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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媳婦在呢。今天幸虧踢得是我,要是輪上你,等於給你做變性手術了。”
車一開便衣們就這樣互相說笑,只有車頭的一個聲音嚴肅不苟,優優看不到那人的面孔,只能隱約看到半個筆直的背部,那人一上車就開始撥打手機,在和什麼人彙報剛才的戰果。
車子把他們拉到一個院落。警察們把優優拉進一間屋子。進屋後把她銬在椅子上便不聞不問。她看到人們進進出出,聽到有人在大聲喧譁,還聽到門外走廊上有人接聽電話,聲音中流露出壓抑不住的興奮。
“抓住啦?錢呢?也查到了,好!好!我馬上報告!你們現在在哪兒……”
終於有人過問到優優了。她被帶到一間正正規規的審訊室裡接受審問。警察們詳細地問了昨天晚上他們一行四人去凌家別墅的全部過程,每個細節都必須談清。談完之後他們還讓她在厚厚的記錄紙上按了手印,還讓她在一個手印提取器上也留了手印,十個指頭和兩個巴掌無一遺漏。取完指紋警察們正要將她帶走,優優突然開口說有事相求。
警察問:“什麼事?”
優優說:“我在這裡,你們要不要告訴我的姐姐?”
警察問:“你姐姐在哪兒?”
優優說:“就和我住在一個旅館裡面,她和我姐夫住在七號房間。”
警察說:“七號房是吧,我們會通知他們”
優優說:“你們能快點去嗎?後天我姐要去醫院複查,我這裡還有二百塊錢,麻煩你們給我姐夫帶去。”
優優被抓上那輛麵包車時,身上所有的衣服口袋都被便衣翻過,她身上還有二百塊錢警察已然知道,既然他們沒有拿去,就說明這錢的所有權還是屬於她的,她還可以自主使用,所以她才敢主動提到這錢,並且相信這錢要是託給警察,大概不會讓他們貪了。
審她的警察對視一眼,見這女孩也真是可憐。但他們沒有答應優優的要求,警察說:“錢你先留著,什麼時候可以讓你大姐來了,讓她自己來取。”
然後他們就走了。但他們走時臉上的態度,比他們剛進來的時候,顯然和藹了一些。
優優被帶到了一個看守所裡,關進一個單人的牢房。然後,吃了別人送進來的午飯。
她這時才讓思緒走出驚惶和僵滯,開始胡思亂想。先想大姐和姐夫,他們要是知道她惹了這麼大的禍端,該作何感想?又想自己的未來,未來的生活將會怎樣?想到頭疼的時候她突然疑惑:公安局是怎麼發現的他們?
優優後來知道,那天晚上最先落網的是阿菊和德子。他倆在優優跑後即與李文海分手,在尋找旅館的路上被巡邏民警叫住盤問。德子袖口沾有血跡,那是在摘取死者手上的鑽戒時落下的證據。再加上他們形跡可疑,稍加質問便神色緊張,於是被巡警帶回警局進行調查。警察們將兩個人一分開阿菊就先慌了,很快供出了主犯李文海。她向警察們詳細描繪了李文海的衣著相貌,以及那輛紅色富康。她還交待出她自己的住址,交待完住址後在警察的窮追不捨之下,她又供出了優優。
李文海那天連夜駕車出京,在天津附近的新港被警方捕獲。天津公安局根據緊急協查令在新港一家酒店的停車場上,發現了那輛可疑的富康,查獲了富康車後備箱裡的三百萬現金,二十分鐘後又抓住了剛剛在這裡開了房間,正在洗澡的李文海,時間是在優優被押進公安機關那間辦公室並且被銬在椅子上的五分鐘前。
李文海的被捕,使案情大白。
優優和阿菊於是被認定無罪,德子過去曾在優優面前誇過李文海如何仗義,這次據說他果然挺身承當了一切,不僅開脫了優優和阿菊,也開脫了德子。他供認這樁入室搶劫殺人案均是他一手策劃,他事先並未與同行的三人洩露殺機。進入凌家別墅後他才突然發難,拿出手槍向主人索要錢財,當凌榮志表示拒絕並想奪槍自衛的時候,他隨即開槍將其射殺。然後又不由分說走進臥室殺死其妻。李文海說他是用殺人的方式迫使德子上了賊船,在李文海殺人後德子不得不與其共同對凌家實施洗劫。
李文海入室搶劫,連殺兩人,情節惡劣,手段殘忍。後經查實,他以前在仙泉就有犯案前科,在南方某地也涉嫌一起劫案,顯然罪不容赦,因此他索性大包大攬,充個好漢,至少把德子從生死線上,拯救出來。
事後法庭審判的結果也確如李文海所求,德子因缺乏殺人的證據,只被定為參與搶劫的罪名,一為脅從,二為初犯,故被從輕發落,判處有期徒刑壹拾伍年。
阿菊和優優都沒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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