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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愣了半天,整個人彷彿坐過山車那樣,忽上忽下。她甚至沒能明白薛母的意思,於是訥訥地問了一句:“所以,您並沒有反對我和薛奕?”
薛母忽然溫和地笑笑,瞧見秦冉臉色有些難看,嘆了一口氣說:“我也不是那種古板的人,既然你們都這樣了,我也不可能當個棒槌,硬生生地拆散你們。而且,薛奕也的確需要一個能讓他定下心,好好過日子的女人。”
秦冉怔怔地看著薛母,這樣的女人讓她骨子裡生出一種敬畏,她心中低嘆,垂下頭去說:“伯母,謝謝您。”
薛母低語:“我也只是為了我的兒子而已。”
秦冉覺得這個時候她應該乖巧地笑一下,於是動了動嘴角,抖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來。薛母見她如此,背過身去說道:“你收拾收拾就下來吧,我看薛奕就快回來了。”說著,她就往門口走去。
秦冉正要答話,冷不防薛母又飄來一句,“可是秦冉吶,伯母有一句話還是要提醒你。”她一手搭在門把手上,半側著身子看向秦冉,“雖然薛奕喜歡的我不會反對,但是,薛家可以接受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卻決不能接受一個離了婚還與前夫糾纏不清的女人!秦冉,你懂嗎?”
秦冉猛地轉過身,卻只見到薛母的背影消失在門後。她盯著那扇半開的門,盯了一會兒,突然有些自嘲地想,所謂的嫁入豪門,箇中滋味真是隻能自己體會!
出了書房之後,她覺得臉上崩得有些難受,乾脆去洗手間把化的妝全洗了。薛奕一進家門,就見她又是素面朝天地出來,不由過去問她:“怎麼洗了?好不容易見你化妝,還想多看一會兒。”
秦冉往廚房瞄了一眼,剛才薛母說要做一道拿手菜,便同顧嫂一起進了廚房。薛奕有些不耐,捧著她的臉轉過來說:“跟你說話呢,老東張西望什麼呢?”
秦冉抬眼看著他,又想起與薛母獨處時發生的事,心中一嘆,低聲說道:“我臉上難受,就洗掉了。”
“你怎麼了?聽著情緒這麼低落,”薛奕攬著她的腰坐到沙發上,睨著她說,“洗掉就洗掉吧,萬一臉上長包就不好了。”
秦冉只覺得萬般委屈說不出口,這時薛奕溫言軟語一說,又覺得心中雖然酸澀,但為了他,再難也忍了,更何況薛母也並不是尖酸刻薄的人。
薛奕見她不說話,看了一眼廚房,就問她:“怎麼了?是不是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秦冉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半開玩笑地湊到他耳邊說道:“對,伯母跟我說,叫我以後好好做那個站在你身後的女人,不要在外面東扯西扯。”
薛奕笑了起來,雙手探到她的腰間咯吱,“你騙我呢吧,我媽怎麼會跟你說這些?當年她自己還不是在外面談生意,那作風比男人還霸道!”
最後一句是湊到秦冉耳邊壓低了聲音說的,但秦冉卻因為他前面的那些話笑容一僵,忽然就想到那個老掉牙的問題——媽媽和老婆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她想,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問問薛奕。
晚上吃飯,薛母坐在主位,薛奕靠著薛母右手邊坐著,而秦冉則坐在薛奕旁邊。
因為有了下午的交談,秦冉這時對薛母的態度又回到了既敬又怕,整餐晚飯她都沒有主動說話,只在薛奕或是薛母把話題踢過來時,才搭上幾句。薛奕以為她還是怕生,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礙於自己媽媽在場,也沒有問她。
吃過晚飯之後,顧嫂端了水果上來,順口說道:“我看外面雪下得挺大,秦小姐今晚怕是回不去了。”
薛奕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就呵呵一笑,說道:“原來天氣預報也有準的時候,這都多少年沒下過大雪了。”轉頭肩膀又碰了碰秦冉的,對她說道:“哎,你回不去了誒。”
秦冉目光從窗外的雪花中調回來,看著他的笑臉,怎麼看都覺得他在幸災樂禍。薛母在一旁看著他倆,說道:“這麼大的雪出門也不安全,乾脆就住下來吧。”轉頭又跟顧嫂吩咐,讓她把客房收拾一下。
秦冉看了薛母一眼,想了想,說了聲麻煩伯母,便應承著留了下來。薛奕笑著將一顆剝好的提子塞進秦冉嘴裡。
☆、一碗水的距離
秦冉跟家裡打了個電話,那邊是秦媽媽接的;一開口就問她什麼時候能回來;秦冉想了想說:“媽,雪下得太大;薛奕的媽媽叫我在這裡住一晚上。”
此時她已經躺在客房的床上;房間的窗簾還沒拉上,外面點著路燈;透過玻璃望出去,可以清晰地看見剪水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