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平淡生活 > 第49部分

第49部分(第1/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王者榮耀之影子地球聯盟守護未來強制遊戲妻命剋夫:病弱老公,求放過光與暗的交響我只是想打個遊戲而已神醫高手在都市網遊之陣天路網遊:開局萬倍增幅,炸了新手村綠茵榮耀龍族:我在屠龍時代做心靈導師今天的鎮守府依舊和平NBA:開局飲水機,殺到名人堂率土:我有小號多開系統小綠茶太撩,深陷瘋批鬼怪修羅場我的世界之第七夢境軍婚噬骨:首長,翻個牌誰要跟你當隊友[電競]網遊:狩獵時代,我即是殺神穿越到大蛇無雙

林律師的話語停頓下來,我們都以為他對遺囑內容的透露到此為止,不料他突然又接著說道:“凌情誠決定將他的財產,全部捐贈給中國的兒童福利機構。當然,他後來同意我們的建議,保留了足夠他未來生活和治病的資金。”

這個修改,這個結果,並非我的意外,但李秘書還是驚訝地叫出聲來:“全部?捐贈?”

林律師點頭,平緩答道:“對,捐贈。它不同於遺贈。捐贈就是不必等待立囑人死亡,就可以立即執行。我們受凌信誠的委託,作為此項捐贈的執行人,已經開始著手和有關部門聯絡,辦理相應的手續了。”

韓律師冷冷的插話:“當然,在捐贈之前,我們會按凌信誠的要求,給所有為他工作的人員,結清工資及相應的福利費用。凌信誠還要我們替幾位為他工作時間較長的人,多支付一年的工資及福利,並且為他們辦理終生的養老保險、醫療保險和失業保險。您姓李對嗎,我想辦理這三個險種的受益人當中,應該包括您的。”

李秘書呆呆地,沉默下去。我知道,他這麼關心信誠的下落,是因為信誠的下落與他自己的著落息息相關。現在信誠的下落依然沒有下落,但他自己的著落,卻有了起碼的落實。

所以這時,只有我的話題還在執著於信誠的行蹤,我問兩位律師:“既然你們被指定為遺囑和捐贈的執行人,怎麼會不知道委託人的下落呢。你們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那捐贈執行的情況,又怎麼向他報告呢?如果他生病了,甚至,如果他不在了,你們怎麼知道?”

林律師答道:“凌信誠說他會主動和我們聯絡。如果他不在了,或出了什麼事情,他的保姆會打電話通知我們。如果我們超過半年沒有接到他和保姆打來的任何電話,就說明他已經不在了,可以按他死亡處理後事。”

我和李秘書一樣,也沉默了下來,再也提不出新的問題。

我們走出了中亞律師事務所,走出了那座寫字樓。這裡是北京的金融街,這裡高樓林立,人流擁擠。寬闊的西二環路上車水馬龍,恣意張揚著都市的繁華與生機,而身邊匆匆行走的每個路人,臉上卻無不掛著彼此無視的刻板與漠然。在這個物質文明高度發達的地方,每一個停頓的腳步,每一句短促的交談,想必都關乎金錢,關乎生意。

也包括我們剛剛和律師談到的事情,包括我們剛剛談到的那份遺囑。

所謂遺囑,無非是對財產的一種安排,講的也是金錢,而非情感。在我們所處的這座城市,情感是一種少見的奢侈,在這裡生活的大多數人,都不把情感當作生活必需。

也就是說,只有當一個人不再沉淪於對物質生存的終日焦慮,他才可以去尋找和享受情感。他才可以讓情感這樣一個高尚的東西,遠離金錢而保持純潔。儘管有時,象凌信誠這樣衣食無憂的人也同樣畏懼情感,因為情感有時也像秀水街的名牌一樣,材料與做工,完全可以亂真,但,不是真的。

假名牌固然廉價,也還是要花錢買的,不然姜帆就不會信奉那樣一個座右銘了:這世上人與人,事與事,都是交易!或如阿菊的人生總結那樣:這世界上要是真有人愛你,也是一時一陣的。就像喜歡名牌的人也都是追逐時尚的人,喜新厭舊便成了一種生活常規。

我和李秘書在馬路的岔口分手,各自叫了一輛出租汽車,朝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匯人這座城市的人流。李秘書要去尋找新的工作,新的東家,我要回到我那間充滿油漆味的新修的書房,修改那部已被擱涼的小說。

在這部小說中出現並活躍著的絕大部分人物,我都為他們找到了必然的歸宿:同流合汙的姜帆仇慧敏,以及被他們收買的證人錢志富,在機關算盡之後,“反誤了卿卿性命”,他們在本書的終點,當然惡有惡報地走向牢獄。周月和小梅在各自的工作崗位努力工作,讀者大可預料他們的未來前途光明。凌信誠的最終命運不外剃髮為僧,或受戒人道,隱於五臺山或三清山的廟庵之中,每日與經文素食為伴,無論對他人還是對自己,都已無所謂生死衰榮。他的保姆則繼承了他餘下的財產,回家安度晚年去了。而那位阿菊,我因為對她愛憎難辨,因此打算做一個開放式的結尾,讓她與那位包養她的老六,某日無事生非,老六忍無可忍,終於拍案翻臉,甚至利刃相見。雖然沒寫最終結局,但我的傾向已然明顯,讀者或可得到暗示,判定阿菊斷然不會擁有起碼的幸福平安!

惟一讓我下筆躊躇的就是優優和她的大姐。我不知優優的大姐在錢志富被抓後流落到哪裡去了,也不知優優是否會被處以極刑,還是要在

目錄
傻瓜王爺特工妃獵圖騰(韓娛同人)無法阻止的勳鹿戀念念不妄塔羅牌的契約者[綜恐]怪物之父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