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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從來不擱事,容顏永遠顯年輕。
羅譯文坐到車裡,陳語便忙乎著張羅飯局,順便又聯絡了幾個人作陪。等羅譯文他們驅車趕到“尊駕酒樓”門口,已經有4個人在那裡恭候。表姐夫開玩笑道:“你們幾個可真是兵貴神速,一聽說白吃白喝就長四條腿了。”那幾位也不計較,上前逐一和羅譯文握手寒暄,陳語趁機作了介紹。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一章2酒場飯局
“哎喲,遠道而來的孃家人,貴客!稀罕!”城關鎮副鎮長周奎元拉著羅譯文的手,跟他鄉遇故知一樣熱情。大家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羅譯文奔向二樓雅間。
滿臉麻子的煤礦任礦長點菜,他右手在胸前一劃拉,朝服務員說了四個字:“按標準上。”服務員點頭稱好,說道:“任哥,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之後謙恭地退了下去。很顯然,表姐夫陳語這一幫子人,是這家飯店的常客、熟客。
不大的功夫,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圈裡養的,稀里嘩啦上了一大桌子。說實在話,羅譯文對這些東西胃口不大。有兩年了,羅譯文養成了一個自我感覺高雅的嗜好,吃飯大多以清淡的素食為主,不僅以此作為養生之道,而且把這看作是時尚、品位和身份的象徵。於是羅譯文把任礦長歸為下里巴人之列,至少初步印象是暴發戶的嘴臉,難登大雅之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拘謹、謙遜、客氣的氛圍淡了許多。大傢伙在談笑中好像親近了不少,熟悉了起來,喝酒的針對性也就越來越強了。
洞洪縣菸草公司經理劉本富打頭陣:“羅老弟,有句話說得好,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嫖過娼,哥們關係三大鐵呀。我和你表姐夫陳大所長,當兵在一個連隊站崗放哨,是一起扛過槍的兄弟,不是親哥們勝過親哥們,所以,咱哥倆也別見外,滿杯幹了。”
羅譯文這才知道,表姐夫這個昔日名不見經傳的小民警,現如今已經高升為一所之長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表姐夫很快成長為負責一方治安的領導人了。
羅譯文端起酒杯,剛想要說上幾句感謝的言語,不料被表姐李素的話給嗆了回去:“劉本富,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跟我們家陳語一起下鄉是甭想了,保不住還想共同點幹別的專案?我警告你,陳語要是有一天學壞了,我第一個找你算賬。”
菸草公司經理劉本富“蹭”地站了起來,臉上雖然帶著壞壞的笑,卻是一本正經地朝表姐打了個敬禮,“嫂夫人,陳哥是有賊心沒賊膽,我是有賊膽也不敢,打翻了你這個醋罈子,夠我喝上一壺了。”話說完,酒喝淨。羅譯文也趕緊把杯中酒見了底。
前有車;後有轍。城關鎮副鎮長周奎元,礦長任宏發,縣國土資源局副局長馬天佑緊隨其後,輪番勸酒,不外乎“羅老弟初入洞洪,條件有限,招待不周”等等,都是些酒場飯桌上的客套話,羅譯文沒有真正往心裡去。不過,酒是越喝越多,越多越喝,一時間竟也有些不亦樂乎的味道。羅譯文的酒量號稱一斤不倒八兩不醉,怎奈好虎架不住群狼,漸漸地,羅譯文應付起來便感覺力不從心了。
羅譯文喝酒有個自定的規矩,酒場如戰場,推杯換盞你來我往熱言巧語好不熱鬧,其實暗藏玄機,都想以較小的投入換取最大的回報,最好對方喝倒自己一身輕巧。這就需要計謀、策略乃至戰術。羅譯文恰恰在這方面不行,他不會拒酒,怕拂了人家的面子;更不會勸酒,他討厭說些言不由衷的虛偽話。因而多年的酒場經歷讓羅譯文總結了一條經驗,凡是碰到不醉不歸的場面,他一準要拉上個墊背的。像正喝著的這桌酒,羅譯文清楚得很,倘若一味硬著頭皮喝下去,結果自己肯定會出洋相,與其一人吃啞巴虧,不如找個對手拼上一拼,弄個兩敗俱傷的結局,酒席好散,大夥兒也覺得盡興。有了這個主意,羅譯文便踅摸跟誰單個較量,三下五除二相互撂倒放平,要不然這桌酒一時半會結束不了。
大約表姐李素看出了羅譯文不勝酒力,不失時機站出來打圓場,“美酒喝不完,今天到此為止,下次咱們再聚,有意見請保留。”其他人客隨主便,勉強不得,紛紛離席。劉本富還指著羅譯文說:“對不住了老弟,沒讓你喝好。”羅譯文微微一笑,心裡嘀咕:“沒把你喝倒才是真的。”
回到表姐家中坐定,李素沏上茶水,便開門見山問道:“譯文,有啥急事情,不聲不響就過來了?”
羅譯文原本要竹筒倒豆子——直來直去把自己的苦衷和想法給表姐一個交待,話到嘴邊卻又覺得隻言片語說不清道不明,硬生生地改了口:“沒事,來看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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