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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可以讓我達到目的,但是我錯了,其實由始至終我只不過是你的一枚棋子,在你表面被我牽著走的同時,我卻在無形中一步步踏入你的陷阱。」她忽地轉過臉,緊緊的盯著諸楚姬,又問了一句:「難道茹兒不是你殺的?」
諸楚姬似有預設的垂下眼眸,片刻她說道:「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無可否認。我也確實利用茹兒的死製造假象,既騙過了葉兒,也讓你對我少了提防,而完全相信我一心配合你。若不是這樣,我整可能如此輕易的猜穿林天祺的陰謀,當你利用聶兒要我與太子在一起時,我就猜到是你父親出的主意。本來以為你對太子失去最後信心,一心只想幫助你父親達到目的,而藉此報復我們,可我卻不知你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奪回太子的心。我不明白你如此作法,只能叫他更為疏遠你,那你又如何能挽回他的心?」
「如果你與太子的醜事讓天下人得知,而因此導致大王猝死,你說你們會不會身敗名裂、人人諸之。」聽聞林秀蓉此番話,諸楚姬豁然開朗,她終於明白為何有人會讓諸敬燁服用續命散,她難以置信他們的陰謀竟如此嚴密,不過也好在她一早察覺出異樣,對於林秀蓉的目的她也猜到了幾分,她猜測的說道:「你們是否有打算等我與太子悽慘落魄的時候趁機殺了我,之後你便假意向天下人澄清太子的清白,而把責任推卸到我的身上,至此讓太子重新接受你?」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十分完美的計劃,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沒錯,正如你所說!」林秀蓉說的很乾脆,而她的話卻再次牽動了諸楚姬的心。
什麼樣的信念,讓她如此執著?難道這就叫愛?一件她從不敢做的事情,卻在林秀蓉身上看到的絕望,而她也從沒想過,會有人為了愛如此瘋狂。
同樣生為女人,卻也有著不同的悲哀,她也是個可憐人,但是想起聶兒與碩雷如今生死未卜,她便不能原諒她。
諸楚姬悽落的身影帶著萬思千愁,頭也不會的踏出了房門。
過兩天開篇
寫的太少先不放,但是要先弄個標睿� �
第二章
天氣逐漸炎熱,趙、周兩國仍處於激戰中。
幾個月來,趙蜀風一直身處沙場,與周國進行最為激烈的一次廝殺。至於韓謹去尼姑安修行一事,他到如今也尚未得知。
北方夏天很清涼,太陽也極為溫和,趙國軍營一如往日兵馬將士出入不斷,遠遠的一轉馬嘶聲卻大破了平靜。
「趙將軍他們回來了!」
軍營內開始沸騰起來,只見趙蜀風領著一大群兵馬陸續進營,傷兵慘重,可回來的將士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喜色。
趙蜀風下了馬,把馬鞭繩索交給了士兵,便踏開腳步往營帳放向去。快要進帳時,見李信恭敬的站在帳門外迎接他,他嘴角掀了掀自信滿滿的進了帳,隨手脫去身上重重的鐵甲,還未來得及喘口氣,他便又問李通道:「諸國那邊怎麼樣了?」
李信低頭一番斟酌,接著惶恐的抬眸睇望了眼趙蜀風,見他心情極好,即便他也就開口道:「諸景死後,諸楚姬便去了尼姑庵修行……」
「尼姑庵?」趙蜀風一陣驚問打斷了李信的話,那張原本帶著邪肆笑意的臉忽地沈了下來,他整個人彷佛放進冰水,所有的暖意瞬間冷卻,渾身散發出逼人的涼意,他雙目炯炯的直射李信的臉,激動的冷聲問道:「她去了尼姑庵修行?已削髮為尼?」
他真的沒想到她會用如此極端的手法與他對抗,難道她真的情願做一輩子的尼姑終老,也不願意來到他的身邊?
她還是無法抹去曾經受過的凌辱。原以為她敢於面對天下,敢於說出真相,而沒有提及他的所為,是因為她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可她卻仍不惜一切的繼續與他對抗。
有時,他真的很恨自己,明明心中有她卻不肯承認,難道他怕再受到傷害?可他早已被她傷的體無完膚,傷透了的心也已不怕在受傷,那他還怕什麼?他不能就此放棄,即便她成了尼姑,他也要讓她還俗。
一團火焰在他心中眸中點燃,越燎越旺,彷佛又開始為她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氣惱,他喘著氣無法冷靜的等待著李信回答,卻見李信戰戰兢兢的低頭說道:「她並沒有削髮,而是帶髮修行。」
李信淡淡的話語,在那一瞬間撫順了趙蜀風的氣息,他隨之冷怒為安,嘴角一陣牽動,忽而笑了開來,他匆匆走去書桌邊,一臉嚴肅的拿起筆,在一張乾淨的紙上寫了一番。
「你儘快趕回京城,跟趙義雲說如今已是收復諸國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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