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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努力的整理著心情,口齒不清的說道:「吳師傅也不見了蹤影,我問過太監宮女,他們都說不知道,還有太子妃,奴才私自作主把她囚在了太子寢宮,正等著二公主去問話。」聽完福田的訴說,諸楚姬已是滿心疑問。
是碩雷帶走了聶兒,可他為何不跟她說一聲?不對,一定不是碩雷帶走聶兒的。諸楚安,他的人呢?想到此處她二話不說便奔出了御書房,亦薇兒與魏紫嫣趕忙跟上,而福田氣喘吁吁,卻也無奈的跟了去。
冷風呼嘯著迎面而來,髮絲拍打在那張沒有血色的臉上,更顯得諸楚姬的臉色難看的嚇人。她亦是心急如焚,好怕自己努力了這麼久,卻成了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更怕從此失去自己最想保護的人。
倉促的腳步搖搖晃晃踏進了院落的門,諸楚姬停住腳步,雙目無神的往院子裡掃了一圈,急道:「太子妃在哪?」急促的語氣似有顫抖,她從沒有過如此慌張無助,無法舒展開的眉頭,亦是愈揪愈緊。
「在那邊!」福田猛烈的喘著氣,指著一處說著。
話音未落,諸楚姬便直往那處衝去。
兩扇門微微的掩著,哐的一聲巨響,門被一手重重的推開,屋內靠在貴妃椅上的林秀蓉赫然一驚,她挺著凸起的肚子緩緩坐起身來,只見諸楚姬凶神惡煞的像她衝了過來。
諸楚姬站在了貴妃椅旁,她吞了吞口水,胸口起伏不定,脹紅的臉上青筋畢露,她努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待神智稍稍有些清醒,她便厲聲問道:「妳到底把聶兒怎麼樣了?」她幾乎是用吼的,想到聶兒現在生死未卜,她就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千刀萬剮。
林秀蓉並未有所動容,她撐著腰不僅不慢的起了身,淡淡的抬起靈光閃閃的眼眸,說道:「妳安排了人在他身邊,又寸步不離的保護他,我一個弱女子能拿他怎麼樣?」她顯得十分鎮定,彷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此刻諸楚姬也稍稍鎮定了下來,她吐了口氣,冷靜的問道:「妳是不是把聶兒是我的孩子的事告訴了太子?」
「不用我說,太子應該也明白吧!」林秀蓉淡淡一語。
「你…你居然連個孩子也不放過。」諸楚姬自是明白,若不是林秀蓉跟諸楚安提前說出實情,聶兒又怎會無辜失蹤,還有碩雷又去了哪呢?
「這都是被你逼迫的,若你不這般對待我父親,那我又怎會如此惡毒?」
「呵!」諸楚姬冷笑了聲,她盯著那張與她很相似卻又不完全相像的臉,一雙本是渾濁的眸眸此刻愈漸深邃,她沒有再對林秀蓉說什麼,只是漠然轉眸對一旁跟來的幾人說道:「福田,這裡沒你的事,你先回去父王那邊,紫嫣在這裡看著太子妃,別讓任何人靠近她,薇兒跟我去找太子。」
「遵命!」三人紛紛領命。
福田先離開了。諸楚姬已沒有心思再去理會林秀蓉的事,但是她抬腿要踏出屋瞬間,卻又轉過頭來冷冷的對林秀蓉說道:「若聶兒有何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
「呵呵!」不料諸楚姬一番冷言冷語,竟換來了林秀蓉一陣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聲,她捂著輕笑了幾聲,隨之坦然的說道:「我既然這麼做了,也壓根沒想過你會放過我。只要能讓你痛苦,讓你生不如死,即便讓我死,我也無怨!」
林秀蓉這番話語,彷佛像釘子般重重的釘在了諸楚姬的心上,甚至震撼了她心靈的某處,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會如此恨她,原以為她把諸楚安與她拉攏在一起只是為了配合林天祺的陰謀,可沒想到在這同時,她卻是恨她入骨。
看著那雙與自己相似的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恨意,諸楚姬卻異常的心平氣和,她轉正身體,淡漠的面對著她,問道:「你問何要如此恨我?一直以來我都被你牽著鼻子走,被迫配合你的要求,該怨恨的應該是我才對。」
聽聞她的話,林秀蓉沒有馬上回答,她牽動了一下嘴角苦笑了一番,便扶著椅背坐下,接著漫不經心的說道:「該怨恨的人應該是你?」她說著頓了頓,突然轉過臉怒視諸楚姬,怒道:「你奪走了我的一切幸福,你有何該恨?我賠上了尊嚴,賠上了名譽,賠上了偵結,為只為奪回他的心,你說,我有何錯?」淚水在她眸眶內打轉,她悲哀的垂下臉,兩行淚水了無聲息的從她臉龐滑落,滴垂在那件粉色衣裳上所繡的白色牡丹的花蕾中,久久無法溢開。
見她如此,諸楚姬的心猛地一抽,她赫聲道:「難道你想方設法把我推到他的身邊,這樣你就能奪回他的心?」
林秀蓉沒有回答她,只是若有所想的撇過看往一處,說道:「原以為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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