水汽的眼睛幽怨憤恨的瞅著她,“騙子!”。
元容靜靜的凝視著她,似乎在等他將堆積在內心的憤怒、怨恨全都傾瀉到她身上,拳頭捶一下,宇寧就紅著眼睛說一句,“你說母皇今天召你進宮是為了新兵考核!”說著,他低頭抽泣,拳頭也砸累了,搭在她的肩上。
元容收緊了手臂,填充彼此那條縫隙,宇寧忽然雙臂亂揮,捶打推搡著她,隱忍的哭腔在屋內飄蕩,慼慼悲怨,“你竟然連聖旨都收了!你這個色胚!騙子!莽婦!”。
“放開我!不要用你碰過他的髒手碰我!”宇寧失聲哭喊,儀態盡失,兩行雨淚潸然落下,黑亮的羽睫撲騰撲騰,倔強的粉唇緊抿,硬是吞回已外洩的哭聲。
元容啞然苦笑,仰首湊近咬了口那片要強的嘴唇,見男子一下子被燙紅,但有嫌惡的捏起袖角擦拭,“不準——”當他暴跳如雷的呵斥之際,她一腔柔調霎那化解,“我不會娶他”。
淚眼晶瑩,閃爍著太多的疑惑不解,元容掂起袖角小心翼翼的拭他眼角的淚珠,“我不是胖子,懷抱沒能足夠的空間容納倆人”她笑著打趣,宇寧怒火一燒,往她肩上送去粉拳,“按你這麼說,你是胖子的話豈不是要三夫四侍!”。
“呵呵”大掌裹著柔荑,指腹輕柔的搓揉著,“那你也跟著變成胖子不就好了”。
烏黑的雙眼滿溢著柔情蜜意,宇寧還是頭一回從這大老粗的口中聽到這甜膩的愛語,一時之間雙頰飛紅,忙著躲避,“誰要跟你變胖子,真不害羞”。
門外,傻愣愣呆站著的子凜就像一隻被拋棄的小貓,聽著裡面吵鬧的聲音漸漸平復,胸口就像丟了某種東西一樣,慌鬧惆悵,卻無處釋懷。
不知不覺走回府邸,連前面的人影也沒看清就徑直的撞上去,他就像被抽掉靈魂的木偶,空洞無神。
夏映之看在眼裡,對於面前這個失魂落魄的弟弟,她沒過多的同情憐惜,冷硬的語調就像一盆冷水扣在他的頭上,“堂堂一位皇子應本風光下嫁,現今甘願作賤委身側房,讓人聽了都捂著嘴嗤笑咱們鳳滕”。
子凜低頭咬唇,微微發抖的肩膀就像隱欲爆發的火山,赫然就是一聲大吼,“我就是甘願作賤!放著青霄國的皇后不當,寧願跪地乞求母皇賜婚給一名農婦做偏房,可我就是喜歡她,我能怎麼辦!”。
以前練武摔得滿身傷痕、刀傷都未曾流過一滴眼淚,如今竟敢被這無形的情愫給煽動下淚,鼻尖發酸,淚水不聽使喚的滴落。
夏映之愕然愣住,晃過神來,她輕嘆一聲,負手踱步,“跟我來”。
雖然不清楚什麼事,子凜還是擦了把眼淚跟了上去,在夏映之的書房裡,她將一個渾身通透的翡翠小瓶子交給了他。
“這是什麼?”子凜舉起瓶子在燈光面前搖晃,水影在瓶子了左右傾移,湊到鼻尖嗅嗅卻聞不到任何味道。
夏映之嘴角似笑非笑,望著瓶子的眼神帶有狡黠之色,“讓你夢想成真的藥”。
42、第四十二章
晨早,元容前腳剛踏出府門,子凜就不知從哪冒出,站在阿子房門前,提著一個小籃子,精心打扮後的他嬌俏可人,是那種宇寧身上沒有的青春動人氣息。
“五皇子貴安”燦爛的笑容,小酒窩淺淺蕩起。
原本心情就鬱悶,見著此人臉色更是一黑,沉聲責問:“本皇子可不記得有您造訪的傳諭”。
子凜臉頰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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