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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們今天早晨的非法行動,將永無出頭之日了。華生,我想,憑你的醫務能力,你可以拜訪史密斯小姐,告訴她,假如她恢復了健康,我們就送她回孃家去。如果她還沒有完全復原,你可以暗示說,我們準備給米得蘭公司的一位年輕電學家打電報,這多半可以把她治癒。至於你,卡拉瑟斯先生,我想你對你參加的罪惡陰謀活動,已經力所能及地進行了補救。這是我的名片,先生,如果在審判你的時候,我的證詞對你有益的話,請隨意使用好了。”
在我們那層出不窮的活動中,讀者可能已經察覺,我往往很難對我的記敘文加以潤色,並且寫出讀者可能期望的那些希奇古怪的最終詳細情節。每一案件都是另一案件的序幕,而決定性時刻一過,那些登臺人物就從我們的忙亂生活中永遠退場。然而,我找到了我記敘這件案子的手稿,手稿的結尾有一段簡要的記載,我在記載中報告說,維奧萊特·史密斯小姐果真繼承了一大筆遺產,現在她已經是莫頓和肯尼迪公司的大股東,著名的威斯敏斯特電學家西里爾·莫頓的妻子。威廉森和伍德利兩個人都因誘拐和傷害罪受審,威廉森被判七年徒刑,伍德利被判十年徒刑。我沒有得到卡拉瑟斯結果如何的報告,不過我相信,既然伍德利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十分危險的惡棍,法庭是不會十分嚴重地看待卡拉瑟斯所犯的傷害罪的,我想法官判他幾個月監禁也就足夠了。
空屋
一八九四年的春天,可敬的羅諾德·阿德爾在最不尋常和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人謀殺的案子,引起全倫敦的注意,並使上流社會感到驚慌。在警方調查中公佈的詳細案情大家都知道了,但有許多細節被刪去了。這是因為起訴理由非常充足,沒有必要公開全部證據。只是到現在,將近十年之後,才允許我來補充破案過程中一些短缺的環節。案子本身是耐人尋味的,但比起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結局,這點趣味在我看來就不算什麼。在我一生所經歷的冒險事件中,這個案子的結局最使我震驚和詫異。即使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一想起它來就叫我毛骨悚然,並且使我重溫那種高興、驚奇而又懷疑的心情,當時這心情象突然湧來的潮水一般,完全淹沒了我的神志。讓我向那些關心我偶爾談起的一個非凡人物的言行片段的讀者大眾說一句話:不要責怪我沒有讓他們分享我所知道的一切。如果不是他曾親口下令禁止我這樣做,我會把這當作首要義務。這項禁令是在上個月三號才取消的。
我和歇洛克·福爾摩斯的密切交往使我對刑事案發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是可以想象到的。在他失蹤以後,凡是公開發表的疑案,我都仔細讀過,從不遺漏。為了滿足個人巳ぃ?
我還不止一次地試用他的方法來解釋這些疑案,雖然不很成功。但是,沒有任何疑案象羅諾德·阿德爾的慘死那樣把我吸引住。當我讀到審訊時提出的證據並據此判決未查明的某人或某些人蓄意謀殺罪時,我比過去更清楚地意識到福爾摩斯的去世給社會帶來的損失。我肯定這件怪事中有幾點一定會特別吸引他。而且這位歐洲首屈一指的刑事偵探,以他訓練有素的觀察力和敏捷的頭腦,很可能彌補警方力量之不足,更可能促使他們提前行動。我整日巡迴出診,腦子裡卻想著這件案子,找不到一個自己認為是理由充分的解釋。我甘冒講一個陳舊故事的風險,把審訊結束時已公佈過的案情扼要地重述一遍。
羅諾德·阿德爾是澳大利亞某殖民地總督梅魯斯伯爵的次子。阿德爾的母親從澳大利亞回國來做白內障手術,跟兒子阿德爾和女兒希爾達一起住在公園路427號。這個年輕人出入上流社會,就大家所知,他並無仇人,也沒有什麼惡習。他跟卡斯特爾斯的伊迪絲·伍德利小姐訂過婚,但幾個月前雙方同意解除婚約,嗣後也看不出有多深的留戀。他平日的時間都消磨在一個狹小、保守的圈子裡,因為他天性冷漠,習慣於無變化的生活。可是,就在一八九四年三月三十日夜裡十點至十一點二十分之間,死亡以最奇特的方式向這個悠閒懶散的青年突然襲來。
羅諾德·阿德爾喜歡打紙牌,而且不斷地打,但賭注從不大到有損於他的身分。他是鮑爾溫、卡文狄希和巴格特爾三個紙牌俱樂部的會員。他遇害的那天,晚飯後在卡文狄希俱樂部玩了一盤惠斯特。當天下午他也在那兒打過牌。跟他一起打牌的莫瑞先生、約翰·哈代爵士和莫蘭上校證明他們打的是惠斯特,每人的牌好壞差不多,阿德爾大概輸了五鎊,不會更多。他有一筆可觀的財產,象這樣的輸贏決不致於對他有什麼影響。他幾乎每天不是在這個俱樂部就在那個俱樂部打牌,但是他打得小心謹慎,並且常常是贏了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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