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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從裡面出來了,一見唐真等人站在門口,慌忙迎上前來,滿臉地笑意。“唐大人,您可來了,快快請進!”
唐真欲要推託,曉雲在他耳邊說了句話,“這是為了辦案,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然後,就同白玉堂一起半推半送的硬把唐真送了進去。
大廳之中,佈置的十分富麗豪華,幾張圓桌均已坐滿,桌上均是布好豐盛地酒菜。程元將唐真帶入廳中,揚聲向全場介紹。當地的鄉紳富豪,退休的官員各坐了一桌,還有一桌空著一半,便是為唐真等人留的。讓唐真沒想到的是,出面做東的卻是四海錢莊地李坤。而那李坤,在見到唐真之後,居然穩坐於主位,也不起身見禮,連個“唐大人”都不肯稱呼一聲,態度極其傲慢無禮。白玉堂看不過去,照著幾年前,肯定拍桌子罵人了,不過他跟包大人不是白跟的,他故意問程元,李坤是不是又聾又啞,不然見了通判也不見禮,迂迴地罵了李坤一通,替唐真出了一口氣。
不過,李坤倒是深沉的很,即使心裡氣地牙癢,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起身跟唐真行了禮,隨後又招來許多美貌女子陪宴。唐真從未見過這仗勢,且臉皮又薄,那姑娘坐到他身邊替他斟酒,又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登時漲紅了臉,實在忍無可忍,於是拂袖而去。唐真這麼一走,程元頓時愣在當場。不過,白玉堂和曉雲倒是喜滋滋地留下來了,還出面打了圓場。
“我這朋友就是麵皮太薄,隨他去吧,來來來,各位喝酒,別為此掃了興了。”白玉堂一手攬了個姑娘,一手拿起桌上酒杯讓那姑娘替他斟滿了酒,招呼大家喝酒。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這逢場作戲,白玉堂可是十分在行的。
見此情形,程元心中暗爽,心想:唐真那裡他打不通,不過他的這兩個朋友倒是有些意思。想著,便端起酒杯,對著白玉堂道:“唐公子果然爽氣,來,在座的都乾了這一杯。”
在座的鄉紳富豪皆是附和著舉杯飲酒,曉雲也作勢淺淺地喝了一口,唯獨其中但一個退休官員一直默不作聲,不甚情願地獨自飲酒。
次日清晨,城門方開,一匹快馬飛馳著出城而去。馬上之人,正是女扮男裝的曉雲。昨夜白玉堂得到訊息,包大人一行已經於昨日午間抵達登州禁軍步軍營。一聽說這個訊息,曉雲便坐不住了,恨不得立馬就往那邊趕,但終究還是按耐住了心中的焦急,等到了今日清晨。
阿棗好似知道主人的迫切心思,跑地又急又快。曉雲坐在馬上,思緒紛亂。迫切地心情不自是用說,那既期待又害怕,惴惴不安地感覺,更是纏繞在心頭,讓人心神不寧。可是想到不久便要相見,又忍不住笑了。展昭,我回來了。
登州,也就是現在的山東蓬萊,是個極其靠海的地方。北臨渤海,東邊則是東海。斜對面便是高麗,也就是後來的朝鮮和韓國,再往東是倭國,也就是後來的日本。雖然此時高麗和倭國都還是小國,暫時沒有對大宋侵犯的苗頭,但是登州的地理位置特殊,其海防也是極其重要的。因此,包大人等人對此絲毫不敢忽視。一行人,昨日午間到的營地,昨日下午便巡查了各主要營地,其後又和公孫策一起,開始逐步地審查軍事防務等相關文冊,一絲一毫細微之處都不放過。
關於文冊方面的審查,展昭倒是使不上力。他若是連這麼專業的東西都會,那朝中那些文官還混什麼?都回家種地好了。於是他便離了軍營,四處走動。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這句話時非常有道理的。只有親臨到百姓當中,才能真正瞭解當地百姓的生活狀況和民生疾苦,運氣不好的時候,還會碰到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登州水軍營基地外,有一小鎮。鎮上大部分都是當地居民,也有隨從軍的海軍將士從異地遷徙而來的家屬。將士們平日都在軍營之中執行軍務,但閒暇之時,也可回家與親人相聚。這,也是穩定軍心所必需的。
鎮上每逢一、五都有集市,今日恰好是初一,小鎮的主要街道兩側,擺起了各式小攤。吃的穿的用的,也算應有盡有。瓜果蔬菜,雞鴨魚肉自是不用說,從姑娘家的胭脂水粉,髮簪飾品,到孩童們喜歡的燈籠面具、糖人小食;從製衣的棉麻布料,針線繡品,到書寫用到筆墨紙硯,文房四寶;也有賣文人字畫,替人算命的。琳琅滿目排了長長一條街,好不熱鬧。
一身整潔的藍衫,純白的腰帶,手持寶劍,展昭不著官服時,總是這般模樣。信步走在街道之中,將自己放在這個喧鬧的集市裡,看著這熙熙攘攘地行人或是相伴而行,或是在攤子旁駐足選購所需之物,這種平凡而平淡的生活氣息,竟然讓他覺得如此安心而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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