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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屠夫和快慢機都笑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我是在刺激那兩個日本人,屠夫也笑了笑加入進來,“日本人也是很有錢的,可能會在這個島上開分店吧。”
“美死他們!日本有多少人願意花至少4000美金做一身西服?而且全世界一年只接受700套訂單,怎麼可能在這屁大的地方開分店?”天才到底是收了我的支票,十分配合地損起日本人來。
“那算了,還是拿Giorgio Armani(喬治奧·阿瑪尼)湊合著穿吧。”我扯了扯身上全是深色血跡的西服說道,“明天讓她早點過來。”
然後,我搖著頭自言自語道:“東京這窮鄉僻壤,連買件合身的衣服都這麼難。”
邊上的遲賴晶子聽不下去了,冷笑著指著只關了一個年輕男子的羈押室說道:“把他和他的中國老鄉關到一起去,讓他們聯絡一下感情吧。”
本來我剛才說話的時候,邊上的鐵柵欄後面就不斷地傳來怒罵聲,那些感覺到受了侮辱的日本人,搖著鐵柵欄不停地叫道:“混蛋!出去喝幾年洋墨水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老子非要替你爸管教管教你……”
等遲賴晶子的話音一落,聲浪更是躥起不止一倍,連那些女人都罵了起來:“支那雜種!竟然來我們日本撒野!老子非要殺了你;劈開你的腦殼餵狗!支那的窮光蛋也配穿西服?當年皇軍怎麼沒把他們這些下等人都殺光?把他關到我這裡,我要殺了他……”
遲賴晶子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笑得非常甜蜜地說道:“刑天君,希望你能有個愉快的夜晚。”說完扭頭走了。橫田仰著頭用手指著我的鼻子說道:“支那小子,你還挺會說話,沒有關係,夜還長,我們慢慢玩!”
說完,想把我推進開啟的鐵欄,可是推了兩下沒有推動,便掏出警棍頂頂帽沿說道:“進不進去?”
我一把奪過他的警棍,輕鬆地窩成圓,打了個結扔給他。然後笑了笑,走進了那個十平米見方的小牢籠中,坐到那個年輕人身邊,望著橫田捧著打結的警棍發傻的樣子,我開心地笑了起來。
第五章 混亂
可恨?可憐?(1)
躲過幾只扔過來的皮鞋,也不去理會耳邊咆哮的罵聲,我低下頭看了一眼身邊受傷甚重的年輕人,試著用中國話問道:“哪兒受傷了?讓我看看。”
那個年輕人抬起頭衝著我苦笑了一下,血汙覆蓋下的是一張稱得上俊美的臉龐。尖尖的下巴,白皙的面板,水靈的眼睛,嘴角破掉使紅腫的嘴唇看上去更添嫵媚,要不是有個喉節從脖子上突起,我甚至以為他是個女人了。
“謝謝!”那個男生慘笑了一下,用非常標準的普通話說道,“我沒事。”
我看著他手捂的肋骨有點不對勁,用力地撥開他的手一摸,明顯能感覺到皮肉下面的倒數第二根骨頭裂了。
“你骨折了!”我皺皺眉說道,“你應該馬上去醫院。如果斷了的斷口刺傷腹膜引起大出血,就沒救了。”
“可是……”那個男孩抬頭看了一眼緊鎖的鐵門,苦笑著搖了搖頭,表情很奇怪,不是憎恨,而是帶有後悔的落寞。
“他們不讓你上醫院?”我沒來過日本,雖然我知道日本人不喜歡中國人,但沒想道竟然會有這樣明目張膽、沒有人性的虐待,這和日本標榜的跨入西方程度的人權平等相去甚遠。
“他們沒有再打我兩拳已經不錯了。聽說他們在監獄裡虐待中國人犯是很平常的事,以前我以為只是一種汙衊,可是現在看來確有其事。”那個青年說話的口氣聽起來很奇怪,“我只能慶幸,我不是在8月15日發生這種倒黴事。”
“8月15日?”我想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8月15日是日本的二戰投降日。
“是啊,每年的8月15日,日本戰敗投降日來臨的時候,日本的右冀團體就群起走上街頭遊行示威,朝拜靖國神社。”少年苦笑了起來,“並且會敵視所有亞洲到日本來的勞工和學生,不少人在這一天被打,甚至有被弓雖。女幹、被殺事件發生,但這些罪行都會受到政府部門的庇護,最後不了了之。”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八月了,可是仍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青年說話時稍有激動就牽動傷口,痛得停住了說話,咬著牙流起了冷汗。
“躺下!我給你看看……”我讓他平躺到坐椅上,解開他的衣服,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傷口,順著面板突起反映的骨頭折斷的方向,輕輕地用拇指將斷骨向下壓回原位。這就是所謂的捏骨術——不開刀將斷裂的骨頭接好的技術。本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