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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是花遺劍,宮主應該聽過。他的愛妻花玉蝶死於重蓮手下,無奈重蓮陰險狡詐,邪功驚人,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報仇。”
“嗯。”
“這位是曲悠延,外號缺右眼。他和我是鐵哥們,特地來助我一臂之力的。”
“嗯。”
“至於我,宮主應該也知道。”
“這我卻是不知道的。”
“重蓮不是要娶這位姑娘麼。”我用下巴指指步疏,“不過我恨重蓮不恨她。”
“林公子,你是個男人。”
我咧嘴一笑:“我是男寵,不是男人。”
“我覺得你跟重蓮,他還像個男寵。”
“那是宮主的錯覺。”
“不管如何,你們三個都是武林名士,願意在天山待,我自然樂意。不過,林公子,你方才說了,是要入天山。我只是想再確認一下,公子是要‘入’天山,還是‘加入’天山?”
豔酒從容自得,我卻給他弄得進退兩難。
“不管三位的真正目的或是理由如何,都可以留下來。”他笑得分外愜意豁達,“現在告訴我,你們想入哪個觀,哪個門,或者哪個樓?”還未等我說話,他扇柄一合,指向缺右眼,“鬼母。”
又指向花遺劍:“風雀。”
再指向我:“風雀。”
小孩子的一舉一動,在你眼裡是否特別幼稚可笑?你一眼就可以把他們看穿。但你不會去和他們計較,正是因為他們對你而言,毫無威脅。
而豔酒是這樣一個人。他看你,如同看孩童。
他現在這種行為,彷彿縱容著你,讓你做你想做的事,當你自己以為已經得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不過一直在他的手掌心翻筋斗。
“不不。”我上前一步,“我想留在天狐宮。”
“天狐宮從不讓外人進入。”
我指指步疏:“這位姑娘再隔三個多月就會變成外人,宮主不也讓她住了?”
步疏迴天山,我已經聽說過。但我不知道她居然還能和豔酒相處這麼好,似乎要嫁人的人不是她。
“好吧,那你留下來。閨女,把他們送下去。
步疏畢恭畢敬地下去。
花遺劍和缺右眼與我交換了個眼色,跟她離開。
數名女子提著燈盞,火焰百般顛顫,光點隨高隨下,一座座,一排排,與他們擦肩而過。
他們剛一出門,我就聽到門外缺右眼的大笑聲:
“他媽的,老子一直認為自己長得不好看,沒想到比我醜的還大有人在,啊哈哈哈。”
我擔心地看看豔酒。
豔酒完全沒有反應,彷彿缺右眼說的不是他。
但是,一切都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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