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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毫無力度,可是自己能對此表示質疑嗎?顯然不能,當下他也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說辭,長嘆一聲後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陳博站起身來,環視眾臣:“那麼即日起我便通告天下。為圖大治,之前的種種大家可以議論,也可以寫摺子上奏。但必須保證及時執行,不得有任何阻礙之舉!”
“嗚……”號角聲起,江陵已近在眼前。陳博已經迫不及待地展開他的大治計劃,至少表面上,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只不過這一切,真的會如此順利嗎?
第七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決戰洛陽·四十三
洛陽
在精心調養下,孫堯安已可以坐起身來,在孫康的攙扶下,還能走上幾步。真要說起來,他的恢復速度著實驚人,比鄭南風派來的太醫預測還要快上一半。不過這對孫安自己來說,卻根本沒有任何值得欣喜的。洛陽之戰被他視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戰,可是陰差陽錯之下,他卻只能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扭轉局面最好的機會悄然逝去。
見他恢復得這麼快,鄭氏對他的逼迫反而輕了不少。經過前面十餘日的明爭暗鬥,或許他們已經明白,河東鐵騎非孫堯安不能控制。雖然這個現實等於他們出錢出力養了一隻不屬於自己的精銳部隊,可是當前這個形勢下,他們已經沒有勇氣和精力去清算了,除無奈地接受這個現實,別無他法。撤走大半護衛,任由河東鐵騎的將領前來探訪,甚至派人前來問策,鄭氏低下高昂的頭,拼命想要穩住手中這張王牌。
“大旱一月,水源早被斷絕,僅可依靠的井水現在也日漸枯竭,若是再這樣下去,不要說戰馬,就是兄弟們也得渴死!”河東鐵騎的幾名核心將領圍坐在孫堯安身旁,個個面帶憂慮。
楊誠為這大旱心急如焚,洛陽城內的叛軍又何嘗好過。原來的護城河早已見底,河底裂出道道手掌厚的裂縫。城內的上百口水井在數天前便被嚴密封鎖起來,每人每天限量領水,能夠喝一頓粥已經是個極為奢侈的享受了。喝的水都這樣了,至於生活用水就更為不堪了,數以十萬計地士兵近十天沒有洗澡、洗衣服,似乎整城裡都充塞著一股異味。
“大鄭宮那些人準備怎麼辦呢?”孫堯安眯著眼睛。猙獰無比的臉上浮出一絲冷笑。這一次受傷雖然讓他失去了很多,但同時也讓他對鄭氏徹底失望了。這不可一世的鄭氏一族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勝的時候耀武揚威,一旦敗了便茫然失措,不斷做出令人可氣可笑的決定。爭權奪利倒是他們的長項,談到逐鹿天下,卻相差太遠了。
“有什麼辦法。”一名將領不屑地說道:“現在荊州軍都回來了,他們除了死守洛陽芶延殘喘外。難道還有膽子殺出去嗎?”自荊州軍回來以後,便不斷的以火神弩投送勸降信,若是一遇起風。更是頻繁。雖然鄭氏嚴密巡查,但支“紙片大軍”的數量實在在龐大了,數日下來幾乎人人都知道了上面地內容。只不過鄭氏在安撫士兵方面做得還不錯,又將所有權力牢牢的抓在自己手裡。目前城中的形勢倒還算穩定。想要倒戈地只是極小部份。楊誠要想兵不血刃地奪取洛陽,可能性幾乎可以忽略。
“統領大人。鄭氏氣數已盡,洛陽城也不是久留之地。等您傷一好。乾脆帶著兄弟們一起殺出去吧!”另一名將領頗為激動。恐怕有這一想法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殺出去……”孫堯安沉吟道,眼前不由浮起了當年的搭擋汪甫業的身影。莫非自己也要走上他那條路。流亡塞外,做一馬賊?或許這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自由自在,再不受人束縛。只不過,復興孫家地願望,將再無實現地可能了。
壽春揚州州府
張晉根坐在會客廳裡,慢悠悠地品著嘗,一點也沒有心急的模樣。他來壽春已經三天了,可南乘風就是避而不見,一會兒說是去吳郡視察災情,一會兒又說是在豫州親自督戰,反正就是一個忙,忙得沒時間回來。張晉根可沒心思和他捉迷藏,直接表示自己只在這裡等四天,四天之後走人,一切後果自行負責!
其實一到壽春他就有些後悔了。南乘風這次實在做得高明,自己巴巴地跑來見他,恐怕正中了他地下懷。自己如此主動,反而是自陷極度的被動之中。自己拿什麼去讓南乘風息兵呢?送給他豫州嗎?許以要職嗎?這些自己根本做不到,也不能做,那隻能增長其氣焰而已。更何況他此次來,最重要地任務就是組織各地抗旱,這下倒好,自己這個徐州刺史邊彭城都沒進,卻跑到壽春來了。能不能化解這次危機還不能肯定,但徐州地抗旱多半是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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