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一聽開價三千萬,賽當那大喜,不料段爺一掌將他推進冷水坑!生意告吹,氣得他頭髮豎起,發瘋地要追上前動粗。敏頓一把將其拽住,扭過頭說:“其實蘆醫生放心不下的是阿慧,如果想了解詳情,你約個時間,我們在酒店面談。”拽著賽當那出了門。
兩人來到茶樓坐畢。想到眼看要大賺一筆,拍賣會卻被段爺搗毀,賽當那恨得牙根發癢,滿臉殺氣地說:“兩人合夥戲弄,此仇不報,我還算哪樣人麼!”
“錢是身外之物,別慪氣嘛。”敏頓接過服務生端來的紅茶,送到賽當那面前:“今天已經夠意思啦!說你不要見怪,就段爺手裡的兩張憑據,抓你進監獄不冤枉。其實我們老闆對別墅不感興趣,一旦她曉得攬回的是非;別墅又一時賣不出去,非把我罵得狗血淋頭不可!你死裡逃生有兩百萬的賺頭,想報仇或做生意,有哪樣不滿足的?”
這時賽當那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叫債主搗場的只有敏頓和段爺!他喝了口茶,陰冷一笑:“報仇,談何容易?他是名震佤城的賭石大王、亡命賭徒,我幾次被中國佬整得一敗塗地,何況人家師徒財大氣粗。現在我倒想向你請教,咋個搞垮億萬富翁?為哪樣要救我?”
敏頓的臉唰地一沉:“噫,我咋個越聽越糊塗,難道是我救錯了?”不悅地側過身子,真是好人做不得,一旦把他救活就翻臉不認人!點燃煙抽了一口:“我最對不起的是蘆醫生,就因為幫你整段爺,我才沒臉回去……現在找你聯手是有共同利益,你倒懷疑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幸好現在還來得及,我們最好各自完璧歸趙!”說罷起身,喊夥計結賬。
“坐下坐下!”賽當那招招手,冷冰冰地說:“你不是要與我合作嗎?我答應你了!能不能告訴我,這位買別墅的老闆是誰?為哪樣神秘兮兮的不露面?”
“自己屁眼裡流鮮血,還要幫人家診痔瘡?你裝哪樣大佬啊,管好自己的事吧!”敏頓一把摁滅菸頭,“竟打聽人家的商業秘密,你到底是哪樣意思?”
“夠朋友!我要的就是守口如瓶的人,與億萬富翁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當我是哪樣人都可以合作的?”賽當那向敏頓要了支菸,點燃說:“好吧,我們書歸正傳,說給我聽聽,這仇咋個報法?”
敏頓漫不經心地說:“你是個聰明人,你說還有哪樣能弄得人傾家蕩產、跳樓上吊的?”
“媽的你叫我找死啊!”賽當那屁眼像坐到尖釘的彈起,“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為賭石我剛死裡逃生,你當我頭被豬啃了,吃虧不長記性?說點別的!”
“那你說還有哪樣更好的辦法?”見賽當那一臉茫然,敏頓攏著他耳朵說了一番話,賽當那聽得臉上漸漸露出狡黠的笑。敏頓志得意滿的飄起來:“有道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們是亂拳打死老師傅!由我先出手,一次打傷他的元氣;然後輪到你出場,送他下地獄……本錢不用操心,倒是勞駕你去趟場口撈貨。之後反戈一擊,完成‘三步曲’,我們坐地分贓!”
想到不擔風險就能暴富,分文不花還保住兩棟別墅!賽當那頓時熱血沸騰:“敏頓你真是詭計多端!這是螳螂撲食,黃雀在後——殺人不見血,我算服了你!別說是去場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之前為報傾家蕩產之仇萬般無奈,現在終於看到雲開日出;真得感謝敏頓搭救,要不然土牢之苦,他不死也剩半條命。於是起身哈哈大笑,催敏頓結賬,兩人結伴出了酒店。
坐在“小明山”二樓餐廳,臨窗俯視酒店大堂,阿香有種高處不勝寒的感受。今天是她第一次請敏頓吃飯,聚在一桌兩人心照不宣。幾樣菜清淡不膩,酒是平常的乾紅,淺酌慢飲,滋味悠長。之前阿香對待敏頓冷若冰霜,現在容光略顯柔和,更增添靈性靚麗;其態度大為改觀,得益於敏頓辦事忠心耿耿,對主子鞠躬盡瘁。能與阿香同桌共飲,敏頓顯得誠惶誠恐,不時殷勤斟酒添菜,將她捧作明珠生怕滑落。
鹿死誰手(8)
阿香曾顧慮重重,買別墅的風險可謂千鈞一髮,將兩千萬鉅款全權交給敏頓操作,萬一他捲款逃走,或將樓契據為己有,對她將是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形勢不允許,在慕雲面前她重視形象勝過性命,出面意味著計謀全盤暴露,怕遭他無情嘲笑。原打算是將樓價抬高,一直逼到叫慕雲忍痛接手;實現削弱他的經濟實力,然後她親自登場決鬥!可是拍賣現場撲朔迷離,去的都是奸詐無比的大佬;同時慕雲城府深不可測,一幅江山不驚冷眼觀局的樣子,叫她無從下手。場面一旦形成僵局,實現計劃比登天還難。眼看畫虎不成反類犬,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