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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怎麼樣呢?”勞拉問。
“我們沒有變。一個競爭者做了改變,所以我們的生意一落千丈,一直到現在我們都很艱難。如今,在這個產業領域裡技術上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我們公司裡卻沒有一個人想去應對這種變化。這看起來很不妙,我想我快要失業了。”
“這真是一個迷宮的時代!”卡洛斯忽然叫道。大家都笑了起來,傑西卡也笑了。
卡洛斯轉向傑西卡說道:“你已經可以坦然地嘲笑你自己了,這很好啊。”
弗蘭克附和說:“這也是我從故事中得到的體會,我們常常過於認真地看待自己。我注意到在故事裡,當唧唧終於能夠坦然嘲笑自己錯誤的過去時,他得到了應對變化的方法。關鍵就在於要敢於否定自己,勇敢地嘲諷自己做的傻事,難怪他的名字要叫作唧唧。”
大家都模仿這個詞,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安傑拉問大家:“你們認為哼哼是否會改變,是否能夠找到新的乳酪?”
依萊恩說:“我想他會的。”
“我認為不會,”柯瑞說:“有的人絕對不肯改變,併為此付出了代價。在我行醫的時候,我見過像哼哼這樣的人。他們覺得他們天生具備擁有自己的乳酪的資格和權力,當乳酪被拿起以後,他們覺得自己是受害都併為此而指責別人,抱怨能夠抱怨的一切。他們比那些最終能夠放開自己去行動的人要病得厲害得多。”
這時,內森輕輕地、好像自言自語般地說道:“我覺得,真正的問題是,‘我們需要放棄什麼,以及應該朝哪裡行動?’”
好一會兒,大家都不說話。
“我必須承認,”內森又說:“當我看到其他地方的商業經營運作方式正在改變時,我完全有時間有能力改變自己去就應對這種變化,然而我們當時只是一廂情願地認為這種變化不會影響到我們。所以我認為,率先變化比對變化做出反應和調整要強得多。也許,我們應該做的就是移走我們自己的乳酪。”
“你的意思是……”弗蘭克問。
內森回答說:“我不禁在想,如果當初我們賣掉我們商店的不動產,建立一個大型的現代化商場與那些超級商場競爭,結果又會是怎樣?”
勞拉說:“也許這就是唧唧寫在牆上的意思‘嘗試冒險,與乳酪一起變動’。”
弗蘭克說:“我現在認識到,如果我很早就隨著我的‘乳酪’移動,我會好得多。但我覺得有些東西是應該保持不變的,例如,我們的基本價值觀。”
“噢,邁克爾,這真是一個有意義的小故事。”理查德說,他是班上的懷疑論者,“但是,我們究竟應該是怎樣把它實際運用到我們的生活中去呢?”
大家都不知道,但理查德自己的生活正在經歷某些變化。最近,他和妻子離婚了,因此既要做好工作又要照顧好十幾歲的孩子。
邁克爾回答說:“你知道嗎?以前我的工作就是處理每天正在發生的問題。現在我發現實際上我應該做的是,朝前看,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公司發展的在大方向上,而不是不斷地應付眼前的小事。”
“我整個人都投入到處理這些枝節問題中去了一天二十四小時,感受不到任何樂趣。我陷入老鼠賽跑的圈子,無法跑出來。”
“所以,你總是為瑣事糾纏無暇喘息,而其實你更應該抽身出來,主動支配時間。”勞拉說。
“確實如此。”邁克爾說:“後來,當我聽到‘誰動了我的乳酪’的故事後,我認識到我的工作應該是描繪一幅‘新乳酪’的圖景公司全體員工都希望追尋的‘新乳酪’,然後將這新乳酪清晰、真實地呈現在所有員工的面前。這樣,我們才會享受到變化和成功的喜悅,否認是在工作中還是在生活中。”
內森問道:“你在工作中是怎樣去做的?”
“喔,我問我們公司裡的人,他們是故事中的誰,發現我們公司中這四種角色都有。我看到了嗅嗅、匆匆、哼哼和唧唧,每一種角色都需要區別對待。”
“我們的嗅嗅能夠敏銳地嗅出市場的變化,以便我們能夠及時調整公司的戰略。公司鼓勵他們去識別哪些變化會影響顧客對新產品和服務的需求。嗅嗅們喜歡這項工作,他們告訴我,他們喜歡在這樣的環境中工作,在這裡他們能夠識別變化並及時做出調整。”
“我們的匆匆喜歡做事,在公司的新戰略,在公司的新戰略中,他們被鼓勵去採取行動。他們只需要稍加引導,以免跑錯了方向。公司獲得了新乳酪,這應歸功於他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