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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宿野外。
次日清晨,天才方亮,唐真主僕和曉雲三人便已一切收拾妥當,準備出發了。卻在出門之時,碰見了一個人。那人坐在一匹通體雪白的馬上,一身紅色的官服,下襬處繡著青白相間的波紋圖,手握寶劍,頭上戴著烏紗帽,兩根紅繩於耳際兩側垂下。
此時,太陽已升起,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他地頸側照過來,有些刺眼。曉雲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身裝扮,跟展昭平日的裝扮如出一轍。
會是他嗎?一時間,曉雲竟然不知道做何反應才好,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沒有激動和興奮地感覺。只是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那個人。
唐真見曉雲站在客棧門口,一動不動地定定地看著馬上之人,心裡疑竇重重。這丁姑娘為何要如此看著他,莫不是他們是舊相識?
“雲丫頭?”紅衣人看了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姑娘許久,才遲疑地開口。這,會是當年的那個曉雲嗎?
曉雲只覺得這個聲音甚是耳熟,那是,“白玉堂!”
當她驚撥出自己的名字時,白玉堂已經翻身下馬,一個健步上前,雙手已經扶上曉雲的肩頭。白玉堂站在曉雲身前,細細地從上倒下打量她。眼前的她,長高了,成熟了,人也圓潤了許多,白裡透紅地面龐,看起來相當地精神。見她這樣子,白玉堂心裡又激動又開心,只是總是有些不太真實的感覺。
曉雲看著眼前一身同展昭一般打扮的白玉堂,一時間有些不習慣,以往見慣了他穿的一身白衣,如今這紅色放在他身上,特別的彆扭。而且,在她看來,他穿紅色,不如展昭好看。曉雲如是想著,也就這麼說出口來了:“五哥穿這身衣服不怎麼好看。”穿成這樣,她還以為是展昭呢,昨天在街上看到得,估計也是他,害她為此還失魂了許久。這麼想著,言語之中難免夾雜一些輕微地抱怨。
白玉堂原本還在猶豫當中,聽她這麼一說,險些氣結。分別那麼久,見面第一句話居然說這個!也就那個曉雲才會這樣子。
“你這丫頭!”白玉堂搖搖頭,嗔了一句,伸手就要彈她的額頭,卻被她輕巧地隔開,然後就見她敏捷地跳開一步,得意地笑笑。“我現在才不會就這麼站著讓你欺負呢!”
白玉堂也笑,是啊,據說那凌波擁有神能,這三年來,她跟隨凌波修道,必然是不再如同從前了。當初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他不在開封府,對於他她險些就丟了性命的事情,也是從書信當中得知的。幸虧後來有那凌波出現,否則,那時他回去,恐怕就是參加她的葬禮了。現下倒是好了,這麼一個生動活潑的人站在眼前,真是比什麼都好。不僅如此,看來武藝修為也是很有長進,至少以後可以自保不被欺負了。如此想著,白玉堂心裡也甚覺安慰,不過……要贏過他白玉堂可不容易。
突得,白玉堂腳下用力,一個躥步,左手一抓,以極快地速度向曉雲襲去。曉雲一開始並未防備,但是條件反射動作卻很快,身子一側就躲了開去。只是白玉堂的手更快,一彎一勾,便朝著反方向又襲來,曉雲一個向後彎腰,來了個倒掛金鐘,雙手一撐,右腳已經踢了出去,正對著白玉堂的胸口。白玉堂倒是不怕她踹,就怕她鞋底髒了他的衣服,手一回,側身躲了過去,另一隻手恰從背後探了過去。
這樣一來一往,一個攻,一個躲,不論曉雲如何躲,他的手如影隨形一般,總是有辦法追上去。但看似就要得手,卻總是差一絲絲未能如意。如此這般,二人交手十來回合,卻不見二人腳下動過分毫,真正是功夫不弱,好不精彩,看得客棧裡幾個人目瞪口呆,嘖嘖稱奇。
不過,曉雲終歸是不敵白玉堂,她也心知肚明白玉堂在讓著她,於是嚷嚷著累了,就乾脆不躲了。白玉堂也笑著收了架勢。
見二人歇了手,唐真和唐福這才走上前去。“原來丁姑娘和白大人認識啊。”唐真見他們二人言行舉止甚是熱絡,絲毫不拘禮數,便知他們二人關係甚密,心頭忍不住一陣酸楚。
白玉堂和曉雲同時點點頭。
“對了,五哥怎麼會在這兒?”曉雲看向白玉堂,問道。
“我是奉了包大人之命前來接唐大人到登州的。”白玉堂解釋道。
“接?”曉雲看來唐真一眼。包大人派白玉堂千里迢迢從開封趕到這裡來接唐真?看來,這事兒恐怕不簡單。
“我們路上再說。”說著,白玉堂轉向唐真,“唐大人,我們這就啟程吧。”
唐真心裡嘆息,他們總算是同他說話了。忙應了聲好,便跟唐福一起坐上了馬車。
客棧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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